有了江塵的命令,這三個人慌忙掏出手機(jī)來給自己的家人打電話,無一例外還都找的是自己的老子,連哭帶嚎的訴說著他們遭受的非人遭遇。
最后,在江塵的淫威下,他們也沒忘記提醒自己的老子,來的時(shí)候帶十萬塊錢現(xiàn)金,要不然領(lǐng)不走自己。
楚涵月在旁邊低聲問江塵:“你不怕他們打完電話之后,他們派很多人來圍攻咱們會所?”
“怕什么?要是他們不想中年喪子,盡管放馬過來?!苯瓑m笑了笑,“不過,這個許鶴鳴的老子和常新的老子,或許會低調(diào)一些,不會太放肆,但是這個李成宇的老子不一定,他是軍械庫的副部長,脾氣肯定會不小?!?p> “那怎么辦?我們要不要跑路?”楚涵月?lián)鷳n地問。
江塵壞笑地問她:“怎么著?現(xiàn)在不生我氣了,還開始擔(dān)心我了?”
楚涵月被江塵這么一打趣,臉有些紅,她打了一下江塵道:“你還好意思說,有賊心沒賊膽,我看你在外面是人五人六的,回到我這里那膽子還沒個跳蚤屎大。”
江塵什么時(shí)候被這么侮辱過,他擼起袖子,瞪著眼睛道:“娘們,你信不信我當(dāng)眾打你屁股?”
楚涵月一怔,臉色俏紅了起來,但嘴上功夫卻是厲害:“就你?還敢當(dāng)眾打我屁股?”
江塵斜著眼睛看她:“要不要試試?但是你要考慮清楚了,你這個翹臀被打,他們是看我,還是看你?”
“無恥!”楚涵月惱羞成怒地罵道,“你是不是就想讓別人看我笑話?”
“天地良心啊老板,我要是想讓別人看你笑話,我干嘛費(fèi)心費(fèi)力的處理這些事?我可是一心想會所的好員工,你不給我加工資我都不樂意?!苯瓑m又開始發(fā)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
楚涵月早就深深領(lǐng)教過江塵那張嘴的威力,這會不愿意再跟他爭辯,撇著嘴道:“那他們?nèi)齻€現(xiàn)在怎么辦?”
“哦對,你不說我還忘記了?!苯瓑m對楚涵月道,“把一樓那個包廂騰出來給我,快刀鷹眼,你們?nèi)齻€人把這三個兔崽子給我拎過來,讓他們跪在那個包廂里,誰不跪就給我打,打到他們跪下為止?!?p> “放心吧長官,就他們這樣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我們之前沒少揍過?!笨斓独湫σ宦?,三個人把許鶴鳴三人拎起來,扔到了江塵說的包廂里。
“對了,你們也別在這里干站著了,該干嘛干嘛去,誰再看熱鬧,一律扣工資哈?!苯瓑m開始轟會所的員工們。
現(xiàn)在在會所員工們的心中,江塵的威望急速上升,他們有許多人對江塵的看法不僅僅是一個小管理人員了,大有成為精神支柱的趨勢。
江塵一發(fā)話,他們利索的走了,誰都不敢違逆江塵,楚涵月自持是老板,流了下來。
“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老板,你不去去安撫顧客什么的?”江塵狐疑地看著楚涵月。
楚涵月嘻嘻笑了起來:“你不是要審問那三個人,我跟著進(jìn)去看看,不打擾你?!辈还芙瓑m接受不接受她的表白,在她心中,江塵的手段是有目共睹的。
這個男人仿佛神明一般,不管做什么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迎刃而解,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躲在他身后,哪怕狂風(fēng)暴雨,也絲毫不用怕。
江塵把楚涵月那點(diǎn)心思看的一清二楚,他挑眉道:“你是怕我下重手吧?萬一把哪家少爺打重了,這事不好收場是吧?”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包廂里走。
楚涵月點(diǎn)點(diǎn)頭,臉色凝重道:“你說的沒錯,我不僅僅是為了會所考慮,也是為了你?!?p> “我知道你的擔(dān)心……”江塵說到這里,包廂里傳出來一陣非人的慘叫聲,這叫聲嚇得楚涵月心里一緊,快走幾步推開了包廂門。
包廂里,許鶴鳴三人面對著沙發(fā)跪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傷,其中以李成宇身上的傷最重。
顯而易見,剛才的包廂里,經(jīng)歷了一場常人所不能想象的單方面虐待。
“長官,我們順利完成任務(wù)?!笨斓度碎W到了一旁。
江塵點(diǎn)點(diǎn)頭,跟楚涵月說著剛才沒說完的話:“老板,今天如果不是我有兩把刷子,現(xiàn)在跪在這里的就是我了,你想當(dāng)圣母,也得分人,對這樣的紈绔子弟,就得重拳出擊,讓他們?yōu)樽约旱乃魉鶠楦冻鰬?yīng)該的代價(jià)!要不然他們還以為普天之下全是他老子?!?p> “我六歲的時(shí)候被人拿著刀槍在家門口狂追,我爺爺就在旁邊看著,他跟我說一個人有多大的能耐就做多大的事,要是沒有能耐還惹事,那就是自己找死,我六歲都明白的道理,他們現(xiàn)在二十多了,我這么出手,不算欺負(fù)他們?!?p> 江塵的話糙理不糙,楚涵月聽了后,輕聲道:“那也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變態(tài)呀。”
“老板,收起你的圣母心吧,一會還有一場好戲看呢,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老子是個什么德行,兒子不會管教那就我來管好了?!苯瓑m說完后,大喇喇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楚涵月也不再說什么,她走過去小心翼翼地坐在江塵的身邊,雖然她是老板,但是在這些事情上,楚涵月絕對是聽江塵的。
還沒等來這三位誰的家長呢,那邊沈振宇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江公子,你得罪了軍械庫的李副部長?”電話一接通,沈振宇的聲音就火急火燎的傳了進(jìn)來。
江塵笑了起來:“喲,你的消息挺靈通?。渴?,他兒子在我這里跪著呢,他想來踩我,被我給安排了?!?p> “江公子,這個李副部長可是個暴脾氣,他跟市局的李副局長是堂親,他剛才一接到電話就給李副局長打了過去了,現(xiàn)在李副局長帶人正往你會所里去呢?!?p> “李副局長?他倆是堂親?但是倆人智商差的很遠(yuǎn)啊,李成宇這癟三一看就是個愣頭青,被人利用了還在這里給人家數(shù)錢呢,也不知道隨了他倆的誰。”
江塵這語氣,絲毫沒把李副局長和李副部長放在眼里,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