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江塵的面前調(diào)戲楚涵月,這個青年無異于是找死。
白衣服青年的手還沒等碰到楚涵月的臉,一只大手從斜里插了過來,攔住了他。
“誰特么礙老子的好事?”白衣青年大聲叫喚起來,在看到江塵后,白衣青年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塵,嗤笑道,“哪里的窮酸小子,連本公子的事情都敢惹?”
楚涵月剛才差點以為自己就要被這個浪蕩公子輕薄了,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來個江塵,這讓她的心都跟著跳了一瞬,剛要開口說些什么,但轉(zhuǎn)念想到她現(xiàn)在還在江塵冷戰(zhàn),索性賭氣一句話不說。
江塵笑嘻嘻道:“這位兄弟,我沒打算管你的事情,但是誰讓你欺負的是我老板呢?身為員工,我不能不管?!?p> 聽到這話,楚涵月更氣,氣的眼眶都紅了。
“你的女人?不是吧美女,我說你怎么看不上我們哥仨,原來你好這口啊?這款小白臉挺便宜吧?你們一晚上能干幾次???我們兄弟三個只多不少。”白衣服青年更加變本加厲。
江塵瞥到楚涵月竟然流了眼淚,心中登時大怒,本來打算和平解決這件事的江塵,抬起一腳把白衣服青年踹了出去。
這一腳讓會所員工中爆發(fā)出一陣小小的驚呼。
楚涵月愣了愣,看著江塵的眼神更加委屈。
明明江塵就是在乎自己。
“許哥,你沒事吧?”其他兩個人趕緊上前把白衣服青年扶了起來。
江塵這一腳雖然沒用多大力氣,但還是踹的白衣青年差點喘不上來氣。
“我曹你瑪?shù)?,你敢跟老子動手,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白衣服青年剛站起身就對著江塵罵罵咧咧。
江塵上前一步,雙手背在身后,笑嘻嘻道:“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啊,你是許家的人,沒錯吧?”
這下白衣服少年和他身旁的兩個青年愣住了,沒想到他們才剛開始鬧事,自己的身份就被看穿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來路?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許家人的?”白衣服青年看起來有些傻,竟然把問題問出了口。
江塵無辜道:“剛才你朋友喊你許哥啊,難不成你不姓許,還姓秦啊?”
這下三個青年的表情尷尬極了,會所的員工們嗤嗤地笑了起來,雖然這三個青年人看著和江塵的年齡相仿,但總感覺他們的智商和江塵相比差了太遠了,江塵像是在哄三個小孩。
“草擬大爺?shù)模宜N覀?,你真是活膩歪了,既然知道本公子是許家人,那你還不乖乖讓開,讓我們哥仨進去玩玩?”白衣服青年尷尬過后,氣勢更盛。
江塵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雙手抱胸:“我好害怕啊,許家公子不要殺我啊?!毖萃陸蚝?,江塵又恢復(fù)正常,問道,“許家的哪位公子啊?”
“臥槽了,許哥,這貨在這耍我們呢,我們也別跟他客氣了,直接揍他娘的,他還敢還手嗎?只要他還了手,他就別想在西州活到明早?!比齻€青年中一個穿著破洞褲的青年,雙手插兜一副沒把江塵看在眼里的模樣。
“喲,這位又是哪家的公子啊?”江塵挑眉看向破洞褲青年。
破洞褲青年冷笑:“就你這小癟三,我怕說出來嚇死你。”
“你不說出來,怎么知道能嚇死我呢?”裝逼裝到了自己面前,江塵越發(fā)覺得這三個青年有意思了。
“我爸是常氏集團的董事長?!逼贫囱?p> 的青年洋洋自得地說道,“他是許家的許鶴鳴,至于他就更厲害了,他爸爸是李寶軍,咱們區(qū)軍械庫的副部長,只要你敢惹他不痛快,他就能讓他爸的裝甲車蕩平你這會所!”
三個人的名頭一報出來,會所的員工們臉色都跟著難看了不少,就連楚涵月的臉色也都沉了下來,這三個人的來頭竟然一個比一個大,還有軍械庫副部長的兒子,他們小小的會所,怎么能招惹的起?
楚涵月下意識地看向江塵,想攔住江塵別讓他沖動,誰知道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江塵,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地問道:“哦?你們?nèi)叶己軈柡???p> “小癟三,我看你還真是不知死活,你出去打聽打聽,誰敢惹許家?誰敢惹我們常氏集團?誰敢惹軍械庫?”
江塵笑了:“許鶴鳴?看你這模樣,應(yīng)該和許家三代一般年齡,許慶澤是你什么人?”
那個許家的公子,也就是許鶴鳴一怔,他想起許慶澤的沉默不語和許家亮腿上的傷,據(jù)說都和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關(guān)系,他冷笑道:“許慶澤是我大哥,怎么?你以為我大哥和我三哥是怕了你嗎?那晚如果不是有沈家撐腰,你早死了。”
江塵失笑:“原來回去后許慶澤是這么跟你們說的?。啃邪?,就當我是有沈家撐腰吧,不過我提前告訴你們一聲啊,當時我敢打你哥,現(xiàn)在我就敢打你,小屁孩才幾歲?毛都沒長齊吧?還在這里跟我裝逼?!?p> “沒想到你雖然窮酸,但是脾氣還挺大,你現(xiàn)在給我跪下磕頭,一會爺爺還能饒你一命?!痹S鶴鳴回頭看著常新和李成宇,三個人哈哈笑了起來。
“是啊癟三,趕緊給爺爺們磕頭認錯,你住ICU的費用我常新掏了?!?p> 雖然楚涵月正在生江塵的氣,但是現(xiàn)在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她趕緊把小脾氣收了起來,拉了拉江塵的衣角,小聲說道:“江塵,算了,先忍了吧,大不了今天會所歇業(yè)半天,讓他們進去鬧吧。”
“老板,這可不像你啊,剛才跟我生氣時候的魄力呢?”江塵瞇眼笑著看楚涵月。
楚涵月輕輕咬著下唇,淚眼汪汪道:“那還不是你太過分了?”
“嘖嘖嘖,你們兩人這是上演的什么戲碼啊?”許鶴鳴探頭往楚涵月臉上看,臉上帶著淫笑,“怎么了美女?這小白臉沒滿足你呀?找我們哥仨呀,我們哥仨出馬,絕對包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