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圍在一起吃著飯,于青兒飯量小,吃完后就坐在藤椅上看星空,讓那三個人在旁邊喝酒。
李飛和夏強簡直就是酒桶,兩人劃起了拳,不要命地往嘴里灌酒,江塵面前放著一個小酒盅。
和他們不一樣的是,江塵從始至終都只有小酒盅這里面的酒,他小口小口的喝著,細水流長。
江塵不是貪杯的人,或者說,他很少喝酒。
酒雖然是個好東西,但江塵不喜歡被酒掌控的感覺,酒精會讓他的動作和精準度有所損害。
所以江塵總是淺嘗輒止。
一頓飯吃到后面,就剩下夏強和李飛兩個人在拼酒了。
江塵看兩個人越聊越過分,時間也不早了,他一人踢了一腳:“都滾回家睡覺去?!?p> 兩人雖然喝多了,但僅存的意識提醒他們,不能惹江塵動怒。
李飛和夏強相互扶持著,踉踉蹌蹌地起來往外走。
“李飛,明天過來把碗洗了?!苯瓑m對遠去的兩人喊了這么一句,帶著于青兒回屋睡覺去了。
因為這兩天太累的緣故,所以江塵睡得特別香。
第二天江塵早起給于青兒做飯,外面的飯桌上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甚至廚房里還有剛買好的小籠包。
簡單做了個粥,配著咸菜小籠包,吃完飯后,江塵送于青兒上去。
他的三輪車再次引得眾人矚目,成為了這條路上一道拉風(fēng)的風(fēng)景線。
所過之處驚人的回頭率中,看過來的目光都是異樣的。
不僅于青兒,就連江塵都在女子大學(xué)門口混了個臉熟,許多人都知道,每天早上都會有個人,蹬著破三輪車送殘疾妹妹上學(xué)。
當(dāng)然,看過來的目光中,十個有八個,都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這對兄妹的,畢竟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世道,江塵和于青兒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尤其是于青兒,從始至終都很安靜,對這些目光視若無睹。
江塵淡淡地問:“曾經(jīng),這些人連給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現(xiàn)在,他們誰都可以看不起你,青兒,憋屈嗎?”
于青兒表情絲毫沒變,輕聲道:“現(xiàn)在她們就有給我提鞋的資格了嗎?”
江塵暢快的笑了起來:“說的好,青兒,數(shù)風(fēng)流人物,還得看我于家于青兒。”
老于家的驕傲和傲骨,旁人不會懂,也不配懂。
送完于青兒后,江塵優(yōu)哉游哉地去了會所。
江塵在會所已經(jīng)請了好幾天假了,所以一進門,員工們都很熱情地歡迎他,彤彤還趕緊給江塵倒了杯茶。
“江哥,你的事情忙完啦?”那個被江塵從劉瑤那里,救出來的技師湊過來問。
江塵趁機在她手臂上摸了一把,笑瞇瞇道:“是啊,忙完了,所以來忙你們了?!?p> “江哥真會說話?!蹦莻€技師被江塵占了便宜,還笑的一臉開心。
比起來外面的爾虞我詐,江塵更喜歡在這堆女人里游刃有余的感覺,當(dāng)然他的喜歡僅限于字面意思。
在一樓跟這些姑娘們打趣玩鬧了一會,江塵就上了樓。
來到辦公室的門外,江塵愣了一下,他辦公室的門竟然是半掩著的,難道自己出門的時候沒鎖門?
江塵回憶了一下,自己最后一次從辦公室走的時候,確定是鎖了門的。
他辦公室的鑰匙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他,另一個就在楚涵月那里。
江塵不在的時候,楚涵月不可能進他的辦公室,就算是有事找東西,也會跟他打招呼的。
那是為了讓保潔阿姨打掃衛(wèi)生才開的門?
也不對啊,江塵明明吩咐過,他不在的時候,他的辦公室無需打掃。
想著這些,江塵的嘴角露出一個莫名的笑意,直接推開了門,是妖是魔,看了才知道。
幾天沒進的辦公室,推開時有一些塵土味,落地窗的窗戶被打開了,陽光照了進來,而在落地窗前站著一個女人,女人穿著一身唐裝,雙手抱在身前,看著窗外的景色。
從背影看,女人的身材看起來著實美妙,腰細的一把就能握住,一個利落的馬尾垂在身后,就是不知道臉好不好看?
見多了背影是美女,正臉嚇?biāo)廊说那闆r,江塵表情十分謹慎,上下打量著女人的背影,見她雙腳呈八字狀微微分開,江塵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笑意。
沒看出來,這女人還是個練家子。
“這位美女,你沒聽說話女人進門之前一定要看好嗎?省的不知道自己進的是正人君子的房間,還是禽獸的房間?!苯瓑m邊不慌不忙地說著。
女人轉(zhuǎn)過了身,江塵在看到她的模樣后,說沒有些失望是不可能的,女人的顏值并不高,但也在中等偏上,只是看慣了楚涵月和女子大學(xué)尤物們的江塵,看美女的眼光已經(jīng)高了一個檔次,有些看不上眼前這個女人了。
女人看著氣定神閑的江塵,微微挑了下唇角,饒有興趣地問江塵“那江先生以為,今天我進的這個門,是哪種人的門?”
女人一開口,江塵剛才沉寂下去的眼神瞬間亮了:“倭國女人?”
女人皺眉:“你怎么知道我是倭國人?”
這么蹩腳的口音,除了倭國人還能有誰?
江塵強忍著笑意:“啊~我說我能掐會算你信嗎?在來會所當(dāng)經(jīng)理前,我是一個神算子,江湖人稱江半仙?!?p> 倭國女人冷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便猜猜,你還有多少時間好活?”
江塵笑道:“我該活多久活多久,與其關(guān)心我還有多少時間好活,不如我想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的活有多好?”說著,江塵的眼中露出猥瑣的神情。
倭國女人輕笑一聲:“死到臨頭了你還想這些事情?”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雖然臉長得不怎么樣,但身材絕對沒的說,尤其是胸前的風(fēng)景,絕對勝過楚涵月。
“美女,隨隨便便說什么死,哥們活的好好的,不過要是哥們辦公室有張床,一會你確實要欲仙欲死了,其實沙發(fā)也行,你要不湊活一下?”江塵的目光毫不掩飾地,在倭國女人身前流連。
在氣死人方面,江塵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