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不就是個黃毛嗎?他來的時候是黃毛,回去的時候我讓他變沒毛!”
許星河就坐在燒烤店門前,不管燒烤店老板怎么勸說,他都坐得穩(wěn)穩(wěn)的。
直到一大隊人馬走到燒烤店門前,走到許星河身前。
“TMD,是誰動了我的人!給老子站出來!”
黃毛完全無視了許星河的存在。
在他眼中,許星河這細胳膊細腿的人,怎么可能是他手下小弟的對手。
黃毛算是狗爺?shù)男母?,只不過上次許星河到金域灣海鮮售賣點的時候,黃毛剛好有事被狗爺派了出去。
所以黃毛并沒有見到許星河的模樣。
這時看見許星河的時候,也不過是認為,許星河只是一個在燒烤店里吃燒烤的人罷了。
在黃毛不注意的時候,許星河卻忽然站了起來。
“打他們的人就是我!”
黃毛這才注意到眼前的許星河。
黃毛不過一米六七的樣子,許星河卻接近一米九的身高。
在看許星河的時候,黃毛都只能夠抬頭仰視著他。
“就是你小子動了我手下的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是他們先動手,找我們的麻煩,這怪得著我嗎?”
“哼,誰先動的手我管不著,但是你對我手下的小弟動手,那就是你的錯!你知道我是誰嗎?居然還敢這么跟我說話!”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TM管你是誰!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休想走出這家燒烤店!”
說著,黃毛伸手就要去拉扯許星河的頭發(fā)。
“忘了告訴你,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比我高的人俯視著我說話!”
黃毛眼神一狠。
他這一招已經(jīng)用成了習慣,只要靠近對方,抓住對方的頭發(fā)。
猛的向下一按。
臉砸在桌子上,少說也能把對方的頭砸暈。
更甚的,甚至能夠一擊制敵。
可是黃毛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許星河。
在黃毛靠近許星河的時候,許星河就已經(jīng)知道了黃毛的想法。
心里也就有了一絲戒備。
果不其然,說著說著,黃毛就準備動手。
許星河也立馬反應過來,死死握住黃毛的手腕,就像之前握住小弟的手腕一樣。
許星河的力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承受的。
被他握住手腕,黃毛有一種手被廢掉了的感覺。
“我也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喜歡低著頭俯視你。”
許星河嘴角一翹,手上的力量逐漸增強。
黃毛疼得慘叫連連。
跟著黃毛一起過來的小弟們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是該上前幫忙,還是應該立刻逃跑。
只能夠愣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不知所措。
“你們也想和他一樣嗎?”
許星河看著這一群小弟,冷聲說道。
小弟們看了看許星河那副冷漠的模樣,又看了看黃毛慘不忍睹的表情。
因為恐懼而咽下了一口唾沫。
“你趕緊把大哥放了!要是讓狗爺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呵,你少拿狗爺來壓我,有本事你就打電話告訴狗爺,我許星河在這兒等他!”
許星河怒吼一聲。
一掌將黃毛拍暈,隨后坐下,繼續(xù)吃著燒烤。
小弟們都懵了,這是遇見鐵板了呀,這人居然連狗爺都不怕?
不過還是有小弟不信邪,連忙向上匯報了當場的情況。
許星河的話也因此傳進了狗爺?shù)亩小?p> “許星河?你們怎么招惹到他了?”
“都別給我輕舉妄動,我親自過去一趟,你們都給我把事情了解清楚咯!”
“要是我們真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估計還得賠禮道歉!”
這都是狗爺?shù)脑挕?p> 小弟們得到狗爺?shù)耐ㄖ?,都瞪大了眼睛?p> 他們都對這命令感到驚訝。
但卻也沒有任何一人敢反駁。
只不過,他們看著許星河的眼神中,已經(jīng)充斥著一種敬畏之情。
而燒烤店里的四人桌旁。
許星河還一口擼著一串燒烤。
吃得那叫一個香。
燒烤店老板的臉都快皺成了倭瓜。
求爹爹告奶奶的祈求許星河趕緊走。
這一次他是真的害怕了。
在這之前,花點錢也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現(xiàn)在,連狗爺手下的心腹都被許星河給教訓了。
許星河還叫囂著,讓狗爺親自過來。
要是許星河被狗爺解決了。
他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燒烤店老板,有什么資格跟狗爺談話?
到時候,他這燒烤店也別想再開了。
“許星河,要不我們還是走吧?我們也別給這位大叔添麻煩了,今天鬧出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了?!?p> 溫馨也開始有了一些擔憂。
她雖然只是在會計公司上班,但畢竟也是身處酥魚城邊緣。
狗爺?shù)拿忠矝]少聽過。
那可是真正的惡霸。
最關鍵的是,狗爺?shù)娜嗣}關系還挺廣。
在金域灣周邊,幾乎沒人不認識他。
凡是在金域灣有個什么事情,也都會找狗爺幫忙。
大到公司合作,小到店鋪營業(yè)。
無一不過狗爺之手。
就連溫馨上班的那家會計公司,都有狗爺?shù)挠白印?p> 也正是因為如此,溫馨才會有些害怕。
“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讓我來解決就好,你就好好吃你的燒烤?!?p> 說罷,許星河還轉(zhuǎn)過頭去,對著燒烤店老板說:
“老板,再來二十串羊肉串?!?p> 老板都快哭出來了,怎么這年輕人這么不識好歹?
“小伙子,我送你一百串羊肉串行不行?你們趕緊走吧!別再給我惹麻煩了!”
誰知,聽了老板這番話。
許星河并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還掃了二維碼,給老板轉(zhuǎn)了兩千塊錢過去。
“老板,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這頓燒烤都還沒吃飽,能不能麻煩你讓我好好吃一頓?”
許星河微微笑著說道。
也沒見那老板的臉色都黑了下來。
我要的是你這兩千塊錢嗎?我要的是你們趕緊離開!
到時候狗爺來了,把店里的東西都給砸了。
那時候虧損的可就不止是這兩千塊錢了。
老板欲哭無淚。
只好按照許星河說的去做,躲在燒烤店里烤燒烤。
有美食作伴,溫馨吃著吃著也放松下來。
她想著,大不了就和許星河一起賠錢嘛。
工作了幾年,好歹也有了一些存款。
只要狗爺要求的不是太過分,她還是能夠負擔的。
不多時,狗爺真如溫馨所想。
他到了。
一輛奔馳S600在燒烤店門前停下。
狗爺摸了摸他已經(jīng)快要掉光的頭發(fā)。
在一個小弟的擁護下,走下車。
見到狗爺,之前留下的那些小弟,紛紛低下了頭。
表示著尊敬。
狗爺?shù)綀隽⒖桃齺砹巳藗兊淖⒁狻?p> 不管是燒烤店里其他沒被嚇走的客人。
還是等待著狗爺?shù)脑S星河和溫馨。
又或者是害怕到了極點的燒烤店老板。
他們都在此時看向了從奔馳車上走下的狗爺。
狗爺這一次過來沒帶兩個人,給人一種不像是來找麻煩的感覺。
一般人或許是這樣的感覺,但對狗爺熟悉的人,都知道狗爺找麻煩一般都不會帶什么人。
除非是一些值得讓狗爺重視的人,才會帶上他身邊的好手。
很明顯,不管是客人,還是老板,都把許星河當做了對狗爺沒有威脅的人。
狗爺瞇著眼睛,笑嘻嘻的模樣,怎么看都是一頭笑面虎。
沒人會覺得他這副模樣和藹可親,反而覺得他這是在笑里藏刀。
狗爺路過的地方,總會有人給他讓路。
有的人還笑瞇瞇的向狗爺問好。
可狗爺連一句話都不肯回應。
徑直走到許星河的面前。
“完了完了,那家伙沒救了,這次狗爺親自過來,他肯定完了!”
“這家伙也挺硬氣,聽著狗爺?shù)拿柧尤欢疾豢贤俗?。?p> “早點跑就行了,非得在這兒等著,現(xiàn)在狗爺來了,想跑也跑不掉了?!?p> “他該不會是想對狗爺動手吧?”
“別想,這事兒不可能!”
“你看狗爺身邊那么多心腹,他們可都是打架的好手?!?p> “那小子只要敢在狗爺面前動手,絕對會被立馬拿下!”
“……”
旁觀的客人們篤定道。
在他們眼中,許星河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