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看著菜單做夢的傻小子?!?p> “趕緊出去吧,待會兒老板來了,到時候把你趕出去的方法可就不像我這么溫和了?!?p> 服務(wù)員‘善意’的提醒著。
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都是對許星河的不屑。
在他看來,許星河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窮人。
連他們家的甜品都吃不起,還好意思在這兒坐下?
“你什么意思?你這兒這么多空位,現(xiàn)在也沒有別的客人。我不點東西,就不能在你們這兒坐坐?”
“這是當然,既然你來到了我們店里,那就得接受我們的安排,否則,就給我滾出去!”
“笑話!我來這里可是為了等你的老板!你還要強制讓我在這兒消費不成?”
“就你?連一樣?xùn)|西都點不起的人,在這兒等我們老板?你該不會是想找我們老板要飯吧?哈哈哈!”
許星河都被這服務(wù)員給氣笑了。
服務(wù)員這態(tài)度,可是許星河從來都沒有見過的。
就沖著他這幾句話。
許星河覺得,他應(yīng)該給這服務(wù)員上一課。
“那好,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不點兩道樣?xùn)|西還真對不起你們?!?p> “只不過,我點了餐,你敢收我錢嗎?”
許星河嘴角微微一翹,語氣平淡的說道。
“有什么不敢?只要你敢點,我就敢收你錢!”
服務(wù)員也是大氣都不喘一口,接著許星河的話就往下說。
許星河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自然最好。
隨后,許星河又看了幾眼菜單。
點了一杯五千多的果飲,還點了一份一萬多的甜品。
看著這價格,許星河甚至都懷疑這些東西是不是金子做的。
怎么和他的進階靈塘鮑一樣貴?
點完了餐,許星河揮退服務(wù)員。
可服務(wù)員沒有聽許星河的招呼。
反而是在一旁冷著臉,語氣還有些拽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是先買單,后上餐品。”
店里哪有這樣的規(guī)矩,只不過是服務(wù)員自己添加的罷了。
他不怕別的,就怕許星河吃了東西沒錢給。
到時候就算是報警把這窮光蛋抓走,損失的也只會是餐廳和他這個小服務(wù)員。
“有點意思,你信不信我待會兒能讓你把這筆錢還給我?”
許星河冷笑道。
“你把錢給我,我還會還給你?你做夢吧你!”
服務(wù)員翻了個白眼,要不是許星河抽出了銀行卡。
他估計都要把許星河當做神經(jīng)病了。
哪有這么狂妄的窮光蛋?
自己有沒有本事,心里沒點數(shù)嗎?
用得著他一直在這兒提醒嗎?
從卡上刷走兩萬。
許星河嘴角的笑意漸濃。
看了看時間,距離他們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
想必那兩位也應(yīng)該快到了。
就在這時,餐廳門口忽然傳來一陣驚呼。
隨后緊張的聲音傳來。
“張總,楊總,你們怎么來了?”
“兩位老總,你們過來怎么不給我們說一聲呢?我們這什么也沒準備……”
餐廳里,無論是迎賓還是服務(wù)員,都緊張起來。
許星河側(cè)過頭去一看,這兩人正是當時他在胡口灣海鮮基地看見的那兩個廚師模樣的中年男子。
他們此時換上了一身西裝。
弄得許星河都還有些不習(xí)慣。
“別忙活了,我們只是來談?wù)勈虑槎选!?p> 張萬強揮退了所有的服務(wù)員。
找了一會兒之后,沒有看見許星河的身影。
于是便撥通了許星河的電話。
這才終于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許星河。
“兄弟,你這是干什么呀?怎么不去包間坐著,反而是在大廳里等我們?”
張萬強客氣的說道。
而楊陸威瞟了一眼許星河桌上的飲品和甜品之后,立刻吩咐經(jīng)理,讓他們趕緊準備一些飲品和甜品到包間里。
見到兩個大老板都客氣的和許星河談話。
之前針對許星河的那名服務(wù)員心里也慌了。
此時,在他的腦海中只有許星河之前的那一段聲音:
“你信不信待會兒我能讓你把這筆錢還給我?”
正當他這么想著。
許星河也開口了。
“可不是我不想去包間坐著,我就連在這兒坐著都有人看不起我,我去包間豈不是更遭人鄙視嗎?”
“兄弟,你這可是開玩笑了,誰敢鄙視你呀?”
張萬強的臉都要笑爛了。
之前他去胡口灣海鮮市場進貨,那也不過只是聽著那里的海鮮質(zhì)量好而已。
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夠在那兒碰上一筆生意。
他原本也只是在保證自己的利益下,多開了一點價錢。
可是沒想到許星河這么守信用。
許星河拿出整整四百五十萬的海鮮后,才拿走了那三艘漁船。
而后期這五百五十萬的現(xiàn)款,張萬強估摸著怎么也得三個月,甚至更久以后才能夠見得著。
然而,這才不過是一個多月的時間。
許星河就把五百五十萬全部湊齊。
此時聽見許星河說,有人鄙視他。
張萬強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不相信。
能夠輕易拿出五百五十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夠輕易做到的。
誰又有資格鄙視一個能輕易拿出五百五十萬的人?
“誰敢鄙視我?敢鄙視我的人可多了,就連一個小小的服務(wù)員都能做到?!?p> 許星河語氣可不善。
他此時也正是在氣頭上。
張萬強聽許星河這么一說。
臉色也瞬間冷了下來。
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向經(jīng)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許總說的這是什么意思?”
“張總,我,我也不知道啊……”
經(jīng)理懵了,剛才在許星河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他是一點也不清楚。
此時張萬強問著他,他也只是一副迷茫的表情。
“不用麻煩了,你們這餐廳啊,是我高攀不起,是我踏進你們餐廳污染了環(huán)境!”
“實在不好意思!”
“這五百五十萬還清之后,我們之間也不要再合作了!”
話音落下,許星河起身就要離開。
張萬強卻拉著許星河,百般討好的說道:
“兄弟,你消消氣,之前是誰犯的錯,我一定把他給揪出來!”
“讓他當面給你道歉!”
說著,張萬強還給經(jīng)理使了個臉色。
經(jīng)理立馬面色嚴肅的看著所有服務(wù)員。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是你們之間誰做的事情,現(xiàn)在老老實實站出來!”
“自己站出來我們還有得商量,但如果是我把人揪出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經(jīng)理一聲冷喝,之前瞧不起許星河的那名服務(wù)員果然膽怯的顫了顫身子。
他本來膽子就不大,被經(jīng)理這么一嚇,立馬就露出了馬腳。
“是不是你?”
經(jīng)理見他有了動作,立馬就沖到他的面前,臉色兇狠得有些可怕。
“對,對不起,經(jīng)理,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看著他這身打扮,我也不知道他是張總的朋友。”
服務(wù)員哭喪著臉,他腸子都悔青了。
要知道許星河有這層身份,他說什么也不可能對許星河說出那番話。
更別說是讓許星河提前買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