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飯以后,他實在是沒法再繼續(xù)呆下去了,便只能告辭離開。
他坐在車上,抽了一根煙,才發(fā)動車子離開。
王禹站在窗戶前,看著秦淮近的車子離開后才上樓去哄南音音,“乖,不惱了,今天想吃去哪兒玩?”
南音音正靠在床上玩游戲,見他說話,又翻了個身,直接背對著他。
王禹笑,也躺在了她身邊,將她整個的抱了過來,“寶貝?!彼奈惨敉系糜行╅L,帶著旖旎,又加上靠的近,熱氣都護在了南音音的耳朵上,讓她的心有些顫栗。
她其實沒生氣,秦淮近不走,總不能真的趕走他。畢竟秦淮近是王禹的師叔。
她就是想耍耍小性子。
王禹也愿意慣著她,“寶貝,是我錯了?!?p> 南音音耳朵癢,她捂著耳朵,“你離我遠點說話,我聽得見。”
王禹卻并沒有離開,反而離得更近了,他直接吻在了她捂著耳朵的手背上。
“你舔我!??!”
王禹笑,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既然寶貝不想出去,那我們做一些別的事情,總不能浪費這好時光?!?p> 南音音惱怒,“我還在生氣呢?!?p> “我知道,那怎樣你才能不生氣?我任你處置如何?”
兩人鬧著鬧著,最后又將早上做了一半的事情做完了。
“王禹,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單身到26歲的老男人都是變態(tài)!”南音音咬了一口他的下巴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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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音恢復了去劇組拍戲的日常。
這一天,導演祁乾高興的哼著小曲,招呼著大家晚上去吃飯。
“這是有什么喜事?這么高興?”大家問道。
祁乾道:“又有人給劇組加資了。今天投資人請客?!?p> 劇組都很高興,雖然戲拍了大半了,可若是投資多,就可以用更好的后期團隊,也可以做更好的宣傳!
等到了酒店,投資人已經到了,南音音看到了人以后愣住了,秦淮近?
我擦!
怎么哪哪都有他。
她沒有了性質,可也沒有甩臉子,也是巧合了,南音音剛好與秦淮近坐對臉,一抬頭就能看到秦淮近那張臉,飯都不香了。
開了一罐可樂,摻著紅酒喝,壓壓郁氣。
秦淮近心里苦澀,一切怎么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她能離婚嗎?她愿意離婚嗎?
南音音中途去了一趟廁所,洗手的時候,又補了個妝。
“喬木?!?p> “干嘛?”南音音下意識的說道,猛地背脊發(fā)寒。
她當了二十八年的喬木,任何時候聽到這個名字,都會下意識的答應,她警惕的盯著秦淮近,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到底想要干嘛?
難道是想告訴王禹?
一瞬間,南音音想了很多,她抿著唇。
南音音警惕的目光刺傷了秦淮近的心,“我沒有惡意,我母親很喜歡喬木之家的產品,知道這里有實體店,讓我?guī)退龓б恍┊a品?!?p> 南音音吁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她也不理他,準頭就走。到了包間后,也不想再吃,與祁乾打了一聲招呼,便直接走了。
等下電梯的時候,秦淮近也在,她走進電梯,他也跟了進去。
南音音盯著電梯門,等電梯門一打開,她立刻出去,被秦淮近拉住了胳膊。
南音音汗毛倒立,就怕秦淮近再揍她了。
“你要是敢打我,我跟你沒完?!彼鸬?。
秦淮近有些挫敗的松手,“喬木,我……”
“什么喬木,我是南音音!”
“不是,喬木之家不是可以定制香水嗎?我最近睡眠質量很差,精神狀態(tài)也不太好,能定制嗎?”
南音音直接拒絕,“不好意思,定制香水要分人,我不給你定制?!?p> 秦淮近又是一滯。
她非常明白的告訴他,她有多討厭他。
他理解她,卻只覺得更心疼。
她陪著他,從三歲到27歲,如此漫長的歲月中,他幾乎了解她的所有習性,可他竟然還是沒有將她認出來。
捧著魚目當珍珠,他苦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
南音音坐在了車上,還是覺得不踏實。
她總覺得秦淮近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偏偏她對喬木名字沒有免疫力,若是秦淮近跟王禹說了什么……
她更惱怒秦淮近了,有他在就沒有好事。
她如今喜歡王禹,也享受這樣的生活,不想被任何人打攪。
等到晚上,王禹下了班回家,南音音吩咐阿姨做了西餐,還在桌子上擺上了蠟燭。
她穿的性感又漂亮,坐在餐桌前,幾乎吸引了王禹所有的目光。
阿姨很識趣,做了飯以后,就提著小包出去了,還特意跟南音音說了,“夫人,我今天家里有點事,您吃完以后,將東西都放在哪里,我明天早上再收拾?!?p> 阿姨還給南音音一個我懂的眼神。
南音音有些臉紅,卻沒有拒絕,“您家里的事情辦完了再過來?!?p> 今天南音音穿的性感又美麗,真絲深V,裹著曼妙的身軀上,讓王禹險些狼化,卻還是正經的坐下,兩人一起吃了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阿姨出去了?”
“嗯,說是明天回來。”南音音有些臉紅。
王禹扯了扯衣領,解開了扣子,露出性感的胸膛,南音音呼吸沉了沉,她移開了目光。
王禹拉開了椅子,站在了南音音的身旁,手順著衣領往下滑,南音音抓住了他的手。
“哥哥,你愛我嗎?”
王禹俯身,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傻話,我不愛你,愛誰?”
南音音深呼吸,“如果……我……不是,南音音呢?”
王禹笑,“這幅皮囊因為你的靈魂而有趣。”
南音音有些怔,這是什么意思?
“我所愛的,是重生后的你?!彼ё×怂亩梗p輕的咬著,手滑向她的后背,拉開了衣服鏈,真絲長裙往下滑……
“寶貝,我們還沒有試過這里?!?p> 深夜,南音音枕著王禹的胳膊睡得很熟,他小心的將她的腦袋移開,披上衣服起了床。
站在走廊的窗戶邊抽煙,煙霧升騰,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音音的話他看似隨意的聽著,可都聽到了心中。
想到初見南音音時,她的異常,她……果然不是南音音。
可這不重要,他所喜歡的本來就是現(xiàn)在的她。
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似乎也明白了秦淮近為什么會今天來了,以及他的動機。
他一直知道師叔身邊有一個女鬼,師叔之所以入了師門,也是為了那女鬼。后來,他從師父口中得知,師叔找到了一具非常契合的身體。
他又點了一根煙,南音音?或者說是喬木更合適吧,喬木應該就是師叔身邊的女鬼吧。
陪了他二十多年。
他深吸一口氣,靈魂附體是需要天時地利與人和的,他不知道難喬木為什么變成了南音音,也不知道喬木為何失去了之前的記憶。
他只知道,不管她是誰,他不想放手了。
只有得到過她的人,才知道她有多好。
他害怕喬木恢復了記憶,他們四個月的感情,怎么比得上二十三年的情分?
他想要個孩子了。
臥室里有動靜,他立刻掐了煙,一進屋便看到南音音迷迷瞪瞪的坐了起來,“哥哥,你干嘛去了?”
“是渴了嗎?”
南音音點頭,王禹倒了茶,她便就著他的手喝茶。
喝了水以后,她有了些精神,手指點著他的胸膛,“王禹,你怎么又抽煙,好難聞?!?p> 王禹故意湊近她的頸,唇摩擦著她的下巴,“剛剛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要和我離婚?!?p> 南音音瞪大了眼睛,“我又不瘋,和你離婚干嘛?”而后又嘟著唇,“在我這里,只有喪偶,沒有離婚。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情,我倒是不會和你離婚,我會不知不覺的要了你的小命,然后繼承你的遺產?!?p> 王禹笑,“當真?”
“我要殺了你,繼承你的全部遺產,你還笑?”
“我又不會做對不起的事情。既然醒了,不如?”他低頭含住了她的耳垂。
南音音要瘋了,推攘他:“你當我是充氣的娃娃嗎?”
可最后還是沒有擋住他,又跟著瘋了一次。
第二天,南音音實在是起不來,跟劇組請了半天的假。
連續(xù)一段時間,王禹見了她都跟狼見了羊一樣饞,南音音有點心理陰影,媽呀,有點可怕。
雖然聽舒服的,可是身體吃不消呀。
在劇組里,雖然還是偶爾會碰到秦淮近,不過他好像正常多了,也沒有故意的過來說話。
《秦王朝》劇本進行了更改,增加了一個角色,戲份不多,出場也晚,不過還挺重要的,與女主有一些對手戲。
對待工作,南音音還是很認真的,聽著導演給他們講戲,也和秦淮近對了臺詞,不過多余的話,她一句也不會多說的。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劇組殺青,殺青宴上,祁乾非常的高興,感覺自己太幸運了,轉型第一部戲便遇到了這么多的貴人,不僅投資多,演員們的演技也都非常好,還有秦淮近加盟。
這部戲,不爆都難。
南音音與秦淮近也喝了一杯,怎么著也算是同事一場,且不論秦淮近人品如何,演技確實讓人贊嘆,而且與她處理演技的手段有些相似。
所以兩人的默契度非常高。
她喝的有點多,微醺,是王禹來接她的,她搖搖晃晃的撲向王禹,整個人掛在王禹身上,小手不老實的去摸他的腹肌:“哥哥,讓我數(shù)數(shù)?!?p> “你喝了多少呀?”
南音音哼唧了兩聲,自顧自的說道:“哥哥,你給我看看?!鄙焓忠崎_他的衣服。
他抓著她的手,“乖,回家看?!敝苯訉⒛弦粢舯Я似饋恚蛣〗M打了聲招呼,又朝著秦淮近微微頷首,便提前離開了。
次日,南音音在家里睡了一天,最近忙著拍戲,在家里也睡不好,整個人都是睡眠不足的狀態(tài)。
閑了兩天,她猛地想起來什么,她忙看向手機日期,她大姨媽推辭了五天了?。?!
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中招了吧?。。。?p> 還戴著套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