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切都平靜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最早的主角管子征去找我的另一個主角管靈光,他們開始談?wù)摚_始對話,開始朝著我的心愿去了。我夢著,哭著,甚至被他們感動著。
在一個涯灣,他們就在這個涯灣上,遠眺著大海。這個涯就名字而言,我很熟悉,叫沉思涯。子征對管靈光說:“你知道嗎?我知道你吃了些苦頭,但是你應(yīng)該明白,我們的存在其實是有理由的。就完成一個人的心愿。而我走到半路,死了,并沒有成功。并沒有突破詛咒,而你,管靈光,你可以說是最有希望破除詛咒的那個人,你卻因為不公平的事情,憤憤不平起來。不應(yīng)該啊!苦難這個世間很多,但是,你得演完這出戲。我可能說話很難聽吧?”
管靈光低下頭,而后搖搖頭說:“我知道,我明白?!?p> 子征又說:“知道做不到,就是不知道,不明白。你得行動起來。完成這個使命。否則我們的出現(xiàn)的意義蕩然無存啊!我說,你得回去,去那不舒服的時空里,完成意義。在此之前,我想說,你先學(xué)會寬容,然后學(xué)會慈悲,在去拯救和憐憫。我們,說難聽點,本來就不存在于世界的。我們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上古時期,有一個天使,他因為傲慢,離開了自己的使命之路。起點錯了,就會步步錯。你和我,雖然我已經(jīng)只剩個魂魄了,但是我的使命就是給你一個啟示,我是失敗了。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失敗。還有那個管問天,他你是知道的,他雖然很好,但是書寫者覺得他不能完成意義,只有你管靈光可以。所以,我才站出來。只要成功了,一切都會走出循環(huán)死結(jié)。我們看著日出日落,每天如此,你不耐煩,是為什么了?因為有意義,太陽是有意義的?!?p> “可是我恨啊!為什么所有的苦難都是在我頭上。我苦悶,無人能解!還要我這樣那樣!我寧可不存在與世界。我可能有點喪氣。但是我……”管靈光眼眸一轉(zhuǎn),哭出來了:“哪有人要別人去赴死呢!?你說呢?哪有人要別人去赴死的呢?”
子征嘆氣道:“生死觀本來是你的事情,但是我想說,死是生的一部分。你在害怕,我理解,但是你怎么知道結(jié)局就是死呢?在死沒來之前,你就是活著的人。真的。不要恐懼未來!唉,我不能輕言生死,我不能決定你的生死,你自己想,你不去,誰去呢?我現(xiàn)在的魂魄在書海中游蕩著,我難過啊。但是又欣喜。因為我死在我愛的人手里。你記得嗎?我的葉小紫中的魔,給了我一刀。我以為我會后悔,沒想到,竟然是解脫!當然,我不是提出赴死,但是我想說,意義很重要。雖然我不知道我的死有什么意義?但是,我感覺到一陣溫柔,是血,也是人生?!?p> 管靈光說:“我知道我一切都是假的,我不知道怎么面對。明月的死,又那么真實。我知道,這是個坎,我過不去。過去了,我……”他難過的蹲下來,他難過的想吐。
子征靜靜地看著,等管靈光又一次站起來,他繼續(xù)說:“很多人對不去你,但是你要知道,當你寬容的時候,這個世界也變得溫柔起來。學(xué)會寬容。我聽圣賢說過,一切知識智慧最終歸于寬容,知識廣闊,人越寬容,智慧越深邃,人越寬容!我想是真的?!?p> “我打打殺殺慣了,我想我不知道寬容是什么?”
“去學(xué)習(xí)!”子征一字一頓的說。而后,他們看著沉思涯遠處的海平面,很久很久……
我突然跳起來,從床上跳起來,感覺把艾吾夢的書稿封存起來。我找到了管靈光的靈魂了,一把就抓住了,知道后面該怎么做了。起初,我以為我寫的太殘酷了。經(jīng)常自責(zé),甚至變得沮喪起來?,F(xiàn)在,我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天地不仁的意義。不是天地不仁,是因為天地是仁慈,所以要一碗水端平,不能太感性,要理性處理。就像太陽一樣,好人壞人他都觀照著。
做一位書寫者,對于角色,就是天地不仁的。我哈哈笑了很久。而后,我出去喝水,一點點慢悠悠的喝水。我不在覺得愧對管靈光了。我要發(fā)揮我的特長,要像鋼鐵一樣捶打他,讓他成為鋼鐵。我一想,人生的意義,莫過于如此。我一激動,手一抖,玻璃水杯掉在地板上,碎成一片,但是我很高興,拿著掃把和簸箕去打掃碎片。
公元2Q24年的1Q月29日,我瞬間清醒了,值得紀念的日子啊!
我的妹妹被我吵醒,她瞇著睡眼,生氣道:“一會兒哈哈大笑,一會兒摔杯子,你想干嘛??!”而后,她也去喝水,而后,她回自己房間,留下一句:“明天,還要上學(xué)呢!”
我回到屋里,感覺時空開始出現(xiàn)裂縫,我仿佛跟管靈光手牽手一起去找那種奇怪的解題方法。本來一道很難的數(shù)學(xué)題,我和他找到了方向,現(xiàn)在,我們就要這個方向,和思路,去解開這個數(shù)學(xué)猜想!如此如此……干得漂亮,管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