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頂。
找了個沒有動靜的地方,魏元青爬到樹上,一躍跳過了圍墻。
“嗯???。?!”,空中,魏元青看著身下的水潭,無奈的嘆了口氣。
“難怪聽不到聲音,原來這是個湖......”
一分鐘后,魏元青躲過兩個洗衣服的人,拖著潮濕的衣服,爬上了岸。
“我tm...”,魏元青甩了甩身上的水,“動一下就感覺像是全身都貼著一層?xùn)|西,真難受...”
忽然,不遠(yuǎn)處哨塔上一個站崗的人進(jìn)入了魏元青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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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站崗的人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
“真是的...這荒郊野外的,還非要讓我們站崗!防誰?。 ?,站崗的人抱怨道。
話音未落,便忽然感受到身后一陣寒意,隨后便失去了知覺。
.......
“可以!”,魏元青穿著站崗的人的衣服,滿意的點了點頭,把那個人露在草外的腿往里邊踢了踢,這才小心翼翼的朝著里邊走去。
輕輕動了幾下鼻子。
“血腥味...”,魏元青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的建筑。
“這里!”
說完,魏元青便朝著廚房的位置飛奔而去。
“這么大的鳥啊...”,眼神激動的看著面前的大鳥尸體,差點潸然淚下。
“嗯???”,魏元青躲在一旁,蛋疼的看著老人的反應(yīng)。
“這...”,魏元青掃視了下廚房,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老人會這么激動。
碩大的廚房內(nèi),雖然放著很多瓶瓶罐罐和袋子,但是食物卻是少的可憐,一個老鼠悄悄跑了進(jìn)去,找了一會后又自己爬了出來,到魏元青身邊的時候還不屑的朝著廚房的位置嘆了口氣。
“算了...”,魏元青嘆息的搖了搖頭,“還以為查茸會和這個大鳥在一起來著,猜錯了...”
“那他們會在哪里哪?”,魏元青摩挲著下巴,從廚房走了出來,開始重新打量起四周。
“嗯?”,忽然,看著天上開始凝聚的黑云,魏元青放下了摩挲著下巴的手。
“呵呵,你還真是個人形路標(biāo)啊...”,魏元青吐槽道。
沒給魏元青潛過去的時間,一道落雷便劈了下來。
“呵呵...”,魏元青握住身后的闊刀,眼神犀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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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nèi)。
“冷靜?”,丁和軍瞪了孫浩一眼,“你是覺得這個偷襲別人還要殺我的人不該死嗎?”
“嗯...”,孫浩沉思了幾秒,微微嘆了口氣。
“算了,要打記得出去打,我們沒剩多少家具讓你拆了!”,孫浩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離開的孫浩,查茸開始緊張了起來。
“可惡,身上的麻痹感還沒消失,他既然能硬抗我的落雷,那現(xiàn)在和他打起來的話我絕對吃虧啊!”,查茸拖著沉重的鐵鏈站了起來,觀察著四周,額頭開始滲出汗水。
“哦?知道怕了?”,丁和軍握了握手中比半米寬的戰(zhàn)斧,戲虐的看著查茸。
“雖然打女人不好,不過我會盡量下手重點,這樣你死的時候就不會感覺到痛了!”
“呵呵...”,查茸開始朝著門口慢慢后退,“你如果是想讓我放松點的話那你說的可完全起了反作用!”
“想跑!”,丁和軍雙斧對拍了下,挎著大步朝著查茸追來。
忽然一道落雷轟在了他的前邊,暫時的擋住了丁和軍的前進(jìn),而查茸也是慌忙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跑去。
“快點!快點!”,查茸雙腿布滿電弧,借著磁力一躍而起,朝著空中躍起。
“嘿嘿...”
空中,查茸忽然聽到了身后丁和軍的冷笑,轉(zhuǎn)身,一把斧頭攜帶者破空的聲音朝著查茸襲來!
“糟了!”,查茸大驚,想轉(zhuǎn)向,卻發(fā)現(xiàn)在四周什么都沒有的情況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躲不過了!”,看著戰(zhàn)斧呼嘯著朝自己的面門飛來,查茸重重朝旁邊‘切’了一聲,坦然看著前方的斧子。
“咚??!”,斧子即將來到查茸面前的時候,一個人影跳了起來,闊劍橫在身前,一聲巨響后,帶著巨大的沖力撞到了查茸的身上,讓她以更快的速度掉了下來。
“呸...”,翻滾了幾圈后,魏元青吐了下嘴里的灰塵,站了起來。
“不就是找個熱水壺嗎?你這跑的有點遠(yuǎn)???”,魏元青抬手砍斷了查茸身上的鐵鏈,回身看向遠(yuǎn)處的丁和軍。
“切!”,查茸擦了下嘴角的血,不爽的說道,“說起來有點惱火,我也不明白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來了這里!”
“算了!”,魏元青翻了個白眼,握起手中的闊劍,嚴(yán)肅的看著超這邊走來的丁和軍。
“還能打嗎?”
“沒問題!”,查茸站了起來,嘴角咧了起來,身上的電弧開始閃動起來,頭發(fā)也都豎了起來。
“剛才那一撞也是把我身上的麻勁撞沒了!”
“接下里才是正式的戰(zhàn)斗!”,查茸興奮的盯著丁和軍說道。
“轟?。。?!”,天空烏云迅速聚集,滾雷在天空中咆哮著,隨時準(zhǔn)備落下,撕碎地上的一切。
“花里胡哨!”,丁和軍撿起另一把斧子,徑直穿過比上次粗了一倍的落雷,硬是拉近了一半的距離。
又是幾個落雷轟下,丁和軍的速度也慢了一些,身上也出現(xiàn)了許多焦黑的地方,甚至后邊的魏元青都聞到了空氣中的肉香。
不過,這下子,丁和軍和查茸的距離也是已經(jīng)只剩下十?dāng)?shù)米!
“嘿嘿...”,查茸咧著嘴,一道落雷打在自己身上,手中忽然出現(xiàn)一道實質(zhì)化的電光,如同一個軟鞭一樣,對著丁和軍的身子不斷的抽去。
“撓癢!撓癢!撓癢?。?!”,丁和軍用雙斧護(hù)住頭部和心臟,全然不顧身上不斷流血的其他位置。
強(qiáng)忍著查茸的攻擊,一路棲身到查茸的身前。
“不好!”,魏元青大驚,“查茸不會近戰(zhàn)!”
“去死?。。 ?,丁和軍一躍而起,兩把斧子全部高高舉起,做開山狀對著下方的查茸劈去!
“歪!”,查茸手上的電鞭消失,看著頭頂?shù)亩『蛙?,興奮的咧著嘴。
“能把我扛回去嗎?”,看著十米外高高躍起的丁和軍,查茸頭也不回的問道。
“你看不起我嗎?”,魏元青松開了握著闊刀的手。
“嘿嘿...”
舉起右手,朝著空中丁和軍的方向,左右也捏住右手的手腕,查茸咧著嘴,死死的盯著空中丁和軍,一個球狀閃電在手中急速出現(xiàn),并迅速變大。
“你剛才教會我空中不能轉(zhuǎn)身,自己怎么就跳起來了哪?”
“?。。。。。。?!”,查茸的額頭開始出現(xiàn)青筋,牙齦也滲出血來,連續(xù)使用這招她自己也不好受。
“完犢子了!”,空中的丁和軍頓時大驚失色,本能告訴自己,那個巨大的球狀物非??植溃?p> 可是在空中的他也已經(jīng)無法閃動。
“他娘的!栽了!”,丁和軍心一橫,索性舉起手中的戰(zhàn)斧朝著查茸扔了出去,另一個戰(zhàn)斧則是橫在身前,希望能抵擋掉些許傷害。
電磁炮也射了出去,迅速到達(dá)丁和軍的臉前,另一邊,戰(zhàn)斧也是旋轉(zhuǎn)著,來到了查茸的臉前。
下一秒。
一道白光沖天而起,一下子便沖散了空中的烏云,讓陽光再次從空中照了下來。
“大當(dāng)家!”,孫浩捂著眼,強(qiáng)忍著劇烈的白光,朝著丁和軍的方向大喊道。
“臥槽!大姐!”,趕來的任志源勉強(qiáng)看到了最后一幕,白光過后,看著空空如也的戰(zhàn)場,瞬間炸毛了起來。
“大姐?。。 ?p> “大當(dāng)家?。?!”
兩邊的人都開始痛哭起來。
“兄弟們,抄家伙,干他娘的!”,任志源擦了擦臉上的眼淚,哽咽著對著身后的眾人喊道。
“媽的,剛打我大姐!干死他們!”
“艸!還有我家大哥哪!你們BB什么哪!”,另一邊也是不甘示弱的對罵了起來。
“不是你家大姐先打我們大哥,我們大哥會發(fā)火嗎?”
“BB那么多干嗎!抄家伙干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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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兩幫人瞬間就紅了眼,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吵什么哪!”
丁和軍虛弱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瞬間讓他的人都停了下來。
“大當(dāng)家沒死!大當(dāng)家沒死!”
“艸!你們都什么心,都光盼著我死嗎?”,燕鷹背著半透明的劍,攙扶著右半身眼中燒傷的丁和軍從遠(yuǎn)處慢慢走了過來。
“多謝了兄弟!”,從燕鷹手中接過丁和軍,一行人趕忙對他道謝。
“沒事!就當(dāng)是吃了你們東西的報酬吧!”,說完燕鷹便不再理他們,直接坐在臺階上,默默地閉上了眼睛。
“哈?”,任志源這邊不干了,拉著孫浩大吼了道,“你當(dāng)家的回來了,我大姐哪!?。∥掖蠼隳?!”
“別叫了!”,查茸也在魏元青的攙扶下,雙腿顫抖著走了過來。
“大姐!”
“大姐!”
.....
于是,剛還劍拔弩張的兩方,隨著查茸和丁和軍的出現(xiàn),變成了雙方的慰問會。
“不是!那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孫浩想問丁和軍,但是看他虛弱的樣子,只能強(qiáng)忍下好奇,慌忙讓人先把他帶去療傷。
“那個,大兄弟?”,孫浩走到閉著眼的燕鷹面前,試探的打了個招呼,見對方并不搭理他后,也只能作罷。
另一邊。
“我說!”,任志源一改之前對魏元青的冷漠,一把摟住魏元青的胳膊,欣喜的問道,“大兄弟你那會是咋救下大姐的??!我看著斧頭都已經(jīng)快砍過來了啊!”
“嗯!”,魏元青點了點頭,看了眼空地的位置,又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看坐在臺階上閉著眼的燕鷹。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人!”
“那個人很強(qiáng)!”,魏元青小心的說道。
“很強(qiáng)?有多強(qiáng)?”,任志源愣了下,好奇的問道。
“嗯...”,魏元青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
“查茸和他對上的話,三七開!”
“才七成??!”,任志源驚訝的打量了下安安靜靜的坐在那里好不顯眼的燕鷹,眼神中寫滿了震驚,要知道,在他們的心里,大姐可是能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人物!連剛才和丁和軍的戰(zhàn)斗也是因為查茸自己托大,想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讓對方有了可乘之機(jī)!
“想什么哪!”,魏元青白了他一眼,“七成是人家的!剩下三成才是查茸的!”
“嗯???”,任志源突然轉(zhuǎn)過頭,一臉震驚的看著魏元青的眼睛,再三確認(rèn)魏元青不是在開玩笑后,再看向燕鷹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震驚。
“他到底有多強(qiáng)...”,任志源看著那個不起眼的人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