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邢俊忍不住問。
“凝戚?!?p> “檸七?”邢俊說,“我叫邢俊,你名字真好聽?!?p> “謝謝?!?p> “我叫你阿七吧,可以嗎?阿七。”
“嗯?!?p> “我們這是去哪吖?”
“不知道,應(yīng)該還沒到吧,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p> “嗯,我相信你?!?p> 兩個人又走了很遠(yuǎn)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去只好漫無目的的向前。
突然兩個人看見火光就跑過去,誰知那里只是一個封閉式的石頭房間。
“我靠,這又是哪呀?難道又要往回走?”邢俊有些惱火。
“不會,你就不好奇為什么這里會有一個房間嗎?這里面什么都沒有,但是不代表沒有機關(guān)呀?!?p> “你是說,這里可以就是我要要去的那個什么墓的入口?”
“很有可能,我們找找看?!?p> “哎哎哎,阿七,這塊石板好像跟其他的石板不一樣啊,要不我按按?”
“嗯!”
邢俊一按腳下一空就摔下去了。
“?。。。。。 ?p> 凝戚從洞口跳下去平穩(wěn)落在地上,而邢俊摔到地上叫。
“起來,我們到了?!?p> “這個是什么墓?。渴钦l的?”邢俊問,“阿七你覺得呢?我感覺應(yīng)該是戰(zhàn)國的吧?!?p> “不知道,往前走走看?!?p> 兩個人又走了大約二十分鐘,看到了一個墓室里面有好幾個棺材。
邢俊數(shù)了數(shù)說:“我去,一共有二十具棺木,這個擺的有點亂耶,是誰的墓呢?”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p> 邢俊上前就推開了一具棺材,居然是空的!
“怎么是空的?”邢俊疑惑的問。
還沒等到凝戚回答,邢俊就繼續(xù)去推棺木,一口氣把棺材板全推開了,但是除了主棺里面有一塊玉佩,其他的什么都沒有。邢俊看那玉佩挺好看就遞給凝戚了。
“我感覺這個挺好看的,你拿著吧,不過這里怎么沒有尸體?就算是被盜過但是怎么尸體也不見了,而且這個棺材也太干凈了絲毫不像存放過尸體的樣子?!毙峡≌f,“難道這里不是主墓?這個只是為了誤導(dǎo)我們嘛?”
“不知道,繼續(xù)走吧,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也不知道該往哪走?!?p>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么我們這一路走過來什么都沒碰到,我覺得二叔三叔他們一定是搞錯了,這種鬼地方怎么可能有好東西,我們回去吧。”
“回不去了?!?p> “???怎么可能,發(fā)生了什么?”
“回去的路先不說還有沒有蛇,就算是沒有蛇,那個潭水零下十幾度我們沒有船如果游回去很容易被凍死,而且天知道我們還會不會遇到什么臟東西,而且現(xiàn)在這有我們兩個人,我問你,如果你現(xiàn)在告訴你二叔三叔讓他們別走了他們會聽嗎?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現(xiàn)在貿(mào)然回去很危險,雖然不知道前面的路,但至少我們知道后面的路有多危險?!?p> “那我們繼續(xù)走吧,能多活一會是一會兒?!?p> 兩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繼續(xù)往前走,好在這個墓并沒有太多路一直只有一條路。
“唉,那邊好像也是個墓室耶,我們快點吧。”
兩個人跑過去,邢俊首先推開一塊墓板,這個棺材里有一具已經(jīng)爛得不成樣子的尸體散發(fā)著讓人惡心的尸臭味。
邢俊罵了一句:“靠,還不如跟剛才一樣,這個也太臭了吧!”
邢俊又去把其他的棺材板推開,其他幾個棺材里面的尸體雖然沒有那么臭還是看著很惡心,里面有很多陪葬品,邢俊看見一個很好看的手鏈就直接上手摘下來了。
邢俊摘了手鏈看見凝戚正在看棺材就喊了一聲:“阿七!你快看,這個好漂亮?!?p> 凝戚轉(zhuǎn)身皺了皺眉拔出劍指著邢俊。
“阿七,你……”邢俊頓時嚇得不敢說話了。
凝戚一劍射出去邢俊居然沒有躲而是閉上眼,差不多僵持一分鐘邢俊并沒有受傷才慢慢睜開眼看了一眼凝戚又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這不看還好,一看差點被嚇?biāo)懒?,凝戚的劍就插在那具尸體上。
好一個威猛的婆娘,又不說話,可以把人嚇?biāo)?。邢俊想?p> 邢俊看凝戚還是沒有說話就跑過去站在她旁邊。
“阿七,我還以為你要殺我呢,嚇?biāo)牢伊?,你看見詐尸咋不叫我,嚇?biāo)牢伊??!?p> 凝戚依舊沒有說話,把邢俊拉到身后,一瞬間棺材里的尸體都爬了出來圍住兩個人。凝戚手一翹劍就回到手里了。
“一直跟著我,一步都不要離開?!?p> “好……”邢俊愣了愣癡癡地望著凝戚說,“阿七,你不怕?”
“不怕?!?p> 邢俊以為凝戚要直接動手,沒想到她還沒動手那些尸體居然都跪下了還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邢俊一臉懵:“怎么回事?”
“走?!蹦堇峡⊥沁呑哌^去走了很遠(yuǎn)確定尸體沒有跟過來就停下了。
邢俊問:“他們怎么都跪下了?死人也要跪嗎?”
凝戚沒有說話把之前邢俊給她的玉佩扯下來遞給邢俊才說:“是這個,你拿著,我們暫時碰到了的尸體應(yīng)該都是奴隸,而這個玉佩極有可能是這個墓主人的?!?p> “阿七,我們繼續(xù)走吧?!毙峡≌f,“我總感覺這個地方有點邪乎,我們還是快點走,去找二叔他們吧。”
“嗯。”
“阿七,你說主墓室到底在哪啊,為啥我們走了那么久了還沒看見?這里太邪乎了,到處都是墓室,我們都遇到兩個了,第一個啥也沒有,第二個都是些奴隸也沒啥好倒的,唉,待會兒碰到二叔,指不定又說我什么呢!”邢俊邊走邊抱怨說,“阿七,你給我講講你的故事吧。”
“我嘛?”凝戚說,“我沒什么故事,只有……算了人都走了,還是不說了吧?!?p> 邢俊聽見凝戚的語氣不知為何突然起了一股醋意,不滿的說:“是你喜歡的人?”
“嗯……不是啊,是我兄長,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凝戚笑了笑又說,“但是他已經(jīng)走了,我再也見不到他了……”
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怎么的,邢俊笑著說:“沒事呀,你有我嘛,以后想你哥就告訴我,我愿意做你的出氣筒,嘿嘿?!?p> “謝謝。”
之后兩個人便沒什么交流了,轉(zhuǎn)過一個彎,兩人又看見一間墓室,邢俊罵道:“怎么還有墓室?這到底是啥?。窟@個墓主人是有病吧建那么多墓室干嘛?虧我二叔三叔還跟我說到都很危險,沒想到啥也不是,除了剛開始之后就啥也不是了,想想我就來氣?!?p> “這間墓室很漂亮不是嗎?還有一種香味。”
邢俊這才注意到這間墓室里的墻壁幾乎都是黃金做成了,而且棺木也很漂亮。
邢俊驚嘆道:“我去,這也太漂亮了吧,不說別的,光是這個棺材,這就是傳說中的金絲楠木嘛?太好看了吧。我覺得我們都不用去開館了,直接挖塊墻就是純金的也能賣不少錢,你說對吧,阿七?!?p> 凝戚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的在棺材上摸一下,好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似的。
“我知道這是誰的墓了?!?p> “誰的?”邢俊潦草的回了一句開始推棺材板。
“說了你也未必認(rèn)識,這是一個沒有計入中國歷史的人,聽說他活了三百多歲?!?p> “三百多歲?老子嗎?”
“不是,但是,也是一個活在春秋時期的人,準(zhǔn)確的來說應(yīng)該是西周后期春秋前期。他曾經(jīng)有很多身份,就連他的妻兒老小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么。我記得他好像是叫……何宇岸……不對,好像又不像,我也不記得了,我以前也是聽我父親說過。”
“管他叫什么呢,我才不在乎,阿七,你過來幫幫我,這個棺材板蓋的比其他的棺材都緊,我完全弄不開啊。”
“你不好奇嗎?我們一路過來都點了燈,好像是故意給我們照明一樣,而且在地下墓為什么點了那么多蠟燭空氣卻感覺絲毫沒有減少,甚至比我們在外界的時候空氣更清爽,我們已經(jīng)呆了那么久了絲毫沒有困意。”凝戚說,“最奇怪的是這里沒有任何聲音,除了我們兩人基本上就不見別人了,看樣子應(yīng)該只有這一條路,所以其他人去哪了?如果是走錯路了也應(yīng)該早就回來了啊。”
邢俊頓頓了說:“對啊,二叔三叔他們呢?怎么不見人呢?”
“只有兩種可能性。”
“什么?”
“要么,他們已經(jīng)死了,要么,這個墓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復(fù)雜,我們可能會困死在這里。而且我注意到,我們好像一直在走下坡路,但是因為地面的幅度很小所以看不出來。我們可能再往地的深處走?!?p> “我覺得我二叔三叔很厲害應(yīng)該不會死吧,而且還有那個二愣子,他那么厲害應(yīng)該不會有事我覺得,應(yīng)該是后面的那種可能性吧?!?p> “你說,這個墓主人有沒有可能性還沒死?”
“啊?你想多了吧,怎么可能沒死?這都多少年了不可能一直活著的吧?!?p> 凝戚不再說話只是看了邢俊一眼就繼續(xù)看棺材。邢俊見她遲遲不說話也閉嘴了繼續(xù)推棺材。
凝戚看了一眼這些棺材,找到最大的那具棺材從自己的小包里面抽出一把匕首插到棺材板里來回在縫隙里面磨,磨了三分鐘才停下來。
“阿七你干嘛呢?”
“沒什么?!?p> 凝戚一掌拍在棺材板上直接把棺材板推開了。邢俊看的有點懵說:“我去,阿七,厲害啊你。”
兩個人一齊看向棺材,邢俊瞬間傻眼了。
“為什么……為什么這是……這具尸體沒有腐爛?我去……”邢俊懵逼的問,“阿七,這個是什么原理?”
“呼吸。”
“我去!這他娘的還在呼吸?!阿七,你別逗我呢,不過……”邢俊說,“看他這樣子好像很的在呼吸……我去,這不會是活的吧?”
凝戚看了一眼棺材里面的人,身穿楚國時期的服飾,比較偏俠客風(fēng),頭發(fā)只是向現(xiàn)在的小姑娘扎丸子頭一樣扎起來的,不過整個人長得倒是俊俏。
“是死是活插一刀就行了?!蹦莸恼f。
“阿七,還是別了吧,要是是活的,人家活的好好的你現(xiàn)在插一刀不就是殺人嘛,我們還是倒點東西早點走吧?!?p> “沒事,如果是活的會反抗。”
凝戚拿著匕首用力插了進去,結(jié)果里面的人手突然抓住她,邢俊嚇得退后幾步直接摔了,里面的人突然睜開眼邪魅一笑直接把凝戚拽進棺材里了。
凝戚倒在棺材里面,那個人就坐在她腿上,手里拿著匕首笑。
“唉,我說小丫頭,本大爺活的好好的你是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給我?guī)椎叮俊蹦侨碎_口了。

諸子笑
文筆不好,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