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幾個身上爛的太過爬不上去,轉(zhuǎn)而看向一旁的沈書辭,這紅眼怪伸出胳膊帶著腐爛的腥臭味朝沈書辭掄了過去。
沈書辭矮身一躲還來不及慶幸躲過了他的接觸身后就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腳,正好撞到紅眼怪身上,一時間濃重的腐爛腥臭味將他包裹住了差點沒吐出來。
“余瀾你干什么,我特么快被臭死了?!鄙驎o就地滾到一旁快速的脫了短袖,光著上身拿著匕首和紅眼怪肉搏著。
余瀾這邊,除了臉色蒼白了點全身上下還算干凈整齊,斗篷人似乎極其懼怕余瀾的鮮血此時已經(jīng)有了退縮之意只是被余瀾咬的緊沒辦法脫身,見沈書辭那邊有了空隙想從他那邊下手再借機逃脫,沒想到余瀾直接一腳將人給踢了過去。
這一腳極重,斗篷人踉蹌著站了起來血紅的眼睛看著余瀾怨毒至極。一聲嘶吼過后,不要命的朝余瀾沖過去,余瀾已經(jīng)做好了迎戰(zhàn)的準備卻不想這東西只是虛張聲勢,真正要對付的是沈書辭。
沈書辭還在和其它紅眼怪對抗眼見這斗篷人轉(zhuǎn)像自己,低罵一句臥槽,后閃身往旁邊躲。只是這斗篷人比其它紅眼怪要靈活的多,他這剛滾落在地還沒站直后面斗篷人就過來了,尖銳的爪子在他的肩膀上劃出了幾道長長的抓痕,泛著黑血。
余瀾看了眼傷口,當下就怒了。對著沈書辭說:“幫我拖住他兩分鐘就好。”說完也不管沈書辭應不應,閃身去了櫻花樹下,從口袋里拿了個紙包,紅色的粉末撒在樹上,枝干上,然后點了一把火。
有了粉末的助燃,火焰騰的一下就升了起來,櫻花樹在大火中燃燒著。還在打斗的斗篷人見了像是瘋了般沖到樹下,想要救火只是火勢太大只能在一旁干看著。
“我要殺了你?!彼粏〉穆曇魩е苟镜暮抟庠谥車肫?,這聲音沈書辭從中辨別似乎聽出了幾絲熟悉感。
余瀾卻是冷笑著看著他,毫無懼意的迎上他的目光說:“是嗎?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殺我,田寧?!?p> “田寧?”沈書辭不敢置信的看著抓傷自己的斗篷人,又看了看余瀾。
余瀾看他的眼神溫聲說:“等結(jié)束了我再和你說?!?p> 這斗篷人雖然被余瀾揭穿了卻依舊不去斗袍,伸著長滿尖銳指甲的手朝余瀾就撲了過去。沈書辭已經(jīng)見識過這貨不要臉的可惡行徑,就喜歡在人家說話時搞偷襲,大聲提醒道:“小心,余瀾?!?p> 余瀾從口袋里摸出了幾枚細針朝斗篷人射了過去,這針是余瀾特意備不時之需用的上面涂了些這類不人不鬼最害怕的東西。細針入肉,斗篷人的動作便漸漸弱了下來越來越僵硬,“你卑鄙?!?p> “和你比起來還是差遠了?!庇酁懣粗呀?jīng)僵化動彈不得的他,走了過去用匕首去了他頭上的黑布,看著他說:“說吧,那位現(xiàn)在在哪?”
余瀾說的那位就是指田云的,這田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常人模樣,臉上帶著衰敗的死氣??粗酁懤湫χf:“哼哼,我早就看出來你們不簡單。果然有兩下子,說吧,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余瀾似乎耐心不好,拿著匕首在他的臉上輕輕的一劃便見血珠匯聚著滾落了下來?!拔以賳栆槐?,她人在哪?”
“不知道,有本事你就自己去找?!碧飳幷f。
“你這長臉是剛剛換上的吧,這貼合度不怎么樣嘛。還有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這皮膚狀態(tài)也不對,就不怕別人說你?!庇酁懧曇羟迩迦崛岬?,就像她此刻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一樣,但手上卻沒有停過,匕首從她說第一句話時就一直在劃著。
數(shù)十道劃痕溢出的血匯聚在一起將他的半邊臉染的血紅,只聽田寧驚恐的吼道:“住手,住手。你給我住手聽到?jīng)]有?!?p> “你說什么?我聽不清?!庇酁懻f著又是一刀下去。
“我說,我說求你別劃了?!碧飳幷f:“她人在地下室里?!?p> “他身上的毒怎么解。”余瀾指了指沈書辭,他肩膀上的傷口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起來了,周圍泛著黑。她不提還好,這么一提沈書辭只覺傷口處又疼又麻難受的他想要把周圍的肉給割下來。
“不知……”道字還沒說出口,余瀾又給他臉上來了一刀,這次下的力道大了點血一下流的多,將他衣服染紅了一大片。
“我房間里有一包白色紙包裝的粉末,你拿那個用溫水化開涂在他傷口處就會好的。”田寧說。
余瀾收起了匕首,笑的格外的燦爛卻冷冰冰的沒有一點笑意說:“可我怎么聽說的法子和你這不一樣呢。你說這兩個我也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我該怎么辦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