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手在迎戰(zhàn)千代之前,她留給漩渦櫻稚的話是,“替我關照一下那個下忍?!?p> 漩渦櫻稚,漩渦一族族人,不過現(xiàn)在卻是純粹的木葉忍者,祖父輩本就是初代火影的妻子漩渦水戶的近侍,當初跟隨其加入木葉后便徹底成為了木葉忍者。
因此一小部分漩渦在木葉生根也不算什么怪事,但他們始終人數(shù)有限,料想也無法讓漩渦在木葉繼續(xù)發(fā)芽。
算起來漩渦櫻稚還算是綱手的遠親,而自小就被作為綱手,或者說下一代火影候選人的助手被培養(yǎng)。
這也算是漩渦為了鞏固其在木葉中身份地位的一種方式,畢竟初代歿,漩渦水戶年事漸高……
漩渦櫻稚被培養(yǎng)成為醫(yī)療忍者協(xié)助綱手自然也是其中一環(huán),至少現(xiàn)在在木葉醫(yī)療部中,她已經(jīng)是綱手最信任的親信。
至于漩渦櫻稚對于漩渦一族到底意味著什么,也許可以換一種說法,她就是為了綱手而出生并且存在的。
當然,誰也無法絕對保證下一任火影就是綱手,而漩渦一族只不過選擇了最為“穩(wěn)健”的做法,去賭最大的可能性而已。
漩渦櫻稚自小也便清楚地認知了自己的使命。
可以想象一下,綱手雖然年長漩渦櫻稚幾歲,不過也算是一起長大。但二人之間卻始終存在著“主與家臣”的差別。
而這種身份尊卑也天然地讓漩渦櫻稚無法像朋友一樣,成為徹底走進綱手內心的人,但這并不是說她在綱手心中的地位并不重要。
但主動保持距離卻成為了她作為“臣仆”的自知自明。
漩渦櫻稚是可以為了綱手付出性命的,而聽從主人的命令則也是家臣的本分,所以她并沒有在必死之局情況下選擇放棄下忍新垣嗣。
如果新垣嗣死了,她還活著,她自認為自己將再無顏面面對綱手。
盡管這在別人看來可能太過古板固執(zhí),甚至是綱手自己也絕不會對她這樣要求,但她畢竟是姓漩渦。
漩渦一族的固執(zhí)可以說已經(jīng)到了一種陳腐的地步,而這也是這一族迄今為止一直選擇偏安一隅的緣故之一。
……
漩渦櫻稚原本以為自己將死得其所,也許這樣便能夠永遠地存在于綱手大人的心里。
可是她未曾想過的是,她要保護的人,最后卻擋在了她的面前。盡管她作為醫(yī)生,也是十分清楚下忍新垣嗣的身體狀態(tài)的。
強行開啟八門遁甲第一門確實很多強者都可以做到,而新垣嗣也是她唯二見過的下忍。
換句話說,新垣嗣至此能夠不死也已經(jīng)算是一種奇跡,癱瘓在床成為任人宰割的魚肉也是必定的,而在被傀儡刺穿肩膀時她內心甚至還有些恨,因為就要死在這里了。
所以她不想再理他。
不過最后卻是下忍新垣嗣救了她,用他已經(jīng)殘破至極卻光芒閃爍的身軀,而她也明白這光華亦如流星,轉瞬即逝。
而下一秒,事情卻迎來了轉機,綱手大人還有另外兩位大人到場,就在新垣嗣所爭取的這數(shù)秒的時間內……她活了下來。
綱手大人第一時間接住了新垣嗣,不知為何,漩渦櫻稚卻冒出了一個念頭,那個人如果是自己該多好啊。
或許綱手大人也會對她說出那樣的話吧。
……
大蛇丸還有自來也的聯(lián)手攻擊讓千代還有門左衛(wèi)門有了敗退的跡象,畢竟從戰(zhàn)斗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他們也沒有閑著,此時對上狀態(tài)拉滿的二人并不能討到什么好處。
并且大蛇丸、自來也帶來的還有木葉的精銳上忍,此時從整個戰(zhàn)局上看,原本成潰敗之勢的木葉此時不但已經(jīng)止住了頹勢甚至還有反壓砂隱的跡象。
而最后徹底斷絕千代、門左繼續(xù)這場戰(zhàn)斗的念頭還是砂隱斥候來報,又一支木葉精銳上忍趕來,并且領頭的還是木葉白牙!
木葉白牙可是砂隱的一根心頭刺,從開戰(zhàn)以來死于其手的砂忍不計其數(shù),如果真讓他趕來,面對木葉的“三加一”陣容怕是兩條老命都要丟在這里。
隨即,門左衛(wèi)門雖然有些遺憾沒能帶走新垣嗣的首級,但還是跟隨千代以及一眾砂忍撤離戰(zhàn)場,鳴金收兵。
而木葉一方也并沒有深入追擊,一方面木葉白牙還未趕到,另一方面也怕砂隱沿途設計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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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來也拍了拍綱手的肩膀,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綱手這么頹敗的表情,他開口安慰:“綱手,他已經(jīng)沒救,你就不要再堅持了?!?p> 綱手并沒有理他。
大蛇丸也開口道:“心臟已經(jīng)停止跳動……分鐘,可以確認腦死亡。”
然而綱手卻仍舊沒有放棄。
“第……心臟除顫準備,電流調節(jié)完畢?!变鰷u櫻稚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調試心臟除顫儀了。
噗呲——“失敗?!?p> “心臟都停了,你再怎么除顫都沒有用的,作為專業(yè)的醫(yī)療忍者,你不該犯這樣的錯?!贝笊咄枰詮臉I(yè)者的專業(yè)角度提醒道。
是的,一開始的時候新垣嗣的心率已經(jīng)嚴重失常,那時候用除顫儀還可能有點作用,而現(xiàn)則是停止了。
“那就心肺復蘇,櫻稚……毫克腎上腺素準備?!?p> 綱手并沒有停下,漩渦櫻稚則一絲不茍地繼續(xù)執(zhí)行命令,盡管她現(xiàn)在還一身是傷。
而當這一切常規(guī)手段都無法挽救新垣嗣的性命時,綱手卻開始嘗試結印,某種醫(yī)療忍術?
可是大蛇丸卻打斷了她,開口道:“綱手,你確定要用那個還未完成的術嗎?為了一個下忍……他已經(jīng)做到了他該做的事情,可你這么做連你自己也會有危險?!?p> 聽大蛇丸的口氣,他是知道綱手想要施展的是一個還未開發(fā)完全的術,而自來也此時也為之一愣,然而他是決不允許綱手冒這樣的險的。
“綱手,住手吧,你已經(jīng)忘記了你的責任了嗎?你不應該一直待在這里的?!?p> 自來也嚴聲措辭,最終還是讓綱手停下了結印施術。
是的,作為西線副指揮官,也作為醫(yī)療部隊的隊長,需要她的地方并不在這里。
她強忍著淚水,但心底卻已經(jīng)做出了符合她身份的決定。
……
滴……滴……滴——可是命運這種東西卻仿佛喜歡戲弄所有人一樣。
新垣嗣的心臟竟恢復了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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