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謝我,就趕快好起來?!?p> “知道了,我盡快讓自己好起來?!?p> “這才對嘛……你先休息一會,粥馬上就好了。”
惟愿點點頭,把自己縮在被子里。
徐安夏給她掖了掖被角,這才滿意的離開。
她出去后,給許默琛發(fā)了條短信:“她不燒了,我會好好照顧她,別擔(dān)心?!?p> 那人很快了回復(fù)了句:“好,謝謝你……辛苦了。”
徐安夏:“不用謝,愿愿也是我的好姐妹?!?p> 許默?。骸皠e告訴她是我叫你過來的?!?p> 徐安夏看著手里的消息,腦子卻不由自主的想到他當(dāng)時打電話時的緊張,那時的惟愿已經(jīng)燒得不清不楚,只說了一句就暈了過去,她不知道他當(dāng)時聽到那句話是什么感受,只記得他找她,請求她幫忙去看看時的著急和緊張。
要說他不喜歡她,打死她都不相信,只是這兩個人現(xiàn)在如此,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順其自然吧……
惟愿吃了蔬菜粥,又吃了點菜,整個人才重新活了過來。
徐安夏收拾完看著她興意盎然的靠在床頭,終于確定她是真的緩過來了,這才起了與她聊起來的心思,“你不知道你當(dāng)時意識不清,我差點打120拉你去醫(yī)院,幸好溫然買藥回來,讓我喂你吃藥,再幫你物理降溫,時刻關(guān)注著你的體溫,等到溫度下來后,我才松了口氣,還從來沒見你生這么嚴重的病,這次真是嚇?biāo)廊肆??!?p> 惟愿虛弱的笑了笑,道:“我也沒想到這次吹點冷風(fēng)就感冒這么嚴重,以后會多多注意的。”
徐安夏心疼的看著她,好笑又好氣,“你啊,就會說好聽的話,要真的能照顧好自己那才算話?!?p> 惟愿偏頭看了看窗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不下雨了,只是天氣依舊陰沉的可怕,她又看了看徐安夏,猶豫的問道:“那個,你沒告訴……那誰吧?”
徐安夏哪能不知道她心里的小九九,聽她這么說,更是無語,這兩人一點比一個不干脆,簡直急死她這個假太監(jiān)了,“你說呢,我一來你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我都嚇?biāo)懒?,哪還有時間通知他呢……再說了,你吃藥擦身體的事,他一個男的能干的了嗎?就算他能干,我也不能讓他這么隨意的就把一個大好少女的閨譽給毀了???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那煞有介事的模樣說的惟愿一愣一愣的,連之前想要詢問的問題都忘得一干二凈,不知該如何開口說,她不介意閨譽還是看她戲謔驚訝的目光,最后只能吶吶的回了句“哦。”
“行了,你別想七想八了,好好養(yǎng)身體,革命的本錢有了,其他事物還不是手到擒來嗎?”她幫她掖好被子,盯著她乖乖睡覺。
惟愿沒法,只能聽話的躺在被窩養(yǎng)精蓄銳,本想掙扎一下,奈何吃的藥里有安眠成分,不一會就睡著了。
徐安夏看著她閉上眼睛睡覺,躡手躡腳的離開臥室,順便幫她帶上門。
她先是給溫然發(fā)了信息,告訴他不要擔(dān)心了,惟愿已經(jīng)不發(fā)燒了,現(xiàn)在睡著了,然后又拿出自己帶來的書開始看了起來。
整個房間安靜極了,落下一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她專注的看著手上的書,時不時翻動一頁,那個樣子任誰看了都會非常心動。
惟愿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她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好多了,徐安夏聽見聲音,放下手里的書,揉著酸痛的肩膀就去了臥室,“怎么樣,感覺還好吧?”
“嗯,還不錯,夏夏辛苦你了?!?p> “行了,我們之間就別見外了,餓不餓?”
“還好,對了,我媽讓我回家,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回去?”她想起剛起來是惟母發(fā)的消息,順口提了一下。
徐安夏搖頭,“那一會我把你送回去吧?!?p> “不用了,我現(xiàn)在自己能走?!?p> “嗯,先起來收拾一下,別讓阿姨看到你這比鬼還慘白的臉,我怕她嚇到?!闭f著就要把她攙扶下床。
惟愿一聽,立馬愁起來,她現(xiàn)在肯定很糟糕,她媽看到估計都要說她了,幸好沒給許師兄說,太丑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事,她昏睡期間,徐安夏把她的丑照已經(jīng)給某人發(fā)過去了,而且不止一張,還是那種連拍的模式。
只是這事,估計徐安夏打死都不會告訴她的,只能她自己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了。
惟愿到家時,天剛好完全黑了下來,她看著惟母站在門口等她,那一瞬間,她感動的差點落淚,眼睛紅紅的看著惟母,上前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撒嬌一般的嬌嬌道:“媽~,你太好了,好想把你打包隨身帶著。”
惟母失笑,推了推她,“好了,趕緊回家,傻站著像什么樣?”
惟愿被她帶著回到家里,她換了鞋子,看著桌上溫?zé)峥煽诘娘埐?,還有舒適溫暖的家,簡直覺得這就是人間天堂。
惟母看著她發(fā)呆,失笑道:“怎么幾天不回家,連自己家都不認識了?趕緊洗手吃飯了。”
惟愿從善如流,趕緊跑到衛(wèi)生間洗了洗,順便將那股想要涌出的淚水壓了下去,她抱怨的嘀咕著,“生病的女人好矯情啊,一點都不可愛……”
“趕緊出來吧,菜涼了快。”惟母的聲音傳了過來。
惟愿小小的應(yīng)了一聲,“馬上來?!彼宋亲?,整理好亂七八糟的心情,這才走了出去。
兩人對坐著,惟母這才看清她略顯蒼白的臉,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臉色這么不好?”
“沒事啦,有點感冒,吃了藥好多了?!?p> “你啊,還是這么不會照顧自己,我都不放心把你嫁人。”惟母無奈又心疼的說道。
惟愿一聽,直接端著碗蹭到她旁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開始撒嬌:“媽~,我可不要那么早嫁人,我舍不得你和爸~?!?p> “真是個傻孩子,你長大了,怎么能不嫁人?”惟母替她順了順散落的頭發(fā),一臉溫柔的看著她。
“我爸人呢?”惟愿想起許久未見的惟父,心里的想念一下子爆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