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渺渺云路寒

第八章 密談

渺渺云路寒 拾貳書生 1564 2020-08-16 18:45:29

  九月初七,近黃昏。

  彈指歲月人匆匆,一片清明待何時?

  最近的蘇御不時會做一個夢,夢里他操劍運訣,不停的與什么人生死相搏,卻又看不清對方面目,想來是封冠論冕召開在即壓力太大所致,而今天他又做夢了。

  在安頓好小覓之后,蘇御決定了,向夫子請示,參加兩日后的封冠論冕。他剛進入儒門古院,卻見大學長天問面帶愁容的走了出來,蘇御彎腰作揖行禮,天問還了一禮,向他詢問進展如何,蘇御卻是搖了搖頭,沒再多說。天問說了句夫子正在后院嘮叨不停,似是心情不好,想是和今天去了趟弦宗吊唁有關,現(xiàn)在正自顧自的踱來踱去,蘇御回了句“我去看看吧”便和天問道別,往花園處走了過去。

  “臭妖婦啊,咱們兩個斗幾十年,現(xiàn)在沒有人和我吵架,我還真不適應!你看、你看,每天神經(jīng)兮兮的,臨死還搞的老夫好不得安寧,說什么有人用十二年的時間來布局針對封冠論冕,從中搞鬼,那可是十二年啊,誰有本事和耐心布一個十二年的局??!如果有,你倒是找出來給老夫也認識認識?。∽屛乙查_開眼??!自己疑神疑鬼也就算了,教的徒弟也一個個神經(jīng)兮兮,還說我不會教徒弟!論單打獨斗,你們誰能打得過我的天問啊?論群毆,我的六個小猴子,把你們?nèi)谏舷碌呐茏釉鷤€透心涼都不是問題,不行不行,不能全殺死,全死了,誰給的好徒弟們當媳婦啊,不行、不行……”

  蘇御還沒有入園,卻聽園內(nèi)墨懸燈正在獨自絮叨。未免拜見夫子尷尬,蘇御放重了腳步,墨夫子聽到有人靠近,止住了穢語,喝道“誰??!”

  “是御兒”蘇御答應了一聲進入了后院,只見夫子卻如大學長所說,愁眉不展、怒容滿面的繞著花園走著,施了個禮,繼續(xù)道,“夫子,御兒愿為銜令人出戰(zhàn)封冠論冕!”

  “喔?這么說……”墨夫子拈髯一笑,道“你查出辭兒的事情了?”

  “還沒有”蘇御知道夫子下了令,儒門內(nèi),唯有查出楚辭死因的人,才有資格銜令人儒門參加封冠論冕。蘇御不等夫子繼續(xù)發(fā)問,臺頭看向了夫子,信心滿懷說道“但是我有信心,只要我上了臺,兇手就能現(xiàn)身!”

  儒門銜令人確定了下來,蘇御。

  封冠論冕開戰(zhàn)在即,幕后的兇手真的會出現(xiàn)嗎?如果出現(xiàn)了,有當如何解決?琴、書、畫三宗都有損失,唯獨棋宗損失最小,九宮府真會是始作俑者嗎?

  此時的蘇御滿腦狐疑,帶著滿腹疑問推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推門不由一驚!在屋中桌上正放著一把斷刀,蘇御一眼認出,這把斷刀正是大哥楚歌行的佩刀——“快哉風”。而在刀身下所壓一張紙件,蘇御伸手拿起一看,上面寫了短短八個字“今日黃昏、城郊河邊”。

  這張字箋是誰留的!是大哥么?大哥是有什么話不方便在城內(nèi)和我說嗎才約我在城外相見嗎?還是幕后兇手,莫非他已經(jīng)知道我是儒門銜令人,想要用“快哉風”引我上鉤?還是另有其人?

  “如果真是大哥,我們兄弟聯(lián)手,必能戰(zhàn)無不勝!如果是兇手,卻是踏破鐵鞋!不論如何,這一趟我都要走一趟了!”蘇御冷靜下來細一分析,緊握手中“澡雪”,再一看天色,舉步往城外河邊走去。

  風飄搖、人迷離,黃昏風絮定,云跡孤鴻影。

  約定時間已到,云州城郊河邊已是罕有人跡,蘇御負手四望,手扣劍玨,心知暗中對手非是凡人,凝神警戒同時,腦中急速思索各種有可能之人的身影。

  “此處是楚辭的死地,卻是四脈的生地!”猛然間,在蘇御身后傳來一個孤傲高冷的聲音,在一個古樹旁閃出一道身影,來人束發(fā)盤髻,戴一頂扁平南華巾,正是——九宮府·千俞。

  “原來是你!果然是你!”蘇御凝神按劍,這已經(jīng)不是兩人初次交匯,深知對手能為的他不敢大意。

  “收起你的敵意,儒門銜令人!”千俞冷然說道,眉宇間孤傲之氣不改,繼續(xù)說,“作祟之人我已查到,約你前來,是因為你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可以信賴之人!”

  “哦?”蘇御執(zhí)拗的眼神依舊盯緊千俞不放,“我大哥呢?”

  “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他還沒死,而且就在城內(nèi)!”千俞負手,望向了城內(nèi)的落日晚霞,目光肯定的說道。又的一轉睛,迎著蘇御的目光道,“但是,這不是我今天約你來的目的,因為有件事,遠比楚歌行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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