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她身嬌體軟38
蔡行并未對她這話產(chǎn)生懷疑,畢竟鏡羽看上去柔弱又帶著一股清冷,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閨秀。
大概是因為生病,性情才這么冷淡。
蔡行心想。
“竟然如此,那便不強求了,還是看病要緊?!?p> 他說道,收了手里的扇子。
“在下便不打擾了?!?p> 說完,他招招搖搖去了二樓。
在離開之前,他又將目光落到了容奉身上,但是就如之前一樣,容奉依然從容不迫。
看上去并無異常。
真的沒異常嗎?
蔡行一向多疑。
對于自己的直覺,他很相信。
但面前的人確實沒有任何奇怪之處。
蔡行皺起眉頭。
幾人看著蔡行上樓。
容奉面上平淡,端著杯子細細品茶。
“他和你不對付?”
鏡羽問他。
容奉端著杯子:“差不多,李德壽的走狗?!?p> 李德壽……
鏡羽想到她剛穿過來時,小皇帝嘴里提起的“李公公”。
宦官擾亂朝政的事情并不少見,凌云國也是如此。
不過歷代國師都不干涉皇權,因而不理會這些。
這也是國師能在凌云國一直受皇室崇敬的原因,不然早該被鏟除了。
只不過,這背后之人到底是不是李德壽,還不得而知。
畢竟想要除掉容奉的人很多。
“姐姐,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應清云結結巴巴地問。
鏡羽面無表情搖了下頭。
沒必要讓她牽扯進來。
吃完飯后,鏡羽將應清云安置在了城內(nèi)。
而在城內(nèi)稍一打聽,便知道了事情的前前后后。
容奉中毒后失聯(lián)了接近兩個月,皇上親自宣布了他殉國的消息,追封為永安侯。
天下悲慟。
容家軍收入了御林軍。
孟多也沒有再回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容家軍。
鏡羽回了神殿,當時她出去沒跟別人講,小皇帝還說第二天來問她關于水災的問題。
不過畢竟是國師,皇帝也不可能追究她的責任。
容奉也忙于去查真相去了,住在城內(nèi)的孟多和應清云后面一連許多天都沒再見過他。
……
神殿里面僅有鏡羽和負責采購東西和做飯燒水的兩個小童。
原主不喜多說話,小童與她也不敢親近。
一心把鏡羽作為高高在上的國師侍候,就怕哪兒沒做好。
鏡羽也樂于關系淺淡,只管自己吃好喝好睡好便是。
她回來后,小皇帝來過兩次。
面對她,小皇帝竟然慫得都沒質(zhì)問她之前為什么不見,也不問她怎么突然去了邊境。
但是他顯得有些不安。
小皇帝穿著繁瑣的龍袍,背脊挺得筆直,卻有些僵硬。
鏡羽也不說話,兩人陷入沉默。
她一向隨意,你不說話,都可以當做不存在。
于是鏡羽便更加閑適了。
小皇帝寬大的衣袖下的手捏得死牢。
他掙扎了片刻,終于問道:
“容將軍回來了嗎?”
他是知道鏡羽陪著容奉一起去找解藥的,當時軍營里的人也差不多都知曉。
畢竟從那天起,兩人便一同不見了。
而現(xiàn)在,鏡羽回來了。
盡管已經(jīng)隔了近兩個月的時間,是不是就意味著,容奉已經(jīng)解了毒了?
那么是否已經(jīng)回來了?
這些小皇帝全都不敢想,卻又不得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