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鱷沼獸的皮呢?”范聲家看著自己的兩位隊友。
這么重要的材料一直是放他背包里的,少三百萬還是往低了說的。
這個門店經(jīng)歷看他們材料多,價格也盡量往高了給了。
如果多一份鱷沼獸的皮,價格可以往五百萬走。
鱷沼獸的一半價值,就在皮上!這種可以扛過武師三系穿甲彈的皮,如果制成防具,效果絕佳。
武師三系的戰(zhàn)甲都是千萬級別的,這鱷沼獸的皮可是關(guān)鍵材料??!
一路過來,其他人根本沒有機會動手!除了他的兩個隊友!
范聲家知道這兩個隊友實力雖然不如他,但是心卻比他還大。
一定是他們采集材料的時候,把這最貴的偷偷藏在荒野了!
不過他們兩人應該沒有那么傻吧?
只要到商人這里一看,不就暴露了嗎?難道還有后手?
范聲家越想越不對。
“你們把鱷沼獸的皮放哪里了?”
“鱷沼獸的皮不是一直是你帶著的嗎?現(xiàn)在反倒來質(zhì)問我們?”
范聲家神色凝重,眉頭緊鎖,這事不可聲張,不然會引起探索者公會調(diào)查。
不過他心虛,這兩人就不心虛了嗎?難道還有什么底牌?
正當范聲家想著,探索者公會的人就出現(xiàn)了。
“隊長范聲家是吧,跟我走一趟?!碧剿髡吖珪念I(lǐng)頭人也是一位高級武師。
但是范聲家卻只能對著這位武師和和氣氣的,“侯隊長,是什么事情?”
侯隊長看了一眼范聲家旁邊的人,舉報人張慶坤還在。
不過另外兩個沒舉報的卻不見了。
“沒什么,只是一點小事,需要你跟我們回去調(diào)查一下?!焙蜿犻L準備先把三人分開來。
只要把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全部切斷,才容易調(diào)查出東西。
此時范聲家更是疑惑重重,為什么探索者公會只帶走了他,沒有帶走兩個隊友,還有侯隊長看張慶坤的眼神似乎有別的味道。
不過范聲家一人是對抗不了探索者公會的只能先跟著候隊長回去。
張慶坤再傻,也不能把他們謀害隊友的事情說出來。
如果只是隊友失蹤這種事,最多降低他的信譽分,這個大部分探索者都被降過。
荒野那么危險,不是所有人都能順利回來的,雖然只要花錢就能減少大部分風險。
不過范聲家被帶走后,其他兩個人很快也被帶走了。
這是候隊長故意給他們制造的假象。
侯隊長把范聲家?guī)нM了審問室,不管是不是謀害隊友,調(diào)查的時候一定要嚴格。
“你的隊友已經(jīng)把你舉報了,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候隊長的話模糊不清,主要是想看看范聲家會交代什么。
“侯隊長,是什么事舉報的我?”范聲家還是比較淡定的,三人一起做的,誰都逃不了,還是先摸清是什么事再說。
候隊長只是笑瞇瞇的看著范聲家,此時不說話,比說話更折磨人心。
“我只是多拿一些分成,也用不著舉報我吧!我實力在小隊里是最強的,各種危險也是我抗在前面,怎么這些隊友還要舉報我?”范聲家開始試探。
這種分配不均的事情,也常常發(fā)生在探索者隊伍里。
不過侯隊長覺得范聲家太淡定了,視乎斷定隊友沒有什么好舉報他的。
這就有可能是合伙作案,誰說出來大家都不討好。
“我在給你一點時間考慮,你的隊友張慶坤此時應該在干什么?”
在范聲家眼里,張慶坤是沒有被帶到探索者公會的,那自然還在商人那里。
商人那里還有著他們的材料,足足一千三百二十萬!
張慶坤舉報我,是想獨吞這比錢!
范聲家很快得出結(jié)論,他在這里沒有什么事,但是這次荒野的收獲全部沒了!被那兩個小崽子分走了!
問題是這次的事情,他不可能說出來,只能吃一個啞巴虧,在這里被調(diào)查幾天。
等幾天后,他出去了,張慶坤兩人早就躲起來了。
而且有了一千多萬的資金,他們也可以補充一下裝備,隨身帶一個殺手锏也不是問題。
“候隊長,候隊長!是不是張慶坤把我舉報了,這是他想吞走我收獲的這份材料錢!”范聲家嘗試的叫喚,不過沒有人理他。
這幾天看來是關(guān)定了。
候隊長走到了張慶坤那邊。
“說吧,你為什么要舉報范聲家?他可是你們的隊長啊?”
“我舉報?我沒有舉報???”張慶坤問到,他也是一個老油條。
候隊長收到的是張慶坤的舉報,不過范聲家的表現(xiàn),讓他想到了更多的可能。
“放錄音?!?p> “候隊長,候隊長!是不是張慶坤把我舉報了”范聲家的聲音響起。
“可是你的隊長已經(jīng)認定是你舉報的。”候隊長知道誰舉報都不是關(guān)鍵,他們?nèi)撕芸赡芏加袉栴}。
三個人都很自信,其他人不會說出來!
除非他們說來的事情,懲罰非常嚴重!
所有很可能是三人合伙作案,謀害了另外兩個隊友。
只是候隊長沒有想通,為什么張慶坤會使用探索者公會的舉報系統(tǒng)。
如果不使用,他們應該更安全。
難道真的是想吞下范聲家的那份材料錢?
張慶坤知道候隊長還在審自己,證明手里的證據(jù)是不夠的,所以他也不能承認。
“是分錢的問題,范有聲原本分大頭我認了,但是這次他居然把價值五百萬的鱷沼獸皮偷偷藏了起來,想要獨吞!”
張慶坤也是講了分錢這種小事,也沒有鬧出特別大的矛盾,只是心里不滿。
候隊長讓旁邊的人全部記錄了下來。連續(xù)兩人都一口咬死是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問題,但越是這樣,就越可疑。
候隊長拿著張慶坤的記錄資料,走進了第三間房間。
這里關(guān)著的,是他們隊最后一名隊友,李安仁。
不過這間房有一面玻璃,玻璃外,正是被審問的張慶坤。
但是這個玻璃是隔音的,只能看,不能聽。
“你都看見了,他已經(jīng)全部交代了。”候隊長把助手記錄的資料遞給了李安仁。
“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比如誰是主謀?”
李安仁看著資料臉色愈發(fā)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