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異也在為難,臉色不大好道:“夫人所言極是,孫某確實沒有義務(wù)和二位如此耗這些。不過做人就得活得明白,這樣吧!為避免他日旁人說我堂堂孫異遇事只會逃避,那孫某就答應(yīng)你們,咱們按江湖規(guī)矩辦事,輸贏無怨尤!”
一聽見這孫異上當(dāng),左姜和晉南風(fēng)對望一眼,問孫異道:“那敢問孫公子要按照什么標(biāo)準(zhǔn)來比?”
“既是江湖規(guī)則,自是以武會友好了,只要二位兄臺能贏了孫某,那孫某便與你們走一趟又何妨?”
“異哥……”
“夫人莫要再說了,我看這兩位兄臺也是坦蕩之人,再說下去,倒是顯得我等小氣了?!?p> “是!”賈天瑜知道,孫異乃江湖中人,自視甚高,常常不拘小節(jié)。因此,孫異自己都這樣說了,賈天瑜自是不好再多說什么。
左姜看向晉南風(fēng)一眼道:“這,論武,我自是不敢多做言論。早知曉孫公子武功了得,在江湖上更是一等一的高手,這一局,在下就輸?shù)脧氐?。?p> 左姜語氣一頓,目光掃過暗自高興的賈天瑜一眼道:“不過,為了遵守這江湖規(guī)矩,我這位兄弟倒是可以和孫公子討教討教一二,希望孫公子手下留情?!?p> “那是自然,孫某會點到為止的?!?p> “如此,那便多謝了。”左姜微微一笑道。
既然事情就這么愉快的決定,孫異便牽著賈天瑜,帶著左姜和晉南風(fēng)一起來到練武場,回頭看向左姜和晉南風(fēng)時,說:“那咱們就開始吧!”
左姜看向晉南風(fēng):“南風(fēng)兄,你可以應(yīng)付嗎?如果不能,也可以提前和孫公子說清楚,以免得待會刀劍無眼,弄傷了自己可怎么辦?”
孫異和賈天瑜微笑著,晉南風(fēng)看他們一眼道:“姜兄不必為我擔(dān)心,既是江湖規(guī)矩,我當(dāng)然得遵守起來。不然傳出去,以后咱們要如何在江湖中立足?”
“好吧!南風(fēng)兄教訓(xùn)得是,是兄弟我目光短淺了。”
聞言,孫異也問晉南風(fēng)道:“那南兄準(zhǔn)備好了嗎?準(zhǔn)備好了咱們就開始吧?”
對于孫異來說,與人切磋武功這方面,他還真是興趣濃厚得很。晉南風(fēng)也笑了笑道:“如此,那便請孫公子多多賜教!”
孫異點頭,又問晉南風(fēng):“那南兄要選什么兵器?”
晉南風(fēng)搖頭:“在下從來用不慣兵器,孫公子只管選擇自己想要的便是。”
“這樣孫某不是占南公子的便宜了嗎?”
“無妨,誰要在下自己不會使用呢!若到時真的挨打了,在下也只怪自己學(xué)藝不精,絕不遷怒孫公子?!?p> “那好吧!請!”
“請!”二人作了互請手勢,才前后走到武場中央開始比武起來。
目視著前方的兩個男人,賈天瑜問左姜道:“姜公子,你們來孫府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左姜目視著前方比武得火熱的二人,唇角微揚道:“賈小姐好像特別喜歡揣度別人的心思?”
因為左姜直接喊了賈天瑜賈小姐,而非孫夫人,整得賈天瑜也是一驚。她可是記得清楚,她從來沒有和別人,特別是眼前的這兩個人說過自己的身份。
那,眼前這人又是如何得知她的身份的呢?
賈天瑜驚恐地瞪著左姜,半響,她才使自己鎮(zhèn)定下來道:“你是誰?”
“賈小姐不必驚慌,若在下想對付你,只需要把你的身份傳回郭縣,一切自有人來解決,何須在下親自動手?畢竟你家里的人還在四處尋你不是嗎?賈公子?”左姜依舊觀看著遠(yuǎn)處斗武的二人,不曾回頭看過賈天瑜。
面對對自己的身世如此了如指掌的左姜,賈天瑜則是越想越驚恐,她問左姜道:“那你想要怎么樣?”
左姜終于把目光從遠(yuǎn)處收回,看向賈天瑜的時候,邪魅地勾著唇角道:“原本不想怎么樣的??墒俏疫@個人一向記仇,如今被賈小姐這般提起,在下若是不做點什么,還真是對不起賈小姐的深度揣測呢!”
左姜正說著的時候,遠(yuǎn)處比武的二人,孫異在逐漸落下風(fēng)。不等賈天瑜從她的話中清醒過來,她又道:“哎呦!這孫公子眼看著就要落敗了呢!”
左姜的話剛落下,晉南風(fēng)的一掌就剛好落在孫異的胸前。要不是他把內(nèi)力收回,恐怕此時孫異早已重傷倒地。
賈天瑜見狀,大喊一聲“異哥”后,趕忙跑到孫異的身邊扶住他道:“異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對賈天瑜搖了搖頭示意,再用眼神加以安撫后,才看向晉南風(fēng)道:“多謝南兄手下留情,在下甘拜下風(fēng)?!?p> “孫公子言重了!說好的點到為止的?!?p> 這時候左姜也走過來,笑了笑道:“孫公子應(yīng)該是個信守承諾的人,這下你應(yīng)該是愿賭服輸了吧?”
“這……”
賈天瑜也緊張地看向?qū)O異,卻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左姜,怕她把她女兒身的身份告訴自己的父親,到時候,她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孫異看了賈天瑜一眼,見她也不再說話,便以為她明事理,就回左姜道:“好吧!那孫某便答應(yīng)你們,去見一見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p> 左姜哈哈大笑:“孫公子果然是真君子,說到做到,在下佩服。”
眼看著事情就要這般定下,賈天瑜也急忙道:“既然異哥去,那我也要去,咱們夫妻同心,我是不可能讓異哥一個人跟你們?nèi)サ??!?p> 因為賈天瑜的話,孫異很是感動地將她擁在懷里。
晉南風(fēng)看向左姜,想看她的意思。
左姜笑了笑道:“這個當(dāng)然可以,我兄弟二人又不是去干什么缺德事,沒有必要隱瞞孫夫人。既然孫夫人也要一起去,那便一起去。”
說罷,左姜又想到了什么,她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在下也有一個條件!”
“……”
賈天瑜心中突跳,她急忙問左姜:“怎么?難道姜公子反悔了?”
“當(dāng)然不是,在下是想說,那個人身份特殊,一向隱世于林,為了今后沒有人再去打擾她,所以在下的要求是,請孫公子孫夫人蒙眼而去,在下保證,絕不會對兩位做違背道義的事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