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站洛水仙UP主視頻更新欄。莫云海點開了最新的視頻,看完已經(jīng)一如既往的給洛呆呆充電1萬伏特。
看著視頻中那張模糊的臉,明明真相已經(jīng)接近,卻總是天意弄人。莫云海在考慮著是否需要去調(diào)一下中大國際商場的監(jiān)控,直接結(jié)束這場游戲。
嗡嗡嗡……
手機上顯示的來電名稱是“騷楊”,他在小破站有一個昵稱叫“陽城三騷”。陽城富人的圈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按城區(qū)、按財富、按派系劃分了一個個的小圈子。
富二代的圈子也差不多,所謂的“陽城三騷”也是堯光區(qū)的一位富豪的子弟,家中排行老三,又因為名字的關(guān)系,自嘲“三騷”。騷楊的家族企業(yè)量級略小于莫家企業(yè),因此騷楊甘愿當了他的小弟。
也不能算小弟,只能說他莫云海在小圈子中有著話語權(quán)。
接通電話。
“騷楊,有什么事嗎?”
“老莫,洛水仙UP主最近更新的視頻你看過了嗎?”
“嗯,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那個商場的監(jiān)控肯定有拍到那個白金漢城堡主人的正臉。你看我們是不是要去調(diào)一下監(jiān)控?”
“有意義嗎?看到正臉又能怎樣,我們是要去接觸他,有事情去求他。可是我們對他一無了解,貿(mào)貿(mào)然的沖上能有什么好結(jié)果。騷楊你要明白,我們站的太高了,每一步都像走鋼絲,必須謹慎再謹慎。面對一個體量比我們更大的人物,稍給他留下一絲不好的印象,不論我們有什么訴求都得告吹。”
“莫哥,難道我們就這樣看著。要知道他們就像商量好了一樣,對我們堯光區(qū)的地產(chǎn)圈子聯(lián)合展開狙擊。我家已經(jīng)損失不少了?!?p> “你慌什么,他們狙的又不是你一家,他們?nèi)嗽俣嘁仓荒苈?,吃快了,也不怕被崩掉一口牙。我們的時間還很多,至少還有兩年。我們現(xiàn)在也只能盡量把洛水仙UP主推到白金漢城堡主人面前,讓她替我們?nèi)チ私饽莻€人的一切。”
電話的對面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語氣中帶著猶豫底氣不足。
“莫哥,白金漢城堡的主人真的能夠解救我們現(xiàn)在的困境嗎?”
莫云海翻了一個白眼。
“一個沒有登上舞臺的陽城首富,你說他有能耐救我們嗎?”
“隱藏的首富,怪不得這么神秘。你這么說,我們哥幾個就放心了?!?p> “不過,也確實不能讓那個洛呆呆這么散漫下去了。騷楊,你讓幾個哥們都留意一下陽城舉辦的活動,上得了臺面的,都把門票給那個UP主送去。偶遇偷拍有什么意思,要拍就創(chuàng)造機會正大光明的拍?!?p> “這個主意好,我還可以給她弄塊記者證。”
“嗯,那就交給你去辦?!?p> 莫云海推著鼻梁上的平光眼鏡,喃喃自語:“真相越來越撲朔迷離,那個人的司機似乎已經(jīng)覺察到了我們。想必監(jiān)控也會被他刪除吧!”
“哈啾!”
“怎么了老公,你感冒啦?”
鹿蜀區(qū)濱江花園小區(qū),寬大的商品房內(nèi),一位年輕美麗的婦人對著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的中年男人關(guān)心道。
“沒有,大概是有人在念叨我?!?p> 中年男人關(guān)掉小破站的頁面,放下手機,將美麗的婦人擁入懷中。
美麗的婦人看著自己丈夫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龐,眼中柔情似水,右手撫摸著丈夫硬朗的胸膛,好奇的問:“老萬,你那個傳說中的大老板是個怎么樣的人?”
“年輕,神秘!”
中年男人抓住自己老婆不安分的手,“有些東西不應該我們知道的就不要去探究。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在英倫的時候,我不都告訴過你嗎?”
“喔,知道了,我的大管家!”
中年男人看著放在茶幾上的手機,臉上淡然,心中給出四個字評價:幼稚游戲!
這些都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如果有找麻煩的直接清理就好,比如那個叫王大山的。雖然安分了幾天,但是王大山一直被掛在他的黑名單里。
……
第二天,周昊掐了個時間8點整來到翻斗小區(qū)的校門處。
令人驚訝的是,在門口早就站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看那小女孩臉上不耐煩地樣子就知道她們已經(jīng)等了很長時間。
“蜀黍,你怎么才來?”
“我也沒想到你們會來這么早,現(xiàn)在才8點鐘。”
見了面,在周昊的帶領(lǐng)下,母女倆一起走進了學校,開學在即,有不少學生提前返校,所以清晨的校園也變得十分熱鬧,晨跑的、吃早餐的路上比比皆是。
走在校園的道路上,突然傳來一聲令人膽顫的話語。
“周昊?”
向周昊迎面走來的中年婦女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周昊立刻擺出笑臉,向中年婦女打招呼。
“輔導員,早??!”
中年婦女正是周昊的大學輔導員,姓楊,一位陪他度過大學四年時光的老師,把他們宿舍逃課的人全部逮了個遍的老師。他們宿舍逃課被逮的次數(shù)人均高達5次,他們和輔導員的辦公室太熟絡了。
“老師早上好!”黃亞星禮貌問好。
“小妹妹早上好!”楊輔導員摸了一下黃亞星的小腦袋,“你妹妹嗎?真懂事?!?p> “不是,才剛剛認識。”
“哦,你怎么還在學校,還沒找到工作嗎?”周昊是她的學生,在能力范圍內(nèi)的話,她可以幫個小忙。
“額,我還得在學校里再待三年,因為我報讀了財經(jīng)大學的研究生,馬上就是研究生院的學生了?!?p> “可以啊,小伙子,憑你那成績居然不聲不響的通過了財經(jīng)大學的研究生考試。有錢途,繼續(xù)努力!”楊輔導員對周昊考上研究生的事情表示驚訝,并給予鼓勵,“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就不和你閑聊了?!?p> “好的,輔導員慢走。”周昊目送輔導員離開。
然后帶著黃亞星和她母親到食堂吃了一頓早餐。
把小籠包和豆?jié){端到桌上,周昊又開始找起了話題:“亞星,你以前來過大學嗎?”
“來過,很久以前,爸爸和媽媽帶我來過。”
“那你爸爸呢,我好像一直沒有見到過你爸爸?!敝荜徽f出了一直想問的問題。
黃亞星搖頭,“不知道,有一天,我睡覺起來,爸爸就不見了!”
黃亞星的話讓她的母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露出了自從見面以來的第一次情感流露。
兩行淚水從她的眼角流出,順著臉頰,順著鼻彎,滴落到手中的肉包子上,混合著咸咸的淚水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或許黃亞星的母親的異常狀態(tài)就與黃亞星的父親的消失有關(guān)。
“媽媽,不哭,爸爸不在,還有亞星陪你呢!”
或許周昊應該慶幸,他們現(xiàn)在是坐在角落里。
榮耀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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