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唔?!?p> 白狐搖著雪白的尾巴,身軀如同水蛇一般扭動,圍著渾身發(fā)綠的樹妖打轉(zhuǎn)。
“嘣..”
樹妖身軀好似四神無主一般,眼神空洞的甩著枝干,枝干如柳條一般抽向了白狐。
“啪嘰”
樹妖的枝干抽到地上發(fā)出清脆了聲音,枝干不斷的晃動,不斷的抽向白狐,樹妖整個軀干散發(fā)著綠色煙霧。
“樹妖開始散發(fā)致幻毒霧了!”
“請修為低于二階樹妖的武者,后退至安全的位置!”
馭獸族管理廣場秩序的族子們,看到樹妖身旁的綠霧逐漸蔓延,迅速的提醒廣場的武者后退,以免受到牽連。
“小白...”開竅巔峰的安晴兒自然也被緒安運拉到了離擂臺較遠的位置。
“毒霧沒有傷害,只是將小白帶入幻境中了,不用擔心?!彼睬鐑杭氶L的纖手安撫道。
毒霧隨著風開始擴散,不一會兒就將整個擂臺周圍都覆蓋住了,只有少數(shù)納元入門的武者在臺下近距離觀看。
“呼嚕嚕..”
有些不聽勸告的開竅武者還在原地,很快就不自覺的進入了夢鄉(xiāng),面色猙獰的做著噩夢。
“看!白狐沒有進入幻境。”
臺下一些仔細觀看的武者,指著毒霧外圍擂臺邊上的白色身影,白狐雪白的尾巴將鼻翼遮住。
白狐圍著擂臺邊緣,毒霧滲透的不是很濃密的角落跑動,樹妖甩著長長的枝條緊追不舍。
“啪嘰啪嘰?!?p> 樹妖在濃濃的毒霧中揮舞的枝條,似跳舞一般追著靈動的白狐,枝干上的枝條左右左右的擺動。
“噗通?!?p> 白狐跑了許久,終于屏息不住,將雪白的尾巴擺開,吸入了毒霧,陷入夢境中。
“啪嘰啪嘰?!?p> 樹妖見白狐到底,剛想揮甩細長柔軟的枝條,發(fā)現(xiàn)枝條已經(jīng)糾纏在自身軀干上,它也發(fā)力之后將自己絆倒起不來了。
“這...兩只靈寵都倒地了?!?p> 一旁戴著面紗的裁判,繞著頭看著兩只毫無傷痕卻倒地不起的靈寵,心里納悶著該如何判勝負。
“嗚唔...”
白狐面色痛苦著掙扎著,樹妖也在原地扭動著被枝條纏繞的軀干,兩只靈寵都在努力的突破困境。
“吱吱嗚?!?p> 白狐搖晃著嬌小的身軀站起,緩慢的頂著體型比自己大許多倍樹妖,樹妖被白狐推著向擂臺外滾動著。
“這也行?樹妖怎么就生的這么耿直呢,身軀都是圓柱型的?!?p> “樹妖不受魅惑,那是因為它的腦袋都是榆木的?!?p> 臺下許多在押寶攤壓了樹妖的武者,看著被推下擂臺的樹妖吐槽著,只有壓了白狐的在竊喜著。
“這場比試冰玉狐勝!”
裁判宣布完這場比試之后,馭獸族便放出了許多飛行靈寵,撲動著翅膀,將這毒霧吹散開。
“小白,你太棒啦!”安晴兒抱著撲來的白狐,用清水為其梳理著白毛。
因為毒霧很快就被吹散,擂臺下原本稀散的人群,不一會兒便擠滿了人,
押寶攤前有人埋怨,也有人欣喜。
“請四號選手的靈寵上臺準備?!?p> 裁判話音剛落,一道帶著電光的身影飛快的沖到了擂臺,它的眼中耐人尋味的望著臺下的血狼。
墨笠半蹲這撫摸著血狼,拿出了一小塊靈肉喂食,輕聲道:“盡力就好?!?p> 血狼在被星尾電狼盯著之后,渾身的血性散發(fā),一躍就跳到擂臺上,兩狼的階級天差地別,但氣勢卻是駭人。
“這場比賽已經(jīng)沒有懸念了吧。”
“趕緊去壓星尾電狼吧,晚了估計就壓不到了?!?p> “別擠我別擠我,我也壓星尾電狼。”
這次的押寶攤前的武者,都是清一色的壓著超低賠率的星尾電狼,血狼那邊只有陸乾壓的一塊中品靈晶。
“血狼,加油嗷!”
陸乾壓了一塊中品靈晶在一賠三十的血狼上,便立刻跑到擂臺下為其打氣。
“嗷嗚”
兩狼在裁判宣布比試開始之時,都昂頭挺胸著對著天空嚎叫著,隨即便互相注視著,爪子不斷打磨這地面。
“轟。”
星尾電狼先動了,如同一道閃電,直接將杵在原地的血狼撲飛,血狼直接被擊飛到擂臺邊緣。
血狼因為疼痛不斷磨著尖牙,它身上已被星尾電狼的爪子刮過,只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刮痕。
血狼拖著傷口,走回了剛才被擊飛的地方,繼續(xù)注視著星尾電狼。
星尾電狼又動了,還是一爪子將血狼拍飛了出去,又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血狼嘴邊吐著血沫,拖著身子又回到了原本的地方,直盯盯的瞪著星尾電狼。
“這..這血狼就不怕死的嗎?”
“明明只是一階靈寵,為什么能扛這么多下啊!”
場下的武者對著血狼投向了一個憐憫的目光,也不斷勸說墨笠投降。
墨笠冰冷的看著血狼,又將目光瞥向星尾電狼的主人,緩慢開口道:“我的狼,也只能死在場上,或者帶著榮耀而歸。”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