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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讓我想證個道

第二十一章 生命垂危

讓讓我想證個道 魚躍九淵 3489 2020-08-23 10:00:00

  片刻后,他緊張的盯著手機中的定位,發(fā)現(xiàn)目的地就在眼前。

  前面出現(xiàn)了一個破舊的廠房,里面透著忽明忽暗亮光,稍稍離遠一點都無法察覺這里有光亮。

  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發(fā)現(xiàn)這里已是雜草叢生,破碎的磚瓦遍地,坍塌的石墻東倒西歪,四周一片荒涼破敗。

  蘇銘語放慢了腳步,愈發(fā)的小心謹慎。

  對方也不知有多少人,不能確定到底是誰,為何要找自己,一切還是小心為上。

  他四下尋找了一圈,得先找個趁手的武器,自己又沒打過架,天知道一會要遭遇什么,手上拿著東西才讓自己更踏實一些。

  還別說,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夜視能力變得很好,如此幽暗的地方他都能很清晰的看清楚地上的東西,和白天幾乎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少了幾分色彩。

  想要在這個拆遷地找個趁手的東西還真不難,四處可見磚頭、棍棒、鐵管。

  蘇銘語小心翼翼的提起了一根很粗的鋼筋,上面還連著一大塊的石頭。

  提到手中掂了掂,估摸著得有幾十斤重,不過對現(xiàn)在的他而言,和拿著一根雞毛撣沒啥區(qū)別。

  隨即他便惦著腳,小心翼翼的朝著那廢棄廠房摸去,他必須要先摸清楚對方的人數(shù),才能確定接下來的應對方式。

  繞著廠房的外圍轉(zhuǎn)了一大圈,蘇銘語發(fā)現(xiàn)外面并無一個人值守。

  廠房中偶爾會傳出一些輕微的交談聲,幾乎微不可為,若非他現(xiàn)在聽力大進,絕不可能聽見任何動靜。

  既然外面沒有人,他也稍稍的安下了心,看樣子對方人手并不多。

  緊了緊手上的‘棒槌’,他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廠房。

  隨著距離的接近,廠房中的聲音逐漸清晰可聞,而蘇銘語的專注度也越來越高,終于聽清了里面的交談聲。

  “龍少,你說那家伙到底會不會來?”

  “應該會來的,按照你當日所說,他一個人面對你們七八人都敢先動手,說明這兩個人對他很重要,而且你不是調(diào)查出來了么,這兩個是他姐妹,雖然不是親姐妹,可是每次來洪城他們都在一起?!?p>  “我也這么覺得的,只不過這都已經(jīng)過去了半小時了,而且他真的不會報警么?”

  “想那么多做什么,若真的有大批人到來,你還擔心我們不能提前發(fā)現(xiàn)?到時候帶著他們兩人先行離開就是了,沒有任何證據(jù),他也不知道是誰抓的人,上哪里找我們?nèi)??若不是為了一勞永逸,我也懶得在這里和他浪費時間?!?p>  “龍少說的是,是我多慮了。”

  聽到這里,蘇銘語已經(jīng)大致確定了對方是誰了。

  聲音有點耳熟,正是前幾天在KTV碰上的那個叫危云天的家伙,只是不知道他口里這個龍少又是誰。

  此時的他已經(jīng)摸到了廠房門口,透過破舊的大門,他可以清晰的看見里面正站著兩個人,邊上正燒著一小堆篝火,忽明忽暗。

  而在他們不遠處,正躺著兩個女人,正是王欣婷他們姐妹兩。

  正當他準備再聽聽二人對話時,門內(nèi)卻傳來一道低喝聲。

  “什么人?”

  這聲低喝讓蘇銘語心頭一驚。

  透過門縫,他能看到那個叫龍少的正朝著門口看著,一雙眼睛仿佛正盯著自己。

  這讓他心中駭然。

  要知道對方在廠房的深處,距離門口至少有二十多米,這感知力也太強大了。

  但他依舊沒有做聲,繼續(xù)隱藏在黑暗當中,或許這是對方想把自己詐出來打草驚蛇。

  危云天此時也轉(zhuǎn)頭朝門口看來,可他卻沒看到任何人影,有些疑惑詢問道:“龍少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沒看到有人在啊?!?p>  名叫龍少的青年并沒有搭理他,而是死死的盯著門口,微瞇著雙眼開口道:“我知道你已經(jīng)來了,既然來了便出來吧,這里只有我們兩個,而且你的家人還躺在這里呢,你不想進來看看嗎?雖然現(xiàn)在是夏天,可地上還是很涼的?!?p>  最后的一句話說出來,還帶著絲絲的涼意,讓蘇銘語感到渾身發(fā)冷,心中暗道:這家伙好像很厲害啊,而且看那危云天對這個家伙畢恭畢敬的,應該實力很強大。

  不過自己都已經(jīng)第一境界圓滿了,和當初在KVT時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既然對方只有兩個人,自己未必不能打敗他們。

  想到這里他又有了一些底氣,拎著那個造型怪異的流星錘,推開了破舊的廠房門,邁步而入。

  龍少見他真的進來了,不由得眉頭一挑。

  只是看到他手上提著的乞丐版流星錘后,龍少不由得譏諷的說道:“蘇銘語是吧,你還真是個妙人啊,這就是你的武器?”

  蘇銘語沒有理會他的嘲諷,死死的盯著他說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抓她們?”

  “我?呵呵,你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至于抓她們么……”

  一邊笑著一邊還朝王欣靈那邊瞥了一眼又繼續(xù)說道:“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便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也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p>  他現(xiàn)在心情似乎很好,即將要沖入下一個大境界,而且還沒有什么后顧之憂,未來的前程似錦,不由得心情大悅,也絲毫不在乎告訴蘇銘語自己的打算。

  而一旁的危云天只是譏諷的笑著,并不作聲,他對龍少的實力有著天然的自信。

  只聽龍少悠然的說道:“你這妹妹的先天靈體對于我沖擊下一個境界很重要,取了你這妹妹的元陰,我就可以突破到下一個境界了,當然只要她愿意,我也不會虧待她,我可以收在身邊,先天靈體可是世間少有的體質(zhì)?!?p>  “元嬰?什么元嬰?我妹妹都沒修煉過,怎么就元嬰了?”

  蘇銘語有些低沉的問道,至于對方所謂的收在身邊,則權(quán)當沒聽到,誰在乎跟在你身邊,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龍少似乎談興很高,聽罷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此元陰非彼元嬰,你是耳朵不好使嗎?此元陰乃是少女的初夜所蘊含的先天純陰之氣,可以和男子陰陽調(diào)和增進修為,尤其是這先天靈體,更有助于增進修為突破境界?!?p>  “你這個畜生……”

  蘇銘語聽完之后再也無法忍受了,自己的妹妹才十五歲,這畜生居然能說這種話。

  話音剛落他立刻提著石錘砸了過去,兩人交談時相距不過五六米,蘇銘語一個跨步便已棲身到了對方身前,石錘勢大力沉帶著破風之聲砸了過去。

  看到蘇銘語的速度和力量,危云天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力量比起當初強了何止十倍,若是當初對方有這力量,估計自己要給對方一拳砸死。

  而龍少見狀也不由得有些驚訝,這家伙的速度和力量真的很快,和自己相當了。

  雖然和情報有些誤差,可他絲毫不在意,而是運轉(zhuǎn)了體內(nèi)的功法,一股元氣瞬間覆蓋在拳頭之上,迎著石錘也一拳轟了出去。

  只聽得‘轟’的一聲悶響,原本掛在鋼筋上的大石塊已經(jīng)四散紛飛,而那根手腕粗細的鋼筋也在這一拳之下生生的彎曲過去。

  見到如此結(jié)果,蘇銘語驚得目瞪口呆。

  他雖然早就有所料,對方實力很強,可是這也未免太夸張了吧。

  而且自己的身形居然被震退了好幾步,看著對方的拳頭上似有似無的元氣流動,他心中猜測道:這便是武技嗎?

  對方的境界應該和自己相當才對,或許還不如自己。

  畢竟自己可是雙重圓滿,修法的等級提升也會增強體魄的才對,可是搭配上這武技,對方居然能把自己擊退,他的心不由得微微有些發(fā)沉。

  龍少看到這個結(jié)果,一點也不意外,調(diào)笑道:“小子,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成為修士的,而且這么年輕,居然也達到了聚氣圓滿,真是讓人羨慕的緊啊,可若是只有這么點實力,那你還是放棄掙扎的好?!?p>  話語剛落,龍少的身形已經(jīng)迅速的貼到了蘇銘語跟前,拳頭上元氣流動,朝著蘇銘語的面門便砸了過去。

  蘇銘語來不及躲閃,立馬抬起雙臂招架。

  ‘砰’的一聲悶響。

  蘇銘語被這沖擊力砸的向后滑行了數(shù)米,地面上已經(jīng)犁出了兩條長長的痕跡,鞋底傳來了一陣灼熱感,雙臂有些發(fā)麻,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而龍少得勢不饒人,依舊迅速的貼近過去。

  蘇銘語見對方完全沒有停歇的意思,只得四處閃轉(zhuǎn)騰挪,盡量不與對方硬碰硬。

  經(jīng)過短暫的交手,龍少則是完全確定了對方不會武技,甚至對方應該完全沒有爭斗的經(jīng)驗,心里則是更加的安心不少,出手也越來越快,完全沒有了一點防備之心,只求一味的進攻迅速解決對手。

  蘇銘語在對方的步步緊逼之下,被逼入了墻角,已經(jīng)逃無可逃。

  當下不由得大急起來。

  見對方的拳頭又一次的逼近,他不得不抬起手來招架,可是對方卻是虛晃一槍,收拳之后一腳踹出,正中蘇銘語的胸口,其力度之大,已經(jīng)踹得蘇銘語撞穿了身后的墻壁飛了出去。

  廠房之外數(shù)米遠的地上,蘇銘語捂著胸口,一口血霧噴了出來,五內(nèi)翻騰,胸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腦門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他強撐著雙腿站了起來,看著緩緩走出來的龍少,心已經(jīng)沉入了谷底。

  真的是太強大了,自己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而龍少則是睥睨的看著蘇銘語說道:“呵呵,還不錯,蠻抗揍的,一般人受了我這一腳不死也已經(jīng)廢了,你居然還能站的起來?!?p>  蘇銘語并沒有回話,而是死死的盯著對方,喘著粗氣,心里思考著到底要怎么辦才好。

  按照現(xiàn)在的情形來看,自己連跑都未必跑的掉,而且王欣婷她們還在對方手上,自己也絕不能跑,到底應該怎么辦才好?

  龍少見他不出聲,也不在意,依舊緩緩的向他靠近,待到還有三米遠的時候,身形又突然加速,一記鞭腿橫掃而出,蘇銘語只得側(cè)身招架。

  ‘砰’的一聲悶響后,他又橫飛出去了數(shù)米之遠,撞踏了一堵本就有些破舊的墻壁,倒在了一個沙坑附近。

  蘇銘語只感覺自己的手臂快要折斷了,已經(jīng)快要沒有了知覺。

  此刻的他已經(jīng)仰躺在滿是石塊的地面上,一只手耷拉在沙坑中,另一只手已經(jīng)血流不止,鮮血一滴滴的順著斷裂的木樁緩緩滑落。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無法動彈,連想動一根手指都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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