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怪物?鬼怪?GHOST!(二)
“都是為了這個?”
喝了一口店小二端給了自己的茶水,湯儉民異常想要理解一下面前公子哥口中的“這個”到底是“哪個”?
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啊神的?全都是騙小孩子的。
就算是湯儉民一開始看到了那只“怪物”,他也不樂意相信面前公子哥口中的“這個”“那個”。
“哼,不信算了,晚上咱們走著瞧。”
似乎是被湯儉民異常直白的話給氣到了,公子哥扇了扇自己手中的折扇,拉著自己腳下面的京巴,上了客棧的二樓,打算休息去了。
“這就走了?”
牛脾氣頓時倔犟了起來,湯儉民也沒有敢把事做絕,他看了眼公子哥原本坐著的位置,考慮了一下,就放棄了追問的打算。
“那個公子哥似乎是京城人士,只是看著卻不像是個好人。”
見公子哥上樓了,光是看著就覺得心里有話的衙役頓時嘀咕了起來,他當然也是為了“這事”而來,但是,他卻也湯儉民一樣,不怎么相信那些“東西”。
“喲,莫非你真的知道點什么?”
似乎是聽見了衙役的嘀咕,四位江湖中人的其中一位,頓時接話了,他本就對衙役的身份,十分敏感,現(xiàn)在更是這樣。
“……上次死的是一位富商,要不然我也不會樂意管這個事。”
因為江湖中人話中帶刺的語氣提起了警惕,衙役不由得為他透了一句口風。
“哼,算你識相?!?p> 就知道面前的衙役對付自己這樣的人還算是有點經(jīng)驗,江湖日久,誰不在意會不會出事,偏偏這家店里不止死了衙役口中所說的富商,就連他們一行四人的大師兄,也倒在了這里。
總之,這地方要是沒有一個交代,他們四人鐵定是不會放過的。
現(xiàn)在給了衙役一個警醒,至于后來到的湯儉民,還有那個富貴公子哥,四位江湖中人很難說,控制不控制的住自己的手。
他們現(xiàn)在,只想要找到一個時機。
不是今晚,就是早上。
“哼哼,我可跟你們說,官爺雖然是在跑私差,但是,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你們要是真的想要鬧事,就別怪爺爺我一個頂四。”
砰的一聲將自己手中的刀拍在了自己的桌面上,衙役一看江湖中人似乎圖謀不軌,頓時不干了。
“……”
沒有說話,四位江湖中人似乎也沒有急著動手,總之,這個茬,他們不接。
氣氛頓時壓抑了起來。
眼見要發(fā)生械斗了,湯儉民也沒有敢多呆。
他三下五除二的將自己面前的飯菜一口氣扒拉進了自己的胃里,隨后攤開了老板娘給自己的號碼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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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腦袋,湯儉民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衙役和四位江湖中人,一口氣溜上了自己應該住進的房間。
“沃日,居然在這里?!?p> 莫名其妙的有了戲場穿插的錯覺,湯儉民又看見了一臺熟悉的強化儀器。
考慮了半響,湯儉民點下了儀器的開始按鈕,隨后躺了進去。
直到半夜。
“啊!”
一聲慘烈的尖叫讓店里的所有人都從睡夢之中驚醒。
“什么人?到底是誰?”
繼尖叫之后,衙役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湯儉民慌忙的跑出了房間。
頓時看見了一個黑影閃了出去。
他沒有選擇像衙役那樣先追趕黑影,而是直接跑到了受害者的房間的房門前。
之前與衙役沖突過了的江湖中人,嘴角發(fā)青的躺在了客棧的床鋪上,死狀格外的安詳。
湯儉民趕忙上去摸了一下面前的江湖中人的脈搏,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徹底消失。
死因不詳,死亡時間應該是凌晨3點左右。
湯儉民微妙的理解了這一次神秘空間的不同,多半還是和判案有關(guān)。
他看了一眼又掉頭回來了的衙役,只見他開口說道:“追丟了,那人身法極高,我跟著他跑進了小樹林以后,就不敢繼續(xù)了?!?p> “小樹林?你確定是人嗎?”
看到了這樣詭異的現(xiàn)場,就連湯儉民都開始懷疑到底是什么干的?他想起了一開始自己拿到的糯米,想了想,就朝著尸體丟了一把。
“你干什么,會破壞現(xiàn)場的?!”
衙役試圖阻攔,但還是晚了一步。
糯米直接就接觸到了江湖中人的尸體。
沒有任何的反應。
衙役一把就將湯儉民推出了門外。
“裝神弄鬼!”
“……”
沒敢直呼衙役“囂張”,湯儉民站在了門外,試圖觀望一陣子。
“你在干什么?我的兄弟尸骨未寒,容不得你放肆!”
恰在這時,江湖中人的另外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
他們趕忙沖到了衙役的面前,試圖和他一樣,將礙事的衙役給推開。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妨礙官差辦事,是不是你們干的?”
也許是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氣急敗壞了起來,衙役噌的一聲,就將自己的刀給抽了出來,意圖阻止一下面前沖動的三人。
“......你說什么?!有證據(jù)嗎?”
莫名其妙的眼珠子就閃了閃,江湖中人的領(lǐng)頭人士頓時就退卻了,他的心里原本就有齷齪事,結(jié)果,現(xiàn)在被衙役一沖,反而是心虛了。
“哼,你們自己心里清楚?!?p> 見事情還有轉(zhuǎn)機,衙役頓時也老實了起來,他沒有再管身后的那一伙人,觀察起了面前的尸體。
“.......”
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剩下的三位江湖中人,抱著刀,站在了房間內(nèi),湯儉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剛好遮蔽住了他的視野。
“這下不好辦了?!?p> 感覺到了自己的生存難題越發(fā)激烈,湯儉民開始有些不老實了,他摸了摸自己身后的偃月刀。
原本他還是打算聽一下衙役的判斷,順便搞定一下那個兇手,看一下能不能夠通關(guān)的。
誰料想,居然被人給妨礙住了。
考慮到了自己似乎是一個法制社會出來的男人,湯儉民暫時沒有輕舉妄動。
“死因是毒殺,時間應該就是這附近,行兇的兇手在喂了毒液以后,立刻潛逃了?!?p> 將自己的判斷梳理了一遍,衙役似乎也耐不住氛圍了,自顧自的判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