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再次鴉雀無聲,王柏旭給眾人帶來的震撼感一次要比一次強。
娘的,你能輕點嘛?
瞧見飛出生死不知的張栩哲,王柏旭一陣心疼,只覺得自己好像沒了上萬的情緒值一般。
見張栩哲倒地,四周并無弟子上前去圍救,王柏旭不由一陣唏噓,我本以為自己招人恨,可沒想到張栩哲的人緣比起我來還要差。
王柏旭趕緊招呼了兩人前去查看張栩哲的狀態(tài),聽見沒死倒是松了一口氣。
有了張栩哲這個‘不知死活’的前車之鑒,眾人再回過頭來時,瞧王妙楚的眼神也不似此前來。
若是這王妙楚年紀(jì)便如同其身高這般的話,其如今已有這般不俗修為,若是照著這樣發(fā)展下去的話,勢必將帶著長松門登上一個全新的臺階。
只不過這王柏旭從那又找來了這么一個怪物來?
想著自從王柏旭得到掌門之位后發(fā)生的種種事情,范同第一次覺得事情有著超出自己預(yù)期的想法。此前雖然有奇異大陣以及天降山門之舉,但范同都將其歸結(jié)于張旭之為王柏旭留的后招罷了,可如今看來,還將其歸結(jié)于張旭之遺留的話,那么這張旭之未免布的局也太大了。
可轉(zhuǎn)念想到若是這一切都是王柏旭自身所為呢?范同當(dāng)即連連搖頭,只覺得難以置信。
“恭賀王妙楚長老!”不知人群中的那一個二五仔先行高呼了一聲,眾人聞言紛紛齊聲拜賀。
開道門以及后續(xù)之事便就這般充滿戲劇性的落下帷幕了。
原本想要借此機會壯大家族勢力的一眾人,反倒是成就了王柏旭,讓其屁股下的長松門掌門位置坐的更穩(wěn)當(dāng)了,而且還給王柏旭覆上了一層神秘色彩。
……
張栩哲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他敗了,而且是毫無懸疑的敗給了王妙楚。
在夢中其不斷重復(fù)著被王妙楚擊敗時的那一刻,睜眼時,其本以為自己或許此刻已經(jīng)命喪黃泉。
可是只見一道黑色人影正背著月光站在自己床旁。
“沒死呢?”黑色人影嘶啞著聲音道,張栩哲瞬間便聽出了是那夜賜予自己辟邪劍法之人。
“眾目睽睽之人,這王柏旭也不好取我性命”
娘的,我有你想的這么險惡嗎?
黑衣之下的王柏旭若不是心痛自己那點情緒值,指不定當(dāng)下刺劍便直接讓張栩哲與張旭之碰面去了。
“沒死就好,能與筑基修士一戰(zhàn),光是這膽色便已經(jīng)難得”
“你今天所習(xí)劍法我看了,這辟邪劍法倒是在你手中顯出幾點意思來,你這習(xí)劍的速度倒是超出我此前的預(yù)期”
“不過也好,當(dāng)下長松門的變化有些超出我的預(yù)期了,你勢力增長的越快越能助我們成事”
“這是許未央讓我?guī)Ыo你的”王柏旭轉(zhuǎn)手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粒黃芽丹取了出來,為了保住這刷分機器自己也算是投資頗多了。
“這是黃芽丹,可助你恢復(fù)體力元氣,幫助治療傷勢”
“多謝許長老,只不過有了今日之事后,我怕是難以在長松門內(nèi)立足了,倒是辜負(fù)了許長老的期盼”
“這不是需要你去考慮的,趕緊恢復(fù)傷勢進(jìn)一步研習(xí)辟邪劍法才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情”
“我將今日之說說予了許未央聽,他讓我囑咐你,這王妙楚所說之事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你可以多向其去請教”
“至于這王妙楚,在我看來其心不一定是向著王柏旭的,指不定是因為王柏旭掌握了什么重要東西,故而才有了今日之事。你大可與其多接觸一番,到時候看對方是否有此意圖,若是能成的,三年之內(nèi),里應(yīng)外合之下這長松門必亡!”王柏旭說的是言語激昂,仿佛其口中的王柏旭的便是另外一人般。不過其所言的讓張栩哲私底下接觸王妙楚一事則是因為其私心,其想要瞧一瞧這王妙楚是否另有它心,以便日后好應(yīng)對防備。免得到時候引狼入室了,還不自知。
“許長老在上雪門過的是否還好”
小子好好操心你自己的事情便是了,許未央一個練氣后期修士還需要你去關(guān)心的?反正比你過的好便是了。
“這你無需操心,你做好他囑咐的事情對他便是一種幫助”王柏旭原本還想要口嗨兩句許未央,但是思來想去發(fā)現(xiàn)自從許未央去了上雪門后自己便一丁點消息都不知道了,可供口嗨的材料都沒了,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下嘴。
看樣子,自己得收買一些眼線來打探下上雪門的情況。
想著蘭若寺中死在自己手中的兩個上雪門弟子,再加上樂建義兩人,王柏旭忽覺得有種危機將近之感。自己這段時間沉迷于想辦法在范同等人面前樹立威名,倒是一時忘了上雪門的事情。
“如此便好”張栩哲聞言松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王柏旭見此雖然覺得有些古怪,但是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不過瞧見張栩哲并未就此斷了精進(jìn)修為的意思便松了一口氣,自己沒有白瞎這黃芽丹。
要是張栩哲稍微表露出半點垂頭喪氣的意思,王柏旭可不介意從幫手轉(zhuǎn)為殺手直接取了張栩哲的性命,畢竟自己到如今都沒舍得用上一枚。
……
另一頭,上雪門內(nèi),王柏旭擔(dān)心的事情正在發(fā)生著。
若是樂建義死了或許無人追查此事,可是偏偏連帶著糜天宇。
那可是上雪門三長老丘老山的私生子,而且還是其老來得子。
自從魔教圍攻上雪門一事后抽出時間的丘老山在上雪門內(nèi)等了數(shù)月,可是遲遲未見愛子身影,便心中覺得不妙。
去信自家?guī)煹軜方x的數(shù)道飛信都如同石沉大海般未收到任何音訊反饋,更是讓丘老山覺得不安。
這些魔教崽子們難不成是攻山時正好是撞見了樂建義兩人?
這一日,丘老山正好是想起自己曾為糜天宇制作過一枚命牌,人在牌在,人死牌毀。
翻開錦囊剛一展開,入目而來的便是早已化為一團(tuán)粉漬的青色玉牌,丘老山當(dāng)場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