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兵f天點了點頭,答應一聲。
看著眼前還是一動都不敢動的烈焰宗弟子們,江舟再次開口說道:“想啥呢?趕緊跑啊,非得把命搭在這里么?”
但是那些烈焰宗弟子們依舊在左顧右盼,沒有一個動彈的。
江舟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我說的還不夠明白么?我剛才的話都白說了么?”
“沒,沒…”
幾個烈焰宗弟子顫顫巍巍的答應了一聲。
“那還是說你們就甘心為魔族奸細辦事?鐵了心要阻止我們了?”江舟眉頭一皺,一個大帽子直接給他們扣了上去。
“不…不是?!?p> “不是還不跑在哪想尼瑪呢?”江舟都替他們急的慌,自己在這叭叭叭半天,換來的卻是他們動都不敢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聽見江舟罵他們,幾個烈焰宗弟子開始蠢蠢欲動了,畢竟作為一個人族,可以當一個壞人,但是卻不能背叛自己的種族,去當一個魔族奸細。
“哦。”看著他們的樣子,江舟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們?yōu)槭裁床慌芰耍銈兪桥伦约寒斈莻€出頭鳥之后被干掉是么?”
“呃?!?p> 被江舟猜中了他們的小心思,讓他們很是尷尬。
江舟輕笑一聲,而后緩緩開口說道:“我剛才不是都教你們了?你們一起跑,總能跑出去的,他們沒有那個實力能一起干掉你們一堆的人,而且我還會幫你們阻擋他們?!?p> 孫炎站在人群之后看著江舟,面色陰沉,臉上好像都能結出一層寒霜。
而那群烈焰宗弟子卻是越來越心動,畢竟他們也想活命,死在這里還背著個魔族奸細的名聲的話,這買賣就虧大了。
“心動了吧,心動就趕緊跑吧?!苯墼俅屋p笑一聲,擺了擺手之后開口說道:“沖沖沖…動起來動起來,猶豫就會敗北!”
“啊!”一個烈焰宗弟子突然嚎叫一聲,扔下武器向外沖去。
孫炎雙目一寒,腳下連動,橫揮著手中的墨火扇劈了過去。
噗嗤…一顆頭顱瞬間飛了起來…
撲通兩聲…那個弟子就腦袋分家,摔倒在了地上。
江舟撓了撓腦門,喃喃自語的說道:“果斷就會白給了?”
孫炎看著那群烈焰宗弟子冷笑一聲,接著緩緩開口說道:“今天我就站在這里,看你們誰敢跑!”
瞬間那群烈焰宗弟子又瑟瑟發(fā)抖的呆愣在原地,不敢動彈半步。
“嗐。”江舟嘆了口氣,雖然談不上心疼,但是對這個局面還是感到一絲可惜,再次開口說道:“剛才你們就應該一起跑的,多好的機會啊,怎么就沒抓住呢…要是你們一起跑的話,是不是現(xiàn)在已經有很多人跑掉了?”
一眾烈焰宗弟子聽見江舟的話紛紛點頭,表示非常認同江舟所說的話。
“所以說…猶豫就會敗北,剛才你們猶豫了,就白白搭進去一條人命?!苯勐柫寺柤绨?,頗為無奈的開口說道:“反正我這建議已經給你們提出來了,至于做不做,你們就自己決定吧?!?p> 聽江舟說完,那群烈焰宗弟子們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
“都別聽他放屁!”孫炎忍不住低吼一聲,“他是敵人,怎么可能給你們指出一條明路?”
“但是你是魔族的奸細,你才是敵人!”烈焰宗弟子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但是因為人太多,孫炎一時間也找不到是誰說的。
“放屁!都他娘的在放屁!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孫炎指著江舟,看著那群烈焰宗弟子再次怒喝一聲,“你們能不能長點腦子?能不能,???”
“但是,但是我們都看見了啊。”
“誰說的?給我站出來!”孫炎被氣的怒不可遏,連聲低吼道:“給我站出來!讓我看看是誰說的!”
但是沒有一個弟子站出來,都是呆愣愣的看著他,誰也不傻,知道這時候站出來就是個死。
“哼?!睂O炎冷哼一聲,看著他們繼續(xù)說道:“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好人,但是我還是有是非觀念的,我知道我是一個人,所以我怎么可能做魔族的奸細呢?”
“但是你們都吃人了啊?!苯圻@時候又給補了一刀,開口說道:“魔族不就是最愛吃人么?這個你怎么解釋?”
“我解釋個屁!老子沒有吃人!”孫炎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開口反駁。
“看看你那個氣急敗壞的樣子。”江舟微微搖頭,看著孫炎開口說道。
“你…你?!睂O炎指著江舟,被氣的手指微微顫抖。
“就算你沒有吃人…但是剛才你的手下也生吃人的心臟了吧,這個怎么解釋?”江舟挑了挑眉毛,緩緩開口說道。
“我。”孫炎一愣,是啊,他們食人心臟就是為了恢復,自己該怎么解釋?
赤火也是一愣,他們剛才明明掰扯的好好的,怎么話鋒一轉,又把矛頭指向自己了?
“說不出來了吧?!苯酆呛且恍?,接著說道:“所以你就乖乖承認吧,給你自己再留點面子,別最后落得一個死不要臉的名聲。”
“你?!睂O炎咬牙指著江舟,又一次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這也多虧得他們用的烈焰獻祭真的和魔族功法有那么些聯(lián)系,而且赤火還非常適時的吃掉了一顆心臟,不然江舟那些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你什么你?”江舟樂呵呵的看著孫炎開口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了?”
“放屁!老子有一堆話要說!”孫炎看著江舟怒罵一聲。
“那你說嘛…我也沒堵著你的嘴不讓你說?!苯燮擦似沧欤荒槦o所謂的開口說道,滿臉的挑釁。
“我…我。”孫炎微微一愣,沒想到江舟這么干脆的就讓他自己解釋,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說嘛…來,開始你的表演?!苯塾沂治⑽⑾蛏弦惶?,示意孫炎可以開始了。
孫炎此時全然沒有感覺到,這個事情的發(fā)展節(jié)奏已經被江舟牢牢的掌握在手中了,就連他自己也被江舟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