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回過頭,看著眼前人的眼神含情脈脈,若不是秦箋自己知道同他并不認識,還真要誤以為他們有什么三生三世的情緣呢。
“妻主,如今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不如我們來詳細商討一下關(guān)于婚事......”
秦箋如同大夢初醒:“哦,婚事啊?!?p> 她一邊念著一邊從衣兜里掏出一本紅艷艷的箋子,鄭重地遞給殷商:“吶,這是請柬,看在你今天自覺處理了麻煩的份上,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p> 順帶還搭上一句:“人來就行,不用太客氣?!?p> 意思就是,人過來就行,不用準備禮物禮金了。
殷商僵直了脊背,聽到“請柬”的時候就有些發(fā)懵,這種強烈的預(yù)感讓他頭腦空白,他這算是......失算了?
這都第幾次了,還是沒趕上?
“你自愿的?”殷商表情哀怨,游離在她臉上的視線又多了幾分探究,拼命想搞清楚她的真實想法。
他不相信,這么短的時間里她會心甘情愿地娶什么人。
午后的風夾雜著些微躁意,混著一股一股的熱浪襲來,殷商想問那個人是誰,可是是誰同他又有什么干系,總之不會是他。
不會是他,那么是誰對他而言又有什么不一樣?
“什么樣子我都試了,為什么看不到我......”
“像他的,不像他的我都試遍了,為什么就是不行?為什么就是不愛我?”
像是觸及到了臨界點,一把火燒干了所有的理智,大火叫囂著,狂舞著沖上心頭。殷商再也克制不住地沖上去死死抱住她,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再不會有第二次了。
秦箋被狠狠一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人緊緊箍住,腰間的手不停動作著。這人是覺得,光天化日之下,她會對他......
反手一使勁,將人背對著制住,她又不是真的是什么絕世大流氓,怎么這樣想她?微微嘆了口氣,不禁又慶幸起今天運氣不錯,雖然被人碰了瓷,但至少謝輒沒看見。
嘖嘖。
她可不想謝輒又為了些有的沒的跟她生氣,這類無關(guān)緊要的飛醋偶爾幾次是情趣,多了只會成為他們之間的負擔。再說了,她也舍不得讓謝輒每天擔心。
秦箋正色道:“別得寸進尺啊,小屁孩?!?p> “姐姐可是要成親的人?!泵夹囊惶簦哉Z間頗有幾分得意和炫耀。
那可不,成親意味著什么,意味著她和謝輒倆人可以正經(jīng)得到別人的祝福了,就算是以后吵架拌嘴也會有鄰居朋友勸和的那種。
“你懂吧?”秦箋透露出笑意,“懂了就吱個聲,把你放開?!?p> 她似乎又覺得這份喜悅分享得不夠,朝周圍看去:“你們懂吧?謝輒要嫁給我了,就過兩天的事兒?!?p> “懂懂懂,恭喜恭喜?!庇輱棺钕确磻?yīng)過來,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大佬的生活真刺激啊,前有美人后有美人的。
她上前想幫忙解個圍,人家好歹是個男子,被這樣壓制著面上也不好看。結(jié)果一步還沒邁出去,被秦箋瞟了一眼,生生止住了腳步,她還以為秦妹子真沒把這出兒放在心上呢,原來還是在意的。
也是,誰無緣無故被纏上了不煩的,還是在大婚前的緊要關(guā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