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經(jīng)歷過,能和朋友道個別挺好的。”鐘焱鈺想到五年前離開的時候,現(xiàn)在想來真虧顏意不嫌棄她,要不她真的連朋友都沒有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沒有事早點休息,舅媽先回去了?!被屎笾車戳艘幌?,聽見五公主外面的聲音,就先離開了。
淼樣迅速在宮里接應(yīng)的幫助下出了宮,回到尉遲侯府,發(fā)現(xiàn)前院這么晚還是燈火通明的。
他腳步一轉(zhuǎn),就摸進了前院,發(fā)現(xiàn)前院待客的地方守備嚴(yán)格,尉遲侯還在院子里踱步像是等人,淼樣決定等一會兒看看。
夜半三更,果然院子里有了動靜,尉遲侯看上去很激動迎了上去,一個戴著黑斗篷的人戴著兩個侍衛(wèi)模樣的人進到了待客的地方。
尉遲侯和黑斗篷的人進去后,侍衛(wèi)和小廝守住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
淼樣看今晚是看不出什么,于是先回到院子里,書房的燈光一直亮著,大小姐靠在美人榻上睡著,黑衣黑房還有丫鬟都在屋里等著。
“頭兒,不是說好亥時回來的嗎?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丑時了。”黑房著急上來,沒有注意到淼樣的衣著,直接說道。
大小姐被黑房吵醒,看到門口站著一個穿著宮女的衣服的人,直接開口:“你們頭兒,哪里回來了?那不是一個宮女嗎?”
丫鬟和黑衣縮在一旁,嘴角努力不上揚,黑房這時候才注意到淼樣的衣服,當(dāng)了槍頭鳥。
“頭兒,你啥時候有這癖好了?還是咱們夫人喜歡您這個調(diào)調(diào)?”黑房嫌棄往后退了一步。
“你們想什么?這是為了避開宮內(nèi)的侍衛(wèi),你們夫人讓我換的?!表禈幼屗麄兊纫幌?,進到書房的內(nèi)室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你穿成那樣是被哪個小太監(jiān)看上了,回來這么晚,讓我們這一群人等著你,我還是一個孕婦,不知道睡眠不足對胎兒不好?!贝笮〗阌行┢鸫矚?。
“琦夫人之前傳來的消息,是不是尉遲侯想要安排人進到府里,今天晚上回來我看到了?!?p> 淼樣仔細想了想,這兩天都被要見鐘焱鈺的事情占據(jù)了這個腦子,忘了之前琦夫人投誠帶來的消息了。
“我在那邊等好久才看到尉遲侯迎進來一個黑斗篷的人,白天的時候你和琦夫人打聽一下,宮里的事情等休息好了后,我們再說吧。”
“早點說,我回去了。”大小姐十分不滿意,早知道沒有什么要說的,她就不在這里盯著了,回去睡覺不香嗎?
大小姐走了以后,黑房和黑衣被留了下來?!拔页鰜淼臅r候似乎是驚動了宮里的侍衛(wèi),現(xiàn)在有什么消息傳過來?還有那條線有什么動靜?”
黑衣拿出整理的信件傳給淼樣,報告:“大體上沒有特別的動靜,但是有一個人往外面?zhèn)髁讼ⅲ嫹柕姆绞脚c上次周瑩傳遞消息的筆觸很像,我懷疑是同一個人。”
“查清楚,我看看是誰投靠了尉遲侯?!表禈酉铝嗣睿谝戮拖瘸鋈チ??!皩m里那邊是你負責(zé)的吧,黑房?!?p> “頭兒,你說驚動了皇宮侍衛(wèi)?可是我們這邊沒有得到消息啊,而且皇宮那邊確實也沒有動靜,會不會是宮里的主子為了什么目的特意炸一下啊?!?p> 黑房莫名其妙,他確實不知道皇宮發(fā)生了什么,有些委屈的回答。
淼樣讓黑房先注意,如果有情況的話,以鐘焱鈺的安全為首要任務(wù),又讓問了問之前和尉遲侯達成一致的官員現(xiàn)在策反怎么樣了?
黑房撓了撓頭發(fā),扭捏的回答:“那些人都是見錢眼開的主兒,您傳話沒有尉遲侯的金錢美女來的好用啊。”
“也就是說你一點成績也沒有了?”淼樣真不知道黑房每天都在做什么,“我記得我們手上應(yīng)該有那些人的把柄吧,你不知道要用嗎?”
“頭兒,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錯,尉遲侯通過家族抹除了那些人的把柄證據(jù),屬下真的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p> 黑房小心翼翼的說道,這件事也是這幾天他才知道的,一直不敢和淼樣說,就是害怕被罵。
“什么時候的事情?”淼樣真的沒有想到尉遲侯會提前做準(zhǔn)備,還真的會籠絡(luò)人心。
“我是前兩天才知道的,因為那些人一直拖延不回話,我就晚上去嚇?biāo)麄?,才得了答案,回去查看果然是這樣,我都好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好吃的都沒有時間去吃了。”
黑房見淼樣沒有生氣,趁機賣賣慘,看看淼樣能不能讓后廚房做點他喜歡吃的東西。
“你都胖了什么樣了,還吃?!表禈釉疽詾橛辛四切┕賳T的把柄就能削弱尉遲侯的實力,現(xiàn)在看來是他小瞧了尉遲侯,想要減掉他的臂膀還需要想想辦法。
“我都好幾天沒有睡覺了,想吃點東西也不過分吧,頭兒?”黑房徹底不要臉了,天天晚上畫成白無常的樣子去各個官員家里游蕩,京城都有鬼的傳聞了。
“明天你休息一天,我想想接下來怎么辦?”淼樣仔細觀察了黑房的臉色確實有些青色,這段日子他也是辛苦了。
尉遲侯將黑斗篷迎進來,有些殷勤的詢問:“國師,此番前來是為何?借用京城人手的事情還用不著您親自出馬吧。”
“尉遲侯爺,你這話說的讓人好生厭煩?!爆斘髅撓露放?,坐在椅子上,十分的自在?!皠佑萌耸质切∈?,你可知這是我們落拓國幾代人民的付出才有的成果,你這一句小事也太自大?!?p> “國師,話不能這么說,畢竟是你們沒有完成合作在先,我請求一點補償不為過吧。”尉遲侯對瑪西的自在十分的不滿意,這和他預(yù)想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尉遲侯,你真的以為大明朝的事情,我們落拓就和傻子一點都不知道嗎?”瑪西反問尉遲侯?!澳悻F(xiàn)在的世子不是以前的世子,對嗎?”
“國師這話我聽不懂,世子可是經(jīng)過衙門鑒別過的,你的意思還能有人冒充不成?”尉遲侯的腦門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