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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面人生之都市篇

第19章,北方的夜空下

雙面人生之都市篇 無言亂雨 3135 2020-08-31 10:06:30

  “那好吧。”

  白冰已買好機票并堅持要來,我怎么也不好拒絕,便笑道,“行,到機場后我去接你?!?p>  衛(wèi)來的紅顏知己,白冰,一想到她要來我就一個頭兩個大,她把我當成衛(wèi)來不要緊,要命的是見到她如絲的媚眼,我都不知道該怎樣替死去的衛(wèi)來回應(yīng)她。

  她對衛(wèi)來有情有意,可衛(wèi)來心中的女神是沈若蘭,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第二天下午,按我們事前商量好的,店里所有人一起,在我們自己店吃個開業(yè)慶祝飯,吳海東他老婆也會參加。

  下午五點鐘,我騎電動車帶著胡夢兒到了店里,吳海東正陪一個大慨三十歲的少婦在店門口看店鋪招牌。

  少婦長的雖然不算很漂亮,但氣質(zhì)不錯,很耐看,吳海東向我介紹少婦道,“衛(wèi)來,這是你嫂子,馮曉玉,你們認識下?!?p>  “嗨,衛(wèi)來,早就聽海東說起過你。”

  馮曉玉主動同我打招呼。

  “你好,嫂子。”

  我和胡夢兒一齊問候馮曉玉,笑了笑我說道,“看店招呢,覺得怎么樣?”

  馮曉玉點點頭道,“挺好的,適合做品牌?!?p>  “嫂子想的挺長遠的?!?p>  雖然吳海東早已提過這事,但我覺得馮曉玉的想法不錯,仍恭維她道。

  吳海東在一邊接著道,“以前我開酒吧,她一次都沒來看過,倍打擊人,衛(wèi)來,還是你有面子。”

  我翻了下白眼,同吳海東玩笑道,“說的好像你不是依偎的大老板似的。”

  我們在說笑的時候,廚房那邊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全部食物,店里七個人加我們四個,兩張臺子拼在一起才夠坐。

  待坐定后,吳海東笑問我,“明天就要開業(yè)了,你緊張不?”

  見眾人一齊看著我,便道,“我的心也是肉長的,能不緊張嗎?除非是鐵石心腸再加沒心沒肺?!?p>  胡夢兒接了句,“這個我最能理解,為開這間店,衛(wèi)來連手表都賣了,店招還是賣身換來的?!?p>  滿桌人笑成一團,我丟個白眼給胡夢兒,“你丫的不知道我是你老板嗎?”

  喝過一輪酒后,吳海東大慨是怕冷場,笑道,“其實衛(wèi)來這叫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是個男人都羨慕!”

  吳海東旁邊,他老婆馮曉玉咳了聲,再橫他一眼,他終于老實下來,一派氣管炎的氣象。

  胡夢兒又擠兌我,“他就是大齡未婚青年一個,給國家的人口增長目標添負擔(dān)?!?p>  總是一板正經(jīng)的馮曉玉也開起玩笑,“胡夢兒,那你就給國家作個貢獻,把這個負擔(dān)給解決了唄!”

  大家伙跟著起哄,我倒是無所謂,什么場面沒見過?胡夢兒羞紅著臉,也終于老實了一回。

  廚師鐘寶、咖啡師孫大洋、音樂師郭小曼三個人交換了下眼色,各拉著身邊的同事站起身,胡夢兒大概知道要干什么,也跟著起身,郭小曼是我們店斜對面高校音樂系的學(xué)生,還有一學(xué)期多點畢業(yè),現(xiàn)在算實習(xí),她年紀最小卻最機靈,舉杯道,“我們一幫員工祝兩位老板還有老板娘生意興隆!”

  待一起喝過酒后,為給大家打氣,我偏過頭看一眼馮曉玉,說道,“你們看到?jīng)],咱們老板娘,不但人漂亮,還是小富婆一個,只要大家齊心協(xié)力做好這家店,她就有信心開成連鎖店,這樣,大家以后都是依偎的開山元老。”

  受到鼓舞,吃飯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

  ………………

  晚上,劉瑩發(fā)信息給我說,“明天依偎開業(yè),我可能不方便過去?!?p>  想起劉瑩替依偎店設(shè)計的店招價值就已經(jīng)很高了,我對她滿滿的都是感激,便回信息道,“理解,你是依偎店的靈魂,你不去,它也與你同在。”

  劉瑩發(fā)了個愉快的表情,“那祝你們明天開張大吉、生意興隆!”

  我回道,“謝謝!”

  然后,我又問白冰,“明天幾點到機場?”

  白冰回道,“準點的話上午十點半到。”

  我算了算時間,往返機場不堵車的話大慨一個半小時,還能趕回店里幫忙,第一天開業(yè)不在店里說不過去。

  明天要早起,胡夢兒已經(jīng)回房休息,我因為長年累月過夜生活,習(xí)慣了晚睡晚起,現(xiàn)在要早睡,生物鐘一下子調(diào)不過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無奈之下,我起身下到一樓,在小區(qū)門口的士多店買了支啤酒沿著馬路邊走邊喝。

  初冬的夜已有些冷,還刮著北風(fēng),路上行人稀少,偶爾有車從身旁呼嘯而過,這就是北方的夜空,要比南方孤單,讓那些光著的青年男女,更難熬這漫漫長夜……

  走著走著,我又來到了那個傳說鬧鬼的公園,因為縱橫交錯的綠化樹擋住照明燈,這里的光線格外的昏暗,公園里很安靜,一陣風(fēng)吹過,只聽到樹葉被刮的沙沙響聲,讓人感覺到一股蕭殺之氣。

  我抱著酒瓶在公園的小路上徘徊,準備干完這瓶酒后再回去,突然,一張背朝著我的石椅那邊,好像有人“嗯、嗯”了兩聲,頓時,我的心懸到了嗓門眼處。

  口里雖說自己不怕鬼,但真要撞上鬼,我覺得我還是怕的,此源于人對于未知的恐懼,但我還是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懾手懾腳地走近石椅。

  “誰呀?”

  石椅后面?zhèn)鱽淼你紤械穆曇魢樜乙淮筇?,然后有身影坐起,在光線的照耀下,映出一張布滿皺紋的臉。

  石椅上的是個老漢,頭戴著氈帽,身上斜披著一張薄棉被,看得出,老漢是人不是鬼,他要夜宿公園,膽子大的連我都佩服,原以為像我這樣晚上敢來公園走走的人應(yīng)該難得一見,但老漢用他的行動告訴我,他才是真不怕鬼的人。

  “大叔,睡這擔(dān)心感冒?!?p>  我撤回手電筒的光,向著老漢道,“現(xiàn)在還好,下半夜怪冷的?!?p>  老漢呵呵一笑道,“像我這種從鄉(xiāng)下出來城市撿垃圾的人,不睡這還能睡哪?”

  對鄉(xiāng)下我不是太有慨念,只好道,“那您擔(dān)心點,打擾到您睡覺不好意思!”

  說完,我抱著酒瓶往回走,都不好意思問老漢公園里到底鬧不鬧鬼,這樣問,好像顯出我膽子有多大似的。

  忍不住,我給沈若蘭發(fā)消息,我說道,“沈教授,如果這世上沒有鬼魂,你是不是該對我說點什么。”

  我所以這么問,是假設(shè)這世上如果沒有鬼魂,那我擁有兩段人生的記憶,會不會是和沈若蘭在我身上做的實驗有關(guān)呢?

  可惜,沈若蘭根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不高興地回道,“深更半夜的,你存心嚇人是不是?”

  就知道她不會正面回答我的問題,我不服氣的給她發(fā)消息道,“沈若蘭,等我賺夠一百萬,到時候我會將你的實驗送去見鬼?!?p>  “哼哼,不想死的話…………”

  沈若蘭的回復(fù)同樣充滿威脅,讓我心里一下子又沒了底,和她比狠,貌似只有認輸?shù)姆荨?p>  “算你狠!”

  ………………

  凌晨一點時,我故意給沈若蘭連發(fā)去三條同樣的消息,然后才帶著報復(fù)的快感關(guān)機上床,估計,悅耳的鈴聲能將已睡著的她從周公那接回來,哈哈!

  夜幕漸漸褪去,東邊的天染滿朝霞時,已期待多天的依偎店終于開業(yè)。

  吳海東也對依偎店充滿期待,比我和胡夢兒來的還早,我鹵制鴨腳時,他也在旁邊幫忙,一個混社會的出身,做事能這么踏實,讓我有些慚愧!

  我認識到,這可能和他娶了個好老婆有關(guān)系,女怕嫁錯郎,男人娶個對的老婆也同樣重要,現(xiàn)現(xiàn)代的女性基本上能頂半邊天,你想讓她做花瓶,她就能給你玩破裂!

  看來,以后如果我有兒子,也要讓他學(xué)海子哥從幼兒園開始拱朵好白菜。

  鹵制完大概一天所需的鴨腳后已近上午十點,想著白冰十點半會機到,這個時候出發(fā)去接她和小薇正合適。

  算上昏迷不醒的那一個月,差不多已有三個月沒見那個小丫頭,還真挺想她的。

  我借了吳海東的車,等趕到機場時,白冰已帶著小薇在機場出口那等我。

  小薇一見我就撲了過來,“衛(wèi)叔叔,我好想你啊!”

  “叔叔也很想你呢!”

  跟小丫頭我沒矯情,直接在她小臉上啵了一個,然后笑對白冰道,“不好意思,店里忙,來晚了點。”

  白冰略帶些疑惑的問我,“你的車載香水有毒嗎?還那么多的貨丟著也不管,又跑來京市開店,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p>  “一個地方呆的太久,覺得有些膩!”

  白冰心有疑惑很正常,但我沒法跟她明說,她把我當成衛(wèi)來這么久,我更不可能跟她講衛(wèi)來已經(jīng)死了,看著她,我笑笑又道,“那些香水,你拿去送人吧,等兩年保質(zhì)期一過,丟掉了可惜!”

  白冰嫵媚的白我一眼道,“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大手大腳了?”

  我笑笑未語,將小薇遞給她,然后幫她把行李放進后備箱,轉(zhuǎn)身時,我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鉆進了不遠處的一臺車里。

  那人是邵威,我想我應(yīng)該沒看錯,雖然不清楚他來京市做什么,但我也沒有多想,只是覺得太巧,想我多難得來機場一次,這樣都能碰到他。

  想起他拿我拍的床照明里喑里地脅迫陳靜,就想撕碎了他,但也只能想想,陳靜說過的話,我沒有忘,而且,我現(xiàn)在也沒那個實力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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