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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攻略游戲后我性轉(zhuǎn)了

第四章 第七次攻略失敗

  黑白相接,黑色將氣流沖開,轟然向外彈去,到了張達(dá)川原本站立馬方位時,突然發(fā)出一陣尖嘯,張達(dá)川的身形顯露出來,而那個圓形困陣依舊分毫未動,如此堅固......

  “這是四象陣!你到底!”張達(dá)川面色驚恐,話還未說完,便栽倒在地,揚起陣陣灰塵。到死他都不明白,為何莊曉生手里會有一個更加高級的四象陣,明明那人說四象陣是獨一無二的,他居然騙了他嗎!

  “你們都不檢查一下自己的四象陣還在不在嗎?怎么這般粗心。”莊曉生轉(zhuǎn)向逍遙宗弟子?!澳銈兛刹荒軐W(xué)他們這么粗心,凡事皆要三思而行,萬事謹(jǐn)慎?!?p>  雖然感覺哪里怪怪的,但眾人依舊應(yīng)到:“是!”

  “四象陣?”施右和驚喜道:“大師兄,你破解了樂采方的四象陣?!在這么短的時間!”

  莊曉生波瀾不驚道:“我曾在藏經(jīng)閣翻閱過有關(guān)四象陣的內(nèi)容,對四象陣還算是了解,而這個仿陣看似嚴(yán)謹(jǐn),但是其實很容易破解?!?p>  畢竟四象八卦陣本身就是他研發(fā)的,破解一個劣質(zhì)的仿品那自然是再容易不過的。

  當(dāng)然,由于這個仿品太過劣質(zhì),他就順手改進了一下,也正是因為這樣,才來遲了。差點就死了一個,副本險些沒過去,這次得吸取教訓(xùn),其他的先放一放,一切要以通關(guān)為要!

  “唔,今天元宵節(jié),去吃個元宵?”莊曉生伸個懶腰,暗自嘀咕。

  “果然是大師兄,榮辱不驚,解決冀南城魔修之事這么大的功勞在大師兄眼里,居然和一碗元宵差不多。”

  “那是自然,修士的心性就是要像大師兄這樣才對!不過,四象陣居然這么簡單的嗎?那我是不是也能......”

  “想什么呢,大師兄說簡單的那是對于他自己,對我們,呵呵!”

  “......哦?!?p>  .....................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那一身翩翩白衣,玉宵公子之名也正是因此而傳出。”

  “那宵字又是從何處得來?”

  “這...大概是當(dāng)時臨近元宵節(jié)?”黃杉修士猜測。

  “...噗哈哈哈哈...你這人怎么如此狹促,胡亂編排玉宵公子,哈哈...”大漢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大笑出聲。

  “唉,怎么就是胡亂編排了,當(dāng)時可是有人聽到玉宵公子說元宵二字了?!?p>  “哈哈哈,還說不是,那么嚴(yán)謹(jǐn)?shù)膱龊?,玉宵公子怎么可能說什么玉宵?”大漢一個字都不信,依舊拍桌狂笑。

  “那你倒是信我不信。”黃杉修士神情認(rèn)真。

  “我信我信?!闭f著,大漢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

  ————

  “怎么就是沒人信呢?”淵墨林身著一身黃杉不解嘆氣,赫然就是酒館內(nèi)的黃杉修士,可他此時披散下發(fā)絲,面容精致陰柔,卻是一名女子。

  蘇榭手執(zhí)描繪著紅梅的白瓷茶壺為淵墨林添茶,澄澈黃亮的茶湯緩緩注入茶杯中,裊裊的蒸汽輕柔的向空中溢散。

  蘇榭雙手端起茶杯,送至淵墨林手側(cè)。

  “尊主,蘇榭不明白,莊曉生已經(jīng)死了,您為何仍如此關(guān)注此事......難道是擔(dān)心樂采方?”

  “關(guān)樂采方何事。”淵墨林端起茶杯輕晃。“他那個廢物我一開始就沒放在眼里,我不高興的是莊曉生沒有死在我的手里。”

  “這...您要對付樂采方屬下會明白,可莊曉生與我們似乎并無沖突。”蘇榭不明白,尊主為什么執(zhí)意要對付莊曉生,以逍遙宗的實力,就算是得手,也會惹上大麻煩,他如今甚至慶幸莊曉生是死在了卓驚瀾手里。

  “你懂什么!”淵墨林晃悠著茶杯的手停下,邪倪了蘇榭一眼。“莊曉生奪我心頭摯愛,此仇豈容輕忽!”

  “......”蘇榭。

  您哪個摯愛?尊主一向見一個愛一個,要說摯愛那可真是不少。蘇榭想了半天,才從回憶的角落里扒拉出來一個人——郁輕云。

  郁輕云乃是當(dāng)年天道宗御劍峰第二十六代的小師妹,道盟大會上一式煙籠寒水,漫天飛舞的水霧中,仿佛水中仙子,可望而不可即,動人心魄,于是去偷窺的尊主就被勾了魂,抓心撓肝想得不行,發(fā)誓要把郁輕云弄到手!

  那郁輕云是女人,性向也沒什么問題,可想而知是不會喜歡尊主的,這原本沒什么問題,尊主就是個花花公子的性子,也不過圖個新鮮,待把人捉到寢宮,郁輕云得知了淵墨林的意圖后,便是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別過臉滿是冷傲,道:“我心悅莊曉生,絕不可能屈服你這等小人!”

  好嘛,這下捅了馬蜂窩,尊主被激怒了,可看著美人,又實在是狠不下心辣手摧花,便將人丟到了凡人界,至今還沒有回來。

  將人丟到凡人界后,尊主仍是余怒未消,便要去看莊曉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到了莊曉生常待的梅林,那人著一襲白色長衫身后是一輪圓月,于紅梅林中舞劍,淵墨林原本是一個粗狂的人,可在此情此景卻忽然想到一句詩: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蘇榭。”尊主喚他?!扒f曉生是男是女?”

  他回道?!笆悄凶??!?p>  “莊曉生是女人嗎?”

  “是男子?!?p>  “......”

  莊曉生舞劍的身形漸遠(yuǎn)。

  尊主扭過頭瞪著他?!拔沂菃柲闱f曉生是不是女子!”

  他低下頭?!安皇??!?p>  ......

  尊主甩袖?!翱珊耷f曉生,奪我心悅之人,此仇不共戴天!”說罷,揚長而去。

  自此,尊主便單方面與莊曉生結(jié)下了仇。尊主很久沒提,他還以為尊主已經(jīng)忘了,就連三年前那件事,他也只以為是為了樂采方。沒想到,尊主竟是早有成算。

  “你吩咐下去,嚴(yán)密監(jiān)視驚瀾宮與逍遙宗的一舉一動?!睖Y墨林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尊主是想...”

  淵墨林勾起嘴角,一臉邪肆?!凹热皇亲矿@瀾殺了莊曉生,那我就殺了卓驚瀾,這樣,也算是殺了莊曉生吧?!?p>  “??!”蘇榭。玩蛋,放心早了。

  ————

  “靠!”穿著白色工字背心大褲衩的青年盯著屏幕上玩家死亡攻略失敗幾個大字,氣的肝疼,把頭盔擼下來摔到一邊。

  美而可憐、可悲,呸!就連評語都在放狗屁!MD智障游戲!

  “這個卓驚瀾也太難攻略了,這都七次了,狗比策劃組,這是攻略嗎?這分明是個天坑!當(dāng)人有什么不好非要當(dāng)個禽獸?!?p>  模擬頭盔上彈出一道光幕,正是他的游戲角色莊曉生和卓驚瀾的圖片,他的那一面已經(jīng)暗了下去,而卓驚瀾依舊于清華中美艷奪目,灼灼逼人。

  卓驚瀾啊......

  他原本以為人之皮相,大同小異,美又如何?丑又如何?直到見到卓驚瀾他才知道何謂風(fēng)華絕代,他才知道什么是美,所以怎么可能放的下。

  一道輕靈悅耳的電子合成女音響起。“恭喜您與驚瀾宮宮主卓驚瀾達(dá)成七世孽緣?!?p>  “...”什么七世孽緣,被殺的七世孽緣?!林許之腦子嗡的一聲炸開,就要往頭盔踢上一腳,可當(dāng)走到跟前,看到卓驚瀾的影像時,滿肚子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林許之停下了腳,蹲下去細(xì)細(xì)打量某人。

  哪怕知道這就是個坑,他也非跳不可。

  林許之嘆口氣。也罷!玫瑰都是帶刺的,何況這個玫瑰之王!能坐到一宮之主的女人要是這么簡單就被他征服,那才是奇了怪了,更何況他把卓驚瀾攻略成功,那游戲肯定要做出極大改動,投入資金絕對是個大數(shù)目,游戲公司也是要恰飯的。

  最重要的是,對待美人,當(dāng)然要多一些耐心。

  “卓驚瀾,爺又來了!”

  ————

  驚瀾宮內(nèi)。

  紅衣美人長睫微顫,倏然睜開眼睛。

  正在匯報的老者停了下來,詢問道:“宮主,可是有何不妥之處?”

  卓驚瀾收回視線?!安o,你且退下吧。”

  “是?!彪m然還沒匯報完,但宮主的命令不可違抗,老者躬身行禮告退。

  剛剛似乎有什么再盯著他,可待他去尋時,卻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究竟是什么能瞞過他的探知,而且那種視線,很熟悉。

  又是那個人。

  ————

  在選擇性別時,林許之的手頓了一下,忽然想到,他試了那么多次,或清雅脫俗,或風(fēng)流肆意,或正氣凜然...幾乎都來了一遍。

  但那都是男的,有沒有可能,卓驚瀾其實是個百合?!她平時似乎的確是對女人的態(tài)度要好許多...林許之越想越覺得就是這樣!手,它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林許之的手往回收了收,忽的停下,迅疾如風(fēng)的向紅色按鈕按了下去,死就死吧,人妖又怎么樣,等攻略下卓驚瀾,他就銷號!

  “意識鏈接中...”

  林許之耐心等待,這個游戲是挺好,就是登進登出的時間有點長。

  唉?對了,他痛覺是不是沒調(diào)?

  林許之連忙調(diào)出痛覺?!昂簦€真沒調(diào),幸好及時發(fā)現(xiàn)?!本退蛔矿@瀾弄死這幾次,要不是他把痛覺調(diào)到10%,那豈不是要痛死!

  “滴、滴、滴,系統(tǒng)發(fā)生故障,系統(tǒng)發(fā)生故障,請立即摘下頭盔,遠(yuǎn)離...”頭盔突然發(fā)出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什么?”林許之茫然無措。

  吱——一陣電流自他的大腦劃過...隱隱約約有著一股烤腦花伴著鐵銹的的味道傳出......

  “啊——”聲震九霄。

  

一枕清歡

飲中八仙歌   唐代:杜甫   知章騎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   汝陽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車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左相日興費萬錢,飲如長鯨吸百川,銜杯樂圣稱避賢。   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fēng)前。   蘇晉長齋繡佛前,醉中往往愛逃禪。   李白斗酒詩百篇,長安市上酒家眠。   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   張旭三杯草圣傳,脫帽露頂王公前,揮毫落紙如云煙。   焦遂五斗方卓然,高談雄辯驚四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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