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李英楠心里都為小仙女這個詞樂了一下。突然靜謐的夜里,從遠處傳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并不急促。
目之所及,不遠處駛來了一輛低調(diào)而奢華的馬車,目測跟之前低調(diào)馬車是同一款式,當(dāng)然估計也是一派的人。那馬似乎走得氣定神閑,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哼哧哼哧走到了那群半跪的白衣人面前。那個扶著木乃伊的黑衣人望著那輛馬車,然后從馬車?yán)镒呦聛砹?,一個身著青衣的男子。怎么說呢,那男的同那些白衣人和那個木乃伊還有那個黑衣的男子,一看就不是一種類型的,畢竟從身形上來看那些人是會武的,而這個青衣男子更像是一個書生,身上似乎也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書卷氣,別問李英楠是怎么看出來的,反正穿青衣的身體有點孱弱的,不是醫(yī)仙就是謀士一類的,反正小說里都是這么設(shè)定的,不過謀士似乎穿白的更多一點,但是現(xiàn)場里有那么多穿白的,但這些穿白的明顯的就是一些小兵,李英楠心里淡淡的想著,今夜這場亂局總該結(jié)束了吧。
那剛剛出場的青衣男子也對著黑衣男子說了些什么,黑衣男子對他恭敬的點頭,看起來地位是比那個黑衣男子要高一些。不過李英楠依舊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
就在李英楠以為他們收拾好后事(好像這個詞有什么不對)就準(zhǔn)備走的時候,突然那個黑衣男子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李英楠說了句“是否也要把這個女子帶回去?”
這是今晚李英楠唯一一句能夠聽清他們說的是什么的話。然后李英楠渾身一抖,這種感覺就像是你在考場偷偷傳紙條,監(jiān)考老師從你身邊路過,你以為他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然監(jiān)考老師已經(jīng)走過你的桌子,你以為一切都沒有被發(fā)現(xiàn),自己還在偷偷樂時,突然他轉(zhuǎn)回去對你說,把紙條拿出來。四肢突然僵掉了一樣像有針在扎,密密麻麻的恐懼從心里蔓延。如果非要給此時的自己一個形容詞,令人難想自己應(yīng)該是“快被嚇掉色兒”了吧。
哎呀,我的個媽呀,我縮到墻角里了,他是咋瞅見我的呀?
李英楠渾身發(fā)抖,向后退卻無可退出,畢竟她身后是一堵墻。意識到自己沒有退路,李英楠只能站得起來,但渾身還是止不住的發(fā)抖,她抬起手指著自己,然后搖了搖頭說:“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你們還沒來的時候我就在這兒了?!笨赡敲谝履凶硬⒉宦犓^多的解釋,只是示意身邊兩個白衣人走上去,要把李英楠捆起來。最后李英楠見沒有辦法,只得大聲抗?fàn)?,最后被綁住了手腕,坐在了馬車上的一個角落里被帶走了。本來李英楠是要被全身捆起來,然后被撂在馬背上直接帶走。不過好在青衣人對白衣人說了些什么,之后才有了這“特殊”的待遇。李英楠心想:得了吧,我可不想要這種待遇,我寧愿你們睜眼瞎看不見我。
雙手被捆住的李英楠只得坐在馬車角落里,馬車邊走邊晃,她手被扶束起來也沒有支撐點,只能緊緊的靠住一個角落,一晃一晃的頭還不時刻在馬車廂上。
蒼天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盡管已經(jīng)控制住自己的身形,可李英楠的頭還是不時的撞在馬車廂上,她感覺自己的頭上肯定引起了個大包。
本來就精神不振,馬車一晃一晃的,還容易引人入睡,李英楠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靠著馬車廂睡著了,等到她醒來時,自己已經(jīng)在暗無天日的地牢里了。
李英楠剛睡醒,還有點迷糊,當(dāng)她清醒自己的處境時立馬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好沒有像那種被押入大牢的人,入牢前風(fēng)光,入牢了后一身囚衣。李英楠松了一口氣,隨即又開始嘲笑自己:你已經(jīng)穿越啦,你要有一個穿越者的正常認知,怎么可能像電視劇里那樣,電視劇里男女主角就算入牢也是風(fēng)光霽月的,你呢?你沒入牢前就是一條咸魚,你入牢后……也只能是一條死咸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