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日后,玄武道玄峰銀杏樹下。
琴時越背靠銀杏樹下遙看今日熱鬧的玄武,又歷經(jīng)百年光陰,這顆銀杏樹早已成為玄武的一部分,道玄峰的標(biāo)志。
位于玄武各峰,放眼望來一眼就能瞅到銀杏樹的枝葉。
“大帝,各大勢力的人齊聚主峰,老祖讓您過去露個面?!标惼街c斷水流御空飛來。
“好?!鼻贂r越回答道。
這數(shù)日他的赫赫威名也傳遍各地,廢丹佛道妖四勢大帝,池瑤女皇也被嚇得不敢出池瑤圣地一步。
當(dāng)然她已經(jīng)變成有靈智的傀儡。
表面她依舊是池瑤女皇,但只要琴時越一個念頭,她就會變成毫無感情的傀儡。
不僅如此,丹佛妖道池五位大帝都被琴時越用鬼魔訣控制住,一縷念頭動,不才,全部都會一一前來跪拜他身前。
至于玄天女帝與魔族大帝算是無憂。
但琴時越準(zhǔn)備找機(jī)會碰瓷,再將魔族大帝控制住,玄天女帝那個小皮娘,嗯~且收,他年歲也一百五六十余,該成家了。
可是一想幼年時母親大拳頭揍父親那個勁頭。
琴時越又不想與人結(jié)合。
且罷了~
再議。
各大勢力的寶庫被掠奪一空。
無數(shù)勢力齊上玄武恭賀!
一門兩帝好生威武矣。
琴時越起身一晃抵達(dá)主峰殿,此刻殿中鑄體復(fù)生的丹帝,荀風(fēng),葛洪,妖族大帝,魔族大帝,胖和尚,玄天女帝,池瑤女皇一一抵達(dá)。
早就再此候著。
在絕對的實(shí)力面前,不得不服軟。
可讓琴時越?jīng)]想到的事情,下天界老天道也來了,琴時越會意一笑,踱步走向殿中主座,本不想這么張揚(yáng)。
虛清風(fēng)說今日他才是角。
李道存老臉嬉笑游走在殿外,活了四千多年的他,見琴時越晉升大帝,他才是最開心最自豪的。
見時越抵達(dá)主峰殿,他逢人就示意他人看向主殿中的琴時越,自豪道:“看,那是我李道存的徒兒?!?p> “看,那是我李道存唯一的徒兒?!?p> “快看,我徒兒修行百余年才大帝!”
“瞅瞅,那是我徒兒?!?p> “哎呀呀,老道最自豪的就是我家徒兒晉升大帝?!?p> 到最后,命天子等峰主去拽住炫耀的李道存,人家都知道你家徒兒晉升大帝了,還炫耀個啥?
主殿內(nèi),琴時越神游天外,虛清風(fēng)則招呼著諸位大帝,他沒告訴虛清風(fēng)控制了他們中四位大帝為下屬。
且罷了。
似乎到了他們這個境界,所謂的恩恩怨怨并非那么重要,但琴時越到不這么覺得,有仇就要報(bào)仇。
人生在世慫字為本。
萬事需從心隨后才是慫!
這一日對于琴時越來說宛如走馬觀燈飛逝而去。
是夜,月明星稀萬籟寂靜。
白天熱鬧非凡的玄武圣地歸于平靜,各大勢力乘風(fēng)坐攆御靈獸而去,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琴時越又回到道玄峰銀杏樹下,手持一壇酒獨(dú)酌往天月,想來今日道玄峰就他一人,因?yàn)樗吹嚼畹来嬉幻プ饎萘Φ呐平屉x去了。
他也不知道去干啥?
李道存?zhèn)饕舾嬖V他是幫助這位掌教去山下客棧傳法。
嗯?
他就呦了一聲,李道存老臉紅著離去。
“父親,母親,兄長不知你們可安好否?”
說完,琴時越一臉苦笑,或許他們過得不要太開心,擁有前世記憶,轉(zhuǎn)世成人修行定然不錯,這又過了數(shù)百年或許兄長都娶妻生子了。
一縷清風(fēng)而過!
琴時越回頭見一襲白衣鳳簪的玄天女帝李玥仙,飲了一口酒,雙眸打量著她道:“你來了?!?p> “嗯?!崩瞰h仙鶯聲細(xì)語的點(diǎn)點(diǎn)頭。
二者沉默片刻。
琴時越大袖一揮凝兩個太師椅躺下飲酒望月,李玥仙也只得邁步而去,隨后道:“你怪我嗎?”
“嗯?何意?”琴時越道。
“我不為你覺醒太上道體,那年又不助你對持佛門,你怪我?”李玥仙道。
琴時越搖搖頭:“何來怪字之說,你能讓云天鋒傳我北冥吞天訣,我已感激不盡?!?p> 要是沒北冥吞天訣,琴時越確實(shí)不能活幾個月,也不可能遇到阿心,更不可能得到道靈果,佛門大帝舍利。
這一切的后事機(jī)緣。
還都多虧了李玥仙讓云天鋒傳授他北冥吞天訣。
萍水相逢,李玥仙能為他做這件事情,琴時越心中確實(shí)感激,要知道他曾在北寒深淵獨(dú)自生活了十年之久。
日日夜夜無不想復(fù)仇。
每日每時每刻都想要手刃當(dāng)年人。
“你不回玄天帝朝?”
“暫時不回,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準(zhǔn)備去天外看看?!鼻贂r越道。
李玥仙點(diǎn)點(diǎn)頭。
二人又陷入了沉默。
琴時越喝完酒覺得乏味,李玥仙突然扭過頭來問道:“時越,你想要完璧之身端莊大雅愛夫如命的娘子嗎?”
琴時越沉吟道:“不想要。”
李玥仙:“......”
“那你想要溫柔賢惠秀麗可愛....”
“不想要?!鼻贂r越打斷其道。
“你明知本帝中意你,你就是柴米油鹽都不進(jìn)是吧?”李玥仙嚴(yán)肅一道。
“呵!”琴時越揶揄嘲笑道:“是啊,反正你又打不過我?!?p> “是你逼我的?!崩瞰h仙道。
正當(dāng)琴時越疑惑時,李玥仙從虛空取出一枚留影石,云天鋒的虛影顯現(xiàn),他尷尬道:“時越啊,你不是還欠我一個要求嗎?那個那個...我玄天女帝差個夫君?!?p> “就你了?!?p> 事了。
李玥仙將留影石隨意一丟。
“怎么?堂堂新晉大帝琴時越要言而無信呼?”
“胡說個啥?!鼻贂r越反駁道,本意心中也確實(shí)有些中意玄天女帝,見她這般放下面子,自己也不好矯情。
“我在想如何下聘禮。”
李玥仙:“O(∩_∩)O~”
“算你識相?!?p> “本帝就在玄天帝朝等著你的聘禮。”李玥仙起身一道。
琴時越點(diǎn)點(diǎn)頭:“且慢!我覺得咱倆應(yīng)該先試試?”
“何意?”李玥仙道。
“你我都是大帝,一切應(yīng)當(dāng)不按照常理來?!鼻贂r越起身揮手在道玄峰設(shè)下靜字禁制與領(lǐng)域空間,走到李玥仙身邊。
李玥仙不禁退后一步:“欲何為?”
“明月當(dāng)空自然要做一些愛做的事情。”琴時越扛起李玥仙身影一晃回到自己的府邸,抬手將李玥仙扔到床上。
撕拉一聲。
“慢慢慢著...本帝還沒準(zhǔn)備....嗚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