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皇帝下令,親詢四城,慰問百姓,君無邪五人隨行。
妃萱一行一路上查看了,西安城的情況,轉(zhuǎn)道來到了北涼城。
雪域海
北涼最美的地方,它連接了斷崖,不同的是,這里盛開了許多的?;?,小小的白白的顏色中透著淡淡的的粉色,一片一片的很美,岸上種植了許多的鮮花,讓人賞心悅目。
四周還有許多的船只!有些人在吟詩作對。
妃萱一行,穿了便裝,坐在普通的輪船上,欣賞美景。
“萱兒,你都沒好好欣賞過這雪域吧?”玉子墨微微一笑。
“嗯,確實是很美,”妃萱點點頭。
“這海里的?;?,那可是北涼獨一無二的?!睙o塵說道。
“你們知道這花是什么花嗎?”妃萱挑眉。
“不就是海花,百姓都這么叫?!笔掵P鳴撇撇嘴。
其他人也點點頭!
“花奴,你知道嗎?”妃萱轉(zhuǎn)頭看著身后的人。
“回主子,不知道?!被ㄅ珦u搖頭。
“你不是一向喜歡研究花草嗎?”
“奴才第一次見?!?p> “其實我也不知道!哈哈……”妃萱微微一笑。
眾人嘴角抽搐,不知道你還問!
“越來越調(diào)皮了?!本裏o邪嘴角上揚,一臉寵溺。
“對了……”玉子墨剛想說什么,一股氣息撲面而來,殺氣!
“刷刷!”
“快走?!本裏o邪把妃萱護在懷里,飛身而起。
幾人看了一眼,點點頭,蕭鳳鳴抓起花奴,飛身躍起。
一瞬間她們的船就變成了馬蜂窩!而他們幾人則落在了旁邊的小船上。
三十多個黑衣人,蜂擁而上,招招致命!
“大家小心,箭上有毒!”君無邪一驚。
“誰派你們來的!”蕭鳳鳴皺眉!
“去問閻王爺吧!”為首的冷冷的看著他們。
“殺了他們!”
一時間,百姓們紛紛逃竄,嚇得瑟瑟發(fā)抖。
玉子墨四人與他們糾纏,君無邪護著妃萱。
“主子,你的暗影隊呢?”花奴,眼中閃過精光。
“留在宮里保護爹娘!”妃萱頭也沒回。
“你去幫他們!”妃萱拍拍君無邪。
“可是,”君無邪猶豫!
“沒事,去吧,我會小心的?!卞鎿u搖頭。
君無邪點點頭,加入戰(zhàn)斗。
花奴站在妃萱身后,眼中閃過狠厲,看向妃萱,有一絲不舍,慢慢伸出手……
妃萱嘴角微微上揚,感覺到身后的人氣息變化,沒有動作。
“刷!”花奴,腳中了一箭。
“啊!”
“你沒事吧?”妃萱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這時一支箭,直直的向妃萱射來。
“萱兒?”
“妃兒?”君無邪飛身來護,那只箭直直的插入了君無邪的胸膛,瞬間血花四濺!
“無邪!”妃萱大驚失色,飛身接住他。
“無邪!”其他幾人看他受傷,急得不行。
花奴嘴角上揚,得逞的笑!
一時間黑衣人全部擊斃!
“你怎么樣?”妃萱立馬幫君無邪止血。
君無邪吐了口血,就暈倒了!
“有毒,快回行宮!”玉子墨皺眉!
行宮中,妃萱替君無邪整治傷口。扒開衣服,血肉模糊。
花奴的傷已經(jīng)處理,看著君無邪,心中很是爽快。
“萱兒,你怎么了?”玉子墨看著遲遲不動手的人。
“這位置太危險,而且毒已經(jīng)入了肺腑!”妃萱眼中含著眼淚,手不停的抖。
“這是什么毒,這么霸道!”蕭鳳鳴皺眉!
“一刻傾!”無塵抿了抿嘴。
“什么?”君無垢一驚。
“我喂了解毒丹,喂了我的血,都沒有用?!卞鎿u搖頭,淚水嘩嘩的掉。
“這可怎么辦??”蕭鳳鳴急得團團轉(zhuǎn)!
“只有半個時辰了”。無塵眼中閃著淚光。
“不可能,一定有辦法的?!卞姣偭怂频暮?。
“萱兒,你冷靜一點?!庇褡幽е?。
“不可能的?!本裏o垢一臉痛苦。
“他不喜歡看到你哭?!笔掵P鳴也有些難過。
“你們都出去,出去。”妃萱甩開玉子墨,緊緊的拉著君無邪的手。
“走吧?!庇褡幽珦u搖頭!
花奴也隨他們離開了,之后便不見蹤影。
而這時,床上躺著的君無邪,幽幽睜開眼睛,神采熠熠!
“如何?”
“魚兒已經(jīng)上鉤了?!卞娌寥ツ樕系臏I水,微微一笑。
夜晚十分,花奴回來了,聽宮女說,君無邪去了,妃萱因為傷心過度,昏迷不醒!
君無邪的事,由玉子墨主持。
一個身影,偷偷摸摸的走進君無邪的房間,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臉上沒有血氣,衣服已經(jīng)穿戴好,伸出手探了探鼻息,摸了摸脈搏,確認(rèn)后,冷哼一聲,離開了。
隨后,陰在暗處的君無垢現(xiàn)身,嘴角上揚。
花奴,來到妃萱的寢殿,看著玉子墨與無塵,蕭鳳鳴都守在旁邊,心中嫉妒。
“各位公子,皇上什么時候醒?”
“不清楚,脈搏正常,就是不醒!”玉子墨搖搖頭,一臉擔(dān)憂。
“你下去吧,不必伺候?!笔掵P鳴擺擺手。
第二天,玉子墨命人,設(shè)置了靈堂,尋了好的棺木,準(zhǔn)備運回西安,并且準(zhǔn)備昭告天下!
就在當(dāng)晚,靈堂里守著的人,聞到一陣異香,紛紛倒地。
妃萱房里,蕭鳳鳴與無塵守著她,吃了花奴送來的吃食后,便不省人事了。
不一會花奴推門而進。
伸出手摸了摸妃萱的臉,一臉的癡迷之色!
“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他們幾個都為了你放棄了那個位置?!?p> “你真的很特別,特別的讓我情不自禁!”
“你放心,從令往后,你就是我的,不會再有那么多人來打擾你?!?p>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他的父親是君無邪,他母妃害死了我母親,現(xiàn)在他死了便宜他了,他的孩子,我也不會放過!”
“我會抹了你的記憶,讓你從此心里眼里只有我一個人!”
“她害死了無邪哥哥,我殺了她!”一個聲音尖銳出現(xiàn)。
瓊裳從暗處沖出來,手上拿著匕首,陛下,刺向妃萱。
花奴一把抓住瓊裳的手,皺眉!
“你敢動她!”
“你也被她迷惑了,她害死了無邪哥哥,我不會放過他的?!杯偵询偭怂频模瑨昝撝?!
“啪!”
瓊裳被扇到了地上,左邊臉紅了!眼中閃過憤恨!
“你敢壞了我的好事!”花奴危險的瞇起眼。
“君無心,你別忘了,當(dāng)初是誰救了你!你答應(yīng)過我,事成之后,師妃萱任我處置!”瓊裳撕心裂肺的吼!
“我改主意了,如今君無邪已死,我就是這寧國的主宰,你想要什么的男人沒有,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被ㄅ紫驴粗偵?,笑的邪門。
“我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讓你害死了他?!杯偵岩荒樑瓪?。
“事已至此,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花奴危險的瞇起眼。
瓊裳一陣哆嗦!
“人都帶來了嗎?”
“都在靈堂!”
“帶上他們,我們?nèi)レ`堂?!被ㄅ噶酥甘掵P鳴與無塵。
“她呢?”瓊裳看了一眼妃萱,嫉妒的發(fā)狂。
“獨孤璃兄弟來了沒有?”
“來了,”
“走吧,通知所有人去靈堂。”花奴招手,暗衛(wèi)現(xiàn)身。
“好好照看,她少一根頭發(fā),唯你們是問?!?p> “是!主子!”
靈堂里,獨孤璃兄弟陰沉著臉,她們的母親則是一臉笑意。
“母親,你怎可這么做?!豹毠铝б荒槨M纯嘀?。
“我是為了你們好,你們擁立一個女人登位,真是丟了我獨孤皇室的臉面?!辈袷虾掼F不成鋼的看著他們。
“母親,妃萱是最合適這個位置的人,你沒看到她為百姓做的一切嗎?”
“那又如何,你們做不到嗎?”
“快解了我們的毒,以免釀成大禍!”獨孤璃瞇起眼,看了看暈倒的玉子墨,君無垢。以及一眾暗衛(wèi)。
“君無心答應(yīng)我了,會把東璃和北涼劃分給我們,互不相干!”柴氏依舊一臉天真。
“你別癡心妄想了,”獨孤璃皺眉,奈何內(nèi)力被封,手腳被束縛。
“璃王,果然是明白人?!被ㄅ槐姵霈F(xiàn)在靈堂。
看了看蕭鳳鳴與無塵被暗衛(wèi)押著,不省人事,心沉了下去。
“君無心,你可真是卑鄙,他可是你的弟弟?!豹毠鲁牵瑲鈶嵉乜粗?。
“弟弟?他有把我當(dāng)大哥嗎?他母妃,害死了我母親,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就這么死了,便宜他了,我要把他鞭尸!”花奴一臉扭曲。
“你可真是喪心病狂,我不會讓你動無邪哥哥的?!杯偵炎o在棺材前。
“你可真是情深啊,可惜君無邪從未正眼看過你?!?p> “你胡說,他是愛我的,只是被賤人蒙蔽了?!杯偵岩荒樑瓪?。
“是嗎?吩咐下去,君無邪已死,新帝悲傷過度,追隨而去,其余四位公子不忍新帝孤獨,皆服毒自盡!本王毛遂自薦,定當(dāng)秉承新帝德政,為百姓謀福祉!”花奴撕去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容。
與君無邪酷似的一張臉,只不過多了一種陰沉的感覺,讓人看了生厭!
“你答應(yīng)我的呢?”柴氏皺眉,看著君無心。
“答應(yīng)你的?本王答應(yīng)你什么了?”君無心挑眉。
“你竟然框我!”
“利益權(quán)利真是可怕的東西,不過我喜歡!”
“我殺了你!”柴氏張牙舞爪的向君無心撲去!
“母親!”獨孤璃兄弟一急!
就在離君無心一米處,柴氏突然口吐鮮血倒地,不知是死是活?
“母親!君無心,你做了什么?你放開我!”獨孤璃急紅了眼眶。
“母親!”獨孤城,眼中閃著淚光!
“太聒噪了,本王不喜歡!”君無心笑的張揚!
瓊裳看著,心有余悸!看向君無心,有種恐懼。
“我殺了你!”獨孤璃暴起。
“璃王,城王少安毋躁,她已經(jīng)死了,如果你們不乖乖聽話,我就殺了師妃萱,讓她給君無邪陪葬!”君無心拍拍獨孤璃的臉,嘴角上揚。
“你別動她,你想怎樣?”獨孤璃心中一驚。
“嘖嘖嘖,還真是情根深種啊!”君無心說的諷刺。
“我需要你們兩在大臣面前,證明本王說的都是真的,事成之后,本王把師妃萱完好無損的交給你們!如何?”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獨孤城狠厲的看著君無心。
“你們有的選嗎?”君無心挑眉看著他。
獨孤璃與獨孤城心沉到了谷底,如今是無力回天了,如何是好?
“好,希望你遵守諾言。”獨孤璃沉聲說!
“爽快!”
“來人,松綁!”
暗衛(wèi)給獨孤璃兄弟倆送了綁,卻沒有任何力氣,癱軟在地,中毒了。
“來人把夫人抬下去!厚葬!”
獨孤璃與獨孤城閃過恨意和隱忍!手緊緊握著,血肉模糊!他們深知如今是待宰羔羊,以君無心的性格,斷不會留著他們,如今只能暫時依著他,再找機會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