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再遇監(jiān)屋
等上到三樓,推開軟包大門的那一刻,海騰終于明白了八神所說的尋找大魚的意思。
這一路而上可算是讓海騰好一個爽,按照八神的意思,都不需要抓一個小弟過來浪費口舌,只要看見有人把守,往那邊走就對了。
一個是可以對今天真冬被打事件的一個泄憤,再一個也是讓海騰有個名正言順釋放激情的方式,果不其然,海騰一路叫喊,一路打殺,起初那些個小弟還取笑他是個大傻子,可僅僅打上了半層樓,這種恥笑漸漸變成了恐懼,以至于后來聽見海騰的聲音由遠及近,有小弟腿都嚇軟了。
軟包大門后的房間,燈光閃爍,整個房間主色調為紫色,數個包廂式卡座分布在中央過道的兩側,正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小型的舞臺,此時舞臺上正有人在排練著節(jié)目。
或者根本就沒聽到有人進來,亦或許是根本不在乎有人進來,站在臺下監(jiān)督指揮的人無動于衷的面對著舞臺,大聲呵斥著臺上的練習者:“那邊的??!你們慢了一拍!要是以為這樣很搞笑,就大錯特錯了!給我更認真的跳!!好!!1.2.3,再來1.2.3!你們在干啥?!是在跳舞嗎???!真是一群毫無危機感的人啊??!”
這一場面把海騰與新浦都看愣了,大聲呼喊的那人倒是沒什么奇怪,但臺上被訓練的舞者,卻是一群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兒,他們沒有真正舞者的柔美,也沒有現代舞者的剛毅,更像是臨時隨意拼湊的團體,動作僵硬,表情木訥,不止美感,什么感都沒有,反而看上去讓人極度的惡心。
海騰湊單八神耳邊問道:“喂……這幫人……在干啥呢??”
還沒等八神回答,臺上已有人看見正緩步朝舞臺走來的他們仨人,大叫道:“大哥!是八神!!”
幾個人從舞臺上跳下,那個訓練者轉身憤怒的對八神他們喊到:“能不能繞道走!我們在給老大排節(jié)目呢!拍不好,我們都得死?。 ?p> “你們老大??”
“你們不就是要找我們老大才上到這里的嗎?”
“那是當然!不過,我們也只有這一條路走,是剛才那些小伙告訴我的。”
海騰一愣,在八神身邊耳語:“你要知道了啊?!”
八神沒說話,只聽那人說:“放他媽屁,能上六樓的路千千萬,怎么就非得有這里?!”他呸了一口繼續(xù)說:“既然你來了,就別想或者從這兒離開?!彼忠粨],身后的小弟蜂蛹而上。
打斗過程大同小異,可能是因為跳舞穿著的原因吧,老百老匯風格的西裝限制了他們的行動,被八神他們好一個打,按在地上摩擦,最后被打到一定程度后,幾名小弟大吼著:“別弄壞我衣服!!”也是聞所未聞了。
從房間側門出去后,沿樓梯向上,這一路上的小弟是千奇百怪,各種各樣,有用刀的,有用匕首的,有那雙截棍的,還有拿棒球棒的,貴的東西也有,像高爾夫球桿,電擊槍,還有拿手槍來的。
八神本來就對械斗嗤之以鼻,甚至可以說十分厭惡,拿手槍出戰(zhàn)那更是一味的想要殺人的節(jié)奏,八神肯定不會放過他。
于是也不知道那些拿槍的人身上都傷到什么程度,反正一個個的都暈死過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一路狂奔至六樓,整個六樓只有一條通道至一扇棕色大樓,幾個人也不避諱,直接沖上去,由八神飛身就是一腳,大門發(fā)出砰的一聲沉悶響聲,瞬間打開。
整個房間是無比碩大,房間中充斥著粉色燈光,時尚動感的音樂幾乎震耳欲聾,房間中央是一條延伸至最里側的T臺,幾名身穿制服的舞女正在隨樂起舞,扭動著身姿。
八神三人站在t臺前都傻了,他們想起在三樓的那一幕,一群百老匯裝扮的小弟群起而攻之,被他們好一個修理,而如果這群女人大打出手,八神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應對,畢竟他是從來不打女人的。
從一群女人的身后,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八神撇著嘴,一臉鄙視的說道:“原來是你啊……監(jiān)屋?!?p> 幾個舞女隨著音樂結束后,擺出完結動作,遂退出了舞臺,只剩下監(jiān)屋一臉壞笑的留在臺上沖八神他們說:“竟然大搖大擺的從正門走進來……很有一套嘛,八神。相較之下,我們的這些飯桶……只是人多事重,根本連個屁都算不上啊?!彼h(huán)顧四周,看著坐在卡座里的眾多小弟,說道:“你們幾個,今天晚上想失去幾根手指?啊?啊?”
八神依舊是一件鄙視的盯著臺上的監(jiān)屋,問道:“你想綁架真冬????”
監(jiān)屋冷笑著,沒有回答,他揮了揮手,坐在卡座里的眾小弟都紛紛起身,霎時間圍住了八神三人。
八神根本都沒去看那群看上去兇神惡煞的小弟們,有些憤怒的對監(jiān)屋說:“想繼續(xù)和我們打架的話,直接來找我就行了,你有什么目的?”
“只是想拜托你們工作?!?p> “哈?!”八神以為聽錯了,他挑著一側眉毛反問道:“工作……?!”
監(jiān)屋滿臉的壞笑始終沒有隱去,他說:“我在想,要怎么樣才能讓你無法拒絕所以才利用那個小姑娘幫幫忙?!?p> 海騰在一旁說著風涼話:“你是不是傻,只要你掏
錢,只要你掏了錢!唉!我們什么都愿意干啊,有錢好辦事。你說你綁架假個小姑娘,又能怎么樣?!”
八神回頭,制止海騰哥:“喂!我們也不是說給錢啥都干好吧??!”
海騰仰著頭,也不去看八神,自顧自的對監(jiān)屋繼續(xù)說:“既然你們打了真冬,現在不管出多少錢都不可能了。你地明白??”
“不是……就算給錢也根本不會接……”
“哼……哼……哈哈哈哈哈……”監(jiān)屋扯著太監(jiān)嗓般怪笑了一陣,似乎強忍著收住笑聲說道:“太招笑了……不過呢,還是得先打一架,分出個高下,才好繼續(xù)往下談不是。”
八神微微仰起頭,一副不屑的眼神盯著監(jiān)屋,身邊的眾小弟又把包圍圈縮小了一圈,海騰與杉浦瞬間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
監(jiān)屋扯著嗓子大聲喊道:“給我上?。∨浪麄儯。 ?p> 八神微微側頭對身旁的兩人說著:“杉浦,海騰?!?p> “明白!”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了一句后,海騰接著說:“你就放心去吧,讓他知道知道神室流的厲害!”
“主要是他的霹靂無敵快速蹬腿兒瞎忙活的招式還挺厲害的?!卑松裢嶂^,咋舌說。
“什么……登鼻上臉瞎忙活腿兒……你就讓他蹬腿兒瞪眼兒,明白不?!”海騰說。
“我要上了!”
“干丫的?。 焙rv高喊了一句以后,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慘叫,他正當前的一個小弟噴著鼻血仰面倒在了人群中。
于是整個場面亂成一團,尖叫聲,喊叫聲,嚎叫聲不絕于耳,打擊聲,撞擊聲聲聲不止。
監(jiān)屋站在T臺上,看著八神三人淹沒在小弟的圍毆中,一臉的愜意與洋洋自得。
一個白色花盆從人群中飛來,監(jiān)屋反應奇快,一記擺腿將它踢飛到一邊,只可惜正好砸在一個小弟的后腦勺上,瓷質花盆都沒碎,小弟也沒出聲,而且兩人幾乎同時落地。
這一下有些措不及防,厚實的瓷質花盆著實結實,這一腳監(jiān)屋踢得實實在在,正腳背此刻如骨折般疼痛,他單腳點在地上,雖然姿勢挺帥,但誰疼誰知道。
伴隨著海騰的暴喝聲,一些小弟東倒西歪的倒地,人群中讓出一天通道直通T臺,八神如疾風般幾步登上T臺,什么廢話都沒有,直接一拳就砸向看上去還在耍帥的監(jiān)屋。
監(jiān)屋單手擋開這一拳,上勾拳沖著八神下巴砸去,被躲開后直接跟上一腳,八神向后撤步,卻差點兒掉下T臺,他反應也是奇快一把抓住監(jiān)屋正在收回的腿,一把把自己扽回舞臺。
這只是開場的小小前戲,接下來才是兩人真正較量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