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持續(xù)到深夜,雙方交戰(zhàn)的人馬陸續(xù)撤退。這一戰(zhàn)打出了惆悵,雙方的人都在為自己失去的戰(zhàn)友哀傷,仇恨在彼此的心底生根發(fā)芽。
龍國大軍軍營,許多人兩人一組,抬著一副擔架,擔架上的人用白布從頭蓋到尾,軍營上下充斥著憤怒與悲傷。當所有人把擔架放好,左萬從人群中走出,來到最前排的擔架前,左萬指著擔架上被白布遮住臉的人道:“今天糧草剛送到軍營的時候,有人問,怎么就這么點,還有被燒過的痕跡,這個人是負責押送糧草的總指揮,為什么他現(xiàn)在躺在這里?!?p> 左萬這話一出,押運糧草的將士瞬間落淚,他們遭遇了埋伏,負責押運糧草的將士死傷過半,若不是司馬復之及時趕到,恐怕糧草將顆粒不剩。
左萬把司馬復之遭遇的事說了一遍,司馬復之趕到運糧隊之時,糧草還是完好無損,但運糧的將士已經(jīng)出現(xiàn)傷亡,運糧的將士遇到了鷹國的藍大蝦和白鸚鵡還有許多隱藏在龍國的高手,司馬復之一人力戰(zhàn)藍大蝦和白鸚鵡,讓運糧的將士有機會把糧草送到軍營。
袁良杰嘆息,自己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今日因為糧食死的不止司馬復之,還有許多退伍的老兵,里面有許多當年成名的將軍,若不是他們出手,藍大蝦和白鸚鵡這兩名罪魁禍首也不會被留下。
說完運糧隊的事情,左萬又說了神衛(wèi)隊的事情,左萬走向另一個擔架前,擔架上的人也是白布遮臉,從頭蓋到尾。左萬忍不住嘆息:“老伙計??!”左萬說完話人就要倒下,若不是太史凌波及時上前扶住左萬,左萬已經(jīng)跌倒在地。
太史凌波道:“剩下的我來說吧?!?p> 左萬道:“不?!?p> 左萬拔出劍來,插在地上這把劍不是左萬自己的劍。左萬道:“這把劍,左衛(wèi)軍的將士們熟悉吧?!?p> 左衛(wèi)軍的人已經(jīng)猜到擔架上躺著的人是誰,這把劍是左衛(wèi)軍副指揮官魏佑文的劍。左萬繼續(xù)說道:“虎林軍的兄弟們,記得暗影兵團的神衛(wèi)隊吧,那個傷了許多虎林軍兄弟的隊伍,我告訴你們,今天他們被消滅了?!?p> 今日,魏佑文在擊殺了白羊?qū)⒑?,鷹國?lián)軍的援軍又來了,西梅.大衛(wèi)、克拉米.戴維、阿納金.貝爾、阿基利.克萊因幾位一來,立即把龍國大軍有利的局面變成不利,若不魏佑文拖住阿納金.貝爾,恐怕死傷的大將實力不止一人。
赤虎將、紫虎將、黃忠根、太史凌波四人憤恨的眼神充滿了不甘,若不是魏佑文,他們四人也會是擔架中的一員。
張宏道:“我去晚了,如果我能早點到,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p> 左萬把今日的事說了一遍過后,開始安排剩下的事。
左萬在大軍面前道:“年齡不到二十五的出列。”許多年齡不到二十五的將士們站了出來之后左萬繼續(xù)說道:“家里只剩獨苗的出列?!边@話一出,許多人都知道了左萬的意思,那些原本站出來的人開始后退。左萬看向軒轅尚華,軒轅尚華原本和匠、左戰(zhàn)、一同站了出來,現(xiàn)在又和他們一起退回去。左萬道:“軒轅尚華出列?!?p> 軒轅尚華站了出來,直視左萬。左萬問道:“軒轅家除了你,還有誰?”
“軒轅浩之?!?p> 那位十二生肖學院的校長軒轅浩之在龍國大軍里可謂是人盡皆知,軒轅一門為國所做的一切,令人佩服不已。
原本左萬想要訓斥軒轅尚華一番,可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左萬也沒有精力在去說軒轅尚華。左萬道:“那些年齡不到二十五的,家里只剩獨苗的,明天全部登記。”
鷹國聯(lián)軍軍營,射手將在營帳里坐在主位上問道:“和龍國交換遺體的事做好了沒?”
阿納金.貝爾道:“龍國已經(jīng)把我方將士的遺體全部歸還。”
西梅.大衛(wèi)道:“全部歸還了嗎?那怎么還有那么多失蹤人口?!?p> 射手將道:“你不該用這樣的心態(tài)看我們的對手,在這方面他們還是很誠信的?!?p> 阿納金.貝爾道:“誰像你們牛國,對一具尸體藏著掖著,還會對尸體做出大不敬的舉動?!?p> 西梅.大衛(wèi)怒道:“你別血口噴人,我們牛國乃是紳士之國。”
阿納金.貝爾冷笑一聲:“你們要是紳士,世上就沒有紳士。世界上有多少問題,是你們留下的?!?p> 西梅.大衛(wèi)怒道:“這話你好意思說。”
“夠了!”本就一臉煩躁的射手將,聽他們兩人在這里吵鬧更加的煩躁。
雙魚將上前說道:“BOSS,白羊?qū)⒌氖w已經(jīng)派人送去國內(nèi)了?!?p> 射手將道:“這次死傷多少人?”
雙魚將道:“我們這邊主要的人員有三人犧牲,白羊?qū)?、藍大蝦、白鸚鵡,藍大蝦和白鸚鵡犧牲我們恐怕很難向白比熊和金毛交代,還有我們最主要的隊伍神衛(wèi)隊幾乎全亡?!?p> 聽到雙魚將只說自己人犧牲,西梅.大衛(wèi)心中暗恨,自己的副將阿基利.克萊因也在這場戰(zhàn)斗中犧牲,雙魚將居然只字不提。
射手將道:“白羊?qū)⒉皇钦f已經(jīng)找到馬生肖的弱點了嗎?怎么還敗在魏佑文手上?!?p> 雙魚將不明白原因沒有回答,天秤將道:“白羊?qū)⒌恼惺酱_實可行,不過那樣子就需要兩人對付一人,一人只要讓學習馬生肖的人無法使出馬生肖絕學,另一人攻擊,必勝。”
天秤將把魏佑文和白羊?qū)⒌膽?zhàn)斗說了一遍....
射手將道:“這魏佑文實力確實強?!?p> 阿納金.貝爾道:“強嗎?不覺得啊,我?guī)渍芯桶阉琢恕!?p> 天秤將道:“幾招嗎?你一位準王實力的人被一位大將實力的人拖住,還是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受傷的人?!?p> 阿納金.貝爾道:“你要跟我出去練練?!?p> 射手將冷眼盯著阿納金.克萊因冷聲道:“要不我們出去練練。”
鷹國聯(lián)軍內(nèi)部經(jīng)過一場唇槍舌戰(zhàn)后,才開始談正事,他們深知此戰(zhàn)過后,龍國大軍必有大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