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買它的版權?”安悅問牧隗,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雖然不懂音樂,但是最基本的法律知識還是有的?!?p> 牧隗頓了頓,輕笑,“感覺這首曲子沒有填詞,想試一下?!?p> 新鮮事物對所有人都是一種吸引力,他也不為過,更別說是這么難的曲子。
寫曲子的人他一定要見到,因為那個人的音樂天賦很高。
“要不要和小冷說一下?”安悅還是擔心。
“不了,”牧隗停了一下,“抽時間我親自去問問他?!?p> 問角落里的‘小外甥’。
牧隗盯著手機屏幕笑出聲,曲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
阮藍家。
陶姜隨手打開燈,打算走到冷辛闞跟前扶她坐下。
看著她的背影。
“又被爆出什么笑話了?”他轉了個彎,沒有上前扶她,露出一臉譏諷訕笑。
嘲笑自己確實不好,但他現在是有錢人,先享受生活為先。
默了默,覺得那樣說不是很好,轉而換了另一種問法,“嚴不嚴重,會不會被開除?”
冷辛闞看完手機上的熱搜,聽到欠打的問候,對著聲音來源轉頭就是一記狠厲兇殘的目光。
她揮起拳頭的同時,卻看到陶姜站在鋼琴前面摸了又摸,一副貪戀著它的美味的模樣,嘴角都能拉出一萬八千里的大長河。
“……”至于嗎?
要是陶姜能聽見她的心聲此時肯定會回答一個“至于,很至于!”
冷辛闞對她的怪異作為翻了個白眼,走路還有點不順溜,走到鋼琴的另一邊,一只手撐在黑色鋼琴上托著腦袋,“鋼琴技術退步了?”
明明帶著疑問,硬是被陶姜聽出了肯定。
他扁扁嘴,“沒想到你還會拉小提琴?!?p> 在矝都大學上學的時候,池喬非得逼著她參加什么街舞社、音樂社亂七芭蕉的社團,說是畢業(yè)之后就沒有機會了像現在這樣瘋。
被強制的拉去、不情不愿的人,為了陪著池喬經過一個月的社團培訓硬生生的將進團的選拔過了。
剛好卡在進團線上。
那是她瘋狂加班輸出一個多月換來的成果。
成功之后,誰會想到,上課社團兩頭跑,今天這個社,明天那個社,愣是將學的課給掛的天花亂墜。
幸好當時有一次補考的機會,要不然兩個同命相連的小可憐就得多拿一次學分錢,上兩次課,體驗雙倍的快樂,感受多次遲老的唾液,外加精神的洗禮。
冷辛闞手指在黑白鍵上來回彈了其中一段曲調,“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p> 陶姜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她對于他而言早就知道的一清二白,根本不用再去知道。
“再彈一遍我聽聽可以嗎。”
陶姜深邃的看她一眼,默默地坐回鋼琴凳上。
十指觸及鋼琴的那一刻,音符盤旋在冷辛闞身邊,抑揚頓挫,自然灑脫。
閉上雙眼,仿佛一只鷹翱翔在山峰頂端俯瞰眼前的一切,那么不真實,又那么震撼人心。
“換回正常的調子?!?p> 停了抬眸,瞧見冷辛闞含著眸子認真聆聽的模樣,莞爾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