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兩天的調(diào)查,江映雪終于找點一些端倪。
而且江映雪托關系,背著所有人從公司安全部門拿到了一份她的數(shù)據(jù)版本更新的時間。
很顯然在她交出報表后,在同一天的下午6點,這份數(shù)據(jù)被再次更改了。
第三天下午江映雪拿著這份時間表,徑直來到了顧海的辦公室。
“顧董,我有事想向你聲明?!?p> 此時正好幾個大股東和顧少辰都在辦公室里。
看到江映雪,顧少辰臉色一變。
“讓你進來了嗎?沒看到我們這些股東都在開會嗎?”
“再說了,你一個已經(jīng)被停職了的人,誰讓你進我們公司的?”
“顧董,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找到了這份錯誤的數(shù)據(jù)報表的原因了。”
顧少辰說話咄咄逼人,可是江映雪并沒有退縮,而是站在那看著顧海道。
顧少辰頓時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過他想著之前網(wǎng)絡安全部的副主管告訴過他,這個事情查不到他頭上來,他立馬又恢復了平靜。
顧??粗車羞@么股東,想著江映雪現(xiàn)在也不敢玩什么花樣,更不可能當著這么多高管的面拿陸川做要挾,索性就聽聽她怎么說了。
“你拿來看看吧?!?p> 江映雪把資料遞給了顧海,非常認真的說道。
“公司為了保障自己的機密文件不備偷,所以在我們所有員工的電腦內(nèi)都安裝了內(nèi)網(wǎng),我從網(wǎng)絡安全部里拿到了我這份文件的更改時間表?!?p> “里面非常清楚的記錄著我這份報表在我電腦里每一個修改記錄的時間,直到我在下班前的四點,這一個版本都沒有任何問題,數(shù)據(jù)都是對的?!?p> “可是在我下班后6點48分的時候,這份文件又被改了一次。我當時人并不在公司,這很顯然不是我做的。”
顧少辰輕蔑的瞟了江映雪一眼,冷笑道。
“你說不是你做的我們就得相信嗎?這萬一就是你自己擅自篡改信息想要令公司虧損,這也是說不準的事情?!?p> 江映雪言辭激烈反駁著。
“陸地撈是我一來公司就開始維系的老客戶了,我干嘛要把這么大的客戶砸在自己手上,我今天之所以說這么多就因為我非常喜歡我的工作,我沒有不想在公司繼續(xù)做下去?!?p>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做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情呢?!?p> 江映雪說的有理有據(jù),在場的大股東也頗為相信。
一旁的顧海自然看出了這里面的貓膩,為了保住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顧海一臉嚴肅的點點頭。
“行,我知道了,從這個事情上看,無論是有人故意要害你也好,還是有人擅自動了也好,說到底都是網(wǎng)絡安全部門的責任所在,我會去調(diào)查這個事情的?!?p> 在做出承諾后,顧海想到江映雪和陸川的關系,繼續(xù)說道:“至于你,這兩天就當是給你放帶薪假了,工資照發(fā),你明天正常來上班就好了,先出去吧?!?p> “是,謝謝董事長。”
離開董事長辦公室,江映雪一身輕松,她憑借著自己的努力終于弄清楚也擺平了這件事情,一陣喜悅感油然而生。
顧海一臉沉悶的表情,在幾個股東匯報結(jié)束后,他冷冷的說了一句。
“少辰,你留下來?!?p> 當所有的股東都走后,顧海直接將江映雪給他的文件一把甩在他臉上。
“這就是你玩的伎倆?這么愚蠢的把戲,輕易的就被江映雪發(fā)現(xiàn)了,你是驢腦袋嗎?”
“這事要是真查起來你要怎么辦?老子又要保你多少次!”
顧少辰見顧海這么激動,頓時慌了神。
“爸,你放心好了,這次的事情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這里面篡改的記錄是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
顧海無奈的嘆了口氣,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縱橫商界這么多年,居然培養(yǎng)出了這么一個不成器的兒子。
“我之前剛剛跟你讓你做事情不要太明目張膽,那我現(xiàn)在再跟你說的更清楚一點,你如果真的要對付陸川,手段高明點,別弄這些輕易就能被人查出來的事情。”
顧海知道顧少辰為什么要怎么做,怎么說這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有些什么小心思根本瞞不過自己。
“我知道了爸。”顧少辰畢恭畢敬的說道。
顧海看著顧少辰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也不好在責怪什么。
“不過就是為了個女人,你至于嘛?!?p> 顧少辰被戳到了痛處,不悅的和顧海爭吵了起來。
“這不單單只是女人的問題,而是關乎男人的面子!”
顧少辰很少在顧海面前這么叫囂,而此時的顧海知道看來顧少辰是不達到目的不死心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你的這么點小自尊遲早會害了你,出去吧。”
出了辦公室的顧少辰滿臉得意,以為顧海允準了自己的計劃。
既然沒了毫無后顧之憂,那他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收拾江映雪和陸川那個混蛋了!
他回到辦公室看著桌上資料。
“他們都答應了嗎?”
旁邊的助理和秘書都奉迎著回答道。
“顧少,都好了,每個老板聽說后,都紛紛贊同?!?p> 顧少辰狂妄的笑出了聲。
第二天一早,江映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她昨天洗刷自己冤屈的事情已經(jīng)在辦公室傳開了,所有人都挺佩服她的勇氣。
“江映雪,你好厲害,居然當著這么多股東老總的面澄清自己,我太佩服你了。”
“就是呀,這簡直就是證明自己清白的花木蘭呀?!?p> 眾人圍著她紛紛獻上了自己的祝福。
就在江映雪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恢復正常的時候,一個電話的打來卻她猝不及防。
“什么?劉總為什么會這樣?”
“陳總,你也說不用了?”
“李經(jīng)理,你能告訴一下原因嗎?是我哪里做的......喂?喂?”
無論江映雪打幾個電話都沒有用。
一夜之間,她的客戶已經(jīng)全都不用她服務了。
“之前我們接到了一個自稱是顧少秘書的電話,說你已經(jīng)被停職,以后業(yè)務由她來服務我們。”
直到陸地撈的項目經(jīng)理在她的軟磨硬泡下,終于告訴了她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