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一八 那年上元日

　　我尋思著，尋找著自己的變化別有收獲。

　　怎么說？

　　身為仙師的我尋覓過去我成為仙師前事情，發(fā)現(xiàn)自己觀念的變化可不是那一瞬間。

　　經(jīng)過那一瞬間，我不再是原先的那個書生。

　　經(jīng)過那一瞬間，我變成了一個新的人。

　　那是一個燈火輝煌的夜晚，讓我現(xiàn)在想起來也覺得詫異——不過仔細(xì)會想起來也沒那么吃驚了。

　　嗯——和我?guī)煾赣嘘P(guān)。

　　那時的他已經(jīng)很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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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上元，燈會夜晚人多。

　　我自然是屋里面呆著，外面一切與我無關(guān)的——我把自己隔絕在外，這從來沒有錯的。

　　不過。

　　不過這一天不同以往！

　　我這樣想是因為這一天的我壓制不住自己的心，頻頻感覺山上面有什么東西吸引著我——這吸引宛若魔咒，我一直變不了自己心中的沖動。

　　這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我自己也說不上來。

　　我只知道，自己循著這沖動起身，因只上前到了我從未去過地方——后山絕壁上，峰巔巨石頂。

　　看到江河迂回，山峰壯美；也見著城池平攤，燈火輝煌。

　　在那一夜，我?guī)е鴰煾杆o的凝鋼裂石釬上到山巔。絕頂西北風(fēng)列，我一人起舞山巔。

　　怎么來的這心思？

　　自然是我?guī)煾缸魉睿?p>　　……

　　印象中，那一夜的我燭前自鑒。

　　我瘦了。

　　我是真的瘦了許多，應(yīng)該是源于之前種種不該有的憂心。

　　我瘦了——但我不僅僅是瘦了。

　　我看到自己空洞無神的目光很驚訝——這是我？

　　這真的是我。

　　我看著鏡中的我，心中不能平靜——我到底是失去了什么，值得我憔悴如此！

　　想著，我感覺心悸。

　　鬼使神差拿起被我放在一邊的“凝鋼裂石釬”，我走到后山漸起處忽驚詫。

　　是的——那時的我是被師父用氣息操縱著動作，整個我已經(jīng)不再是我——而是那不知身處何方的師父。

　　不過我順著他的想法做了接下來的事。

　　隔著林子我看到遠(yuǎn)方城鎮(zhèn)亮光，有了幾絲想法的我便沿著不成形的山路一步步往上爬。

　　為了看到更漂亮的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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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世的我真的傻，虧得讀了那么多年書！

　　我這樣想法伴隨著自己反思，以后再不能從前這樣愚蠢！

　　可是——往事已經(jīng)不能更改。

　　我?guī)е摿咽F爬向山巔，夜幕中看著風(fēng)景變化。愈高，看得到的愈遠(yuǎn)，我見著遠(yuǎn)方城池一片光亮。

　　夜幕中，景色好。

　　我在那上元夜第一次真正揮舞起武器，不知為什么記得清楚。手里上下翻飛武器變化，刺出收回帶著氣勢非凡。

　　我到底是怎么來的心思？

　　我估計一直都沒有被真正脫離師父的掌控，那一手炫目技巧正是我?guī)煾复邉印以诓恢榈那闆r下做了這全套事情，到最后想起來已經(jīng)不知道多年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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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結(jié)果是好的。

　　那一手技巧使出風(fēng)聲陣陣，也就是我看過的那幾招使下來直接讓邊上樹葉破碎。落下來葉片無聲，我看著風(fēng)景驚嘆。

　　我距離那樹還有一丈遠(yuǎn)，怎么可以把那樹葉劈碎？

　　尋思著，我不禁對自己從前信奉的事情產(chǎn)生了懷疑——或許那武技是真的呢？

　　那算命先生或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隱隱士？

　　太多問題從那書生腦海生發(fā)，其中不少讓現(xiàn)在的我想笑。

　　不過——那就是我的過去！

　　我否認(rèn)不了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