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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剪切

第八章 疑問

芳菲剪切 岸易通易岸 2415 2020-08-08 23:34:49

  聽了二鬼子的話,黃氏在廚房里煮了面條,叫來芳文和菲文他們倆一起吃。

  黃氏是舍不得先吃的。

  兩個閨女吃完之后,拍屁股進了東屋。

  黃氏只好就坐在蒲墩上,等著二鬼子給她下煮面條的命令。

  可是她等了很長時間也沒有音訊,情急之下,她就留心起北屋里的動靜來。

  她發(fā)現(xiàn)二鬼子行蹤詭異,下這么大的雨,他一直往外面跑干什么呢?

  二鬼子是一個特別饞酒的男人,每一次喝酒他的屁股最沉。

  他每次都是一屁股蹲在酒桌上,一直堅持到最后一個才離開。

  不喝暈不離開酒桌,不喝醉不會罷休。在喝酒的過程中,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酒桌的習(xí)慣。

  而且,她還觀察到,二鬼子不但走出街門,而且還去了西廂房。

  因為下雨,燈光昏暗,她沒有看清楚,二鬼子每一次出門都拿什么東西。

  但是,黃氏對二鬼子這樣的異常舉動,產(chǎn)生了疑問。

  因為她壓根就不知道菲春回了家,所以,她根本沒有沖著二閨女多想。

  她在思想里認為,是二鬼子疑心太大。

  也許是怕大雨沖刷門前的溝埝,他很可能是怕溝邊被雨水沖刷下去,造成泥石流塌方。

  黃氏想,要不就是怕馬棚、豬圈、雞舍和狗窩被雨水沖塌了。

  但是,她轉(zhuǎn)念一想,這個想法也不對。

  因為,以前下雨的時候,從來沒有見過二鬼子一直往外跑。

  她只是記得他有這樣的習(xí)慣,只要遇到下雨天,他總愛趁著孩子們不在家,把她哄到土炕上,插上屋門。

  然后,和外面的天氣一樣,痛痛快快的云雨一番。

  興致旺盛的時候,他甚至?xí)冎鴳蚍▋旱恼彝纯欤钡嚼鄣么贿^氣來。

  黃氏深知二鬼子的脾性,每次都會滿足他的需求,當然,黃氏也會其樂無窮。

  這才是她的內(nèi)功和拿手好戲。

  她盡管不是幾個字,可是,她對生活和婚姻還是非常有悟性的。

  她知道夫妻生活和諧對于家庭生活幸福的重要性。

  她知道二鬼子盡管磕磣些,但是,他卻是一個地地道道會過日子,會享福的那種男人。

  她也知道盡管自己長得五大三粗的,皮膚黑黑的,但是,內(nèi)功練得好。

  也常常在悠閑的時候,把二鬼子誘惑得滴溜溜的圍著自己轉(zhuǎn),直到最后云雨一番,達到了目的才肯罷休。

  她認為自己是最熟悉自己男人的那個女人,而且是唯一能夠徹底榨干二鬼子身上血汗的那個女人。

  為此,她思想里轉(zhuǎn)溜了一大圈,最終還是落在了二鬼子正常的行動上。

  盡管二鬼子非常反常,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相信了自己的魔鬼丈夫。

  因為雨天,二鬼子又能干出什么事呢?

  芳文和菲文才不會理會這些狗踢馬眼的破碎事呢。

  她們倆也都是十幾歲的純真少女,都在各自懷春,幻想著各自的青春夢幻。

  她們不知道自己想的有多么離譜,她們自認為自己想象的對象非?,F(xiàn)實。

  芳文大菲文兩歲,今年也十六七歲了。

  芳文最近在村里南崗上,清理莊稼地里的雜草,幾次遇見那個非常英俊少年,手拿鐮刀,肩挎著背簍,躲在離她家谷地不遠的玉米地里偷看她。

  有一次被她發(fā)現(xiàn)后,這個機靈的男孩沒有逃避,也沒有逃跑,而是隨手從背簍里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大大的橢圓形的甜瓜,遞到她的手里,并且告訴她,這是附近他家里地里的甜瓜,非常好吃,非常甜。

  而且還大方的說,她可以隨時去他甜瓜地里采摘。

  “那,你家人看到了咋辦?”

  芳文犯傻似的問了一句話。疏忽有些老爹的愚鈍勁兒。

  這時逗得這位英俊少年,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笑得芳文有些發(fā)愣。

  這位少年為什么哈哈大笑呢?

  過了一會兒,她才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兒,原來是自己太愚鈍了,考慮問題也太簡單了。

  明明看到了人家甜瓜地里面有家人在,你怎么還會傻乎乎地去采摘呢?

  四閨女菲文是幾個姊妹們中最小的,也是最調(diào)皮、最頑劣的女孩。

  因為屬她最小,二鬼子和黃氏都非常喜歡她。

  她就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在家里都是捧著慣著。

  不過,這四妮子菲文倒是非常爭氣。

  盡管是最后一個出生,可是一點嬌慣的氣息都沒有,不管是什么事,總是親力親為,從不指手畫腳,從不撒潑撒嬌。

  她不僅脾氣好,有修養(yǎng),而且長得也不像別的姊妹那樣——男孩隨母親,女孩隨父親。

  她的皮膚,白皙而細膩,她的秀發(fā),黝黑而光亮,鼻梁略微突挺而小巧,眼睛和姐姐菲春差不多,細長而有神,最漂亮的就是她的櫻桃小嘴兒,上唇從前面到兩角微微上翹,兩腮圓潤,顯得非常精明,顯得非常會說話的樣子。

  她身高一米六八,體重一百零三斤,是一個非常苗條非常標志的漂亮女孩。

  她的出生,打破了姊妹們的新紀錄。

  無論從哪里看,她就是姊妹五個當中,頂呱呱的那一個。

  她不顧姐姐芳文的秘密思考,用力去脫姐姐的上衣,她非要試穿姐姐最近才做的白底兒藍花格兒短袖襯衫。

  姊妹五個,平時就她們兩個姑娘在家,經(jīng)常在一起摸爬滾打慣了。

  所以,她們兩個女孩,也就沒有了半點忌諱和羞辱,無論白天還是夜晚,常常鬧騰的衣衫不整,多有喧鬧。

  有時候就連內(nèi)衣也不穿,像演戲的瘋子一樣,在屋子里來回瘋瘋癲癲的瞎嬉戲。

  她們的戲場,偶爾也會被老爹和老娘從窗外路過的時候看到。

  因為是自家人,她們絲毫也不會避諱,常常是光明正大,我行我素。

  這不,菲文已經(jīng)撤下了姐姐芳文的短袖上衣。

  果然,這雨夜里芳文被菲文取走短袖上衣之后,竟然光不溜秋的袒露著上半身,被油燈的光亮返照在墻上,倒是顯得渾身的曲線美來。

  她們本身住在村頭上,村里來串門的人又稀少,所以,她們在家里的穿戴非常隨便,非常自由。

  有人曾經(jīng)說過,這樣的純真的自然生活,才是最有人性味兒的生活方式。

  原始的人類,本來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要不畫家畫出來的人體油畫,為什么會那么成名呢?

  不正是選取了人最直接的部分嗎?

  不正是展示了人體美嗎?

  不正是大自然賜予人類的本色嗎?

  對于那些別有用心,揮舞著禁黃大棒,架起了禁色武器,惡意詆毀人類本性,肆意破壞人體藝術(shù),無端阻擾藝術(shù)發(fā)展。

  這樣的做法絕對是和人類生活背道而馳的,絕對是和繪畫藝術(shù)大相徑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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