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我也沒有沒有想到這個人會來找我。
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我將家里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可是卻沒有想到剛剛出門,就遇到了那個人。
朱義?那天給我送衣服,然后還欺詐的那個男人。
他開著一輛黑色的別克,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找到了這里,看到我出來,就不停的按喇叭。
我看到是他,嚇得趕緊就走。
卻沒有想到從房子的兩邊沖出來兩個人將我攔住,然后將我直接送上了他的車子里面。
兩個人一邊坐一個,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逃。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上次的事情,是我要謝謝你,我可以給你錢,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你不要傷害我。”我身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面冒,讓我整個人都有些迷糊。
“我說,你這個人也真是的,我說過要你的什么了嗎?沒有事情的,我來找你,不是要害你,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你?!敝炝x的臉色很是嚴肅,不像是跟我說謊。
“你說,我如果知道的話,我一定回答?!蔽已柿艘豢谕倌€是有些緊張。
“你看著我,這個東西是你的嗎?”朱義很是嚴肅的拿出一個手鐲。
“怎么在你這里?”我一愣,嚇出了一聲冷汗,還以為自己是見鬼了。
這種東西很早以前就不見了,我一直以為再也找不到了。
“這個東西是誰的?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的?”
“你先說你是怎么得到這個東西的!”我驚恐的看著他。
“這個嘛,我去你房間里面,想要找點東西,沒有想到在你房間的一個夾層里面找到了?!敝炝x看著我,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猥瑣,反而是有些很奇怪的情緒。
怎么說呢?就好像是看著一個很熟悉的人一般。
“我房間里?你是說關(guān)家?你去了關(guān)家?”我更加的迷惑了,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對,我去了關(guān)家,這個東西到底是誰給你的,怎么會在你這里!”朱義皺著眉頭冷哼一聲。
“我外婆的東西,你要做什么?還給我,這是外婆留給我的遺物?!蔽胰滩蛔】蘖似饋?,伸手去搶。
讓我奇怪的是,他也沒有要跟我搶的意思,竟然直接松手了,將東西給了我。
“其實我長得不是這樣的?!敝炝x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后伸手將臉上的兩顆痣給摘了下來,然后將頭頂上的假發(fā)也摘了下來。
我看著面前這個變魔術(shù)一般的人,有些發(fā)蒙。
摘掉了這些東西的朱義,看著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一樣。
其實他是一個很好看的男人,有著溫潤的氣質(zhì)。
一雙眼睛也沒有了剛剛的猥瑣,反而變得很有神。
我不知道一個人為什么要這樣的偽裝自己,只是覺得心里發(fā)毛,有一種讓我覺得恐懼的感覺。
“你,你為什么要將自己偽裝起來?”我下意識的往后退,想要出去,卻發(fā)現(xiàn)車子的門被關(guān)得死死的,根本就打不開。
“我,我這個樣子很不好嗎?其實我覺得我這個樣子挺好的呀!”朱義笑笑,然后說:“以后我就是這個樣子了,不會裝了?!?p>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有種隱隱的感覺,好像他做的這一切,是為了我。
雖然已經(jīng)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了,可是之前他給我的印象還在我的腦袋里面,怎么樣也沒有辦法拋開。
“因為你是我一個很重要的人,以后,我們可能會常常的在一起了?!敝炝x看著我,朝著旁邊的兩個人使了個眼色。
然后那兩個人就下車了,朱義開著車子將我?guī)У揭患液苡忻脑绮偷辍?p> 他很紳士的下車,然后將手放在車門上面,笑著說:“你可以下來了,不過要小心一些,小心不要碰到了頭頂?!?p> 我很納悶,從車子里面鉆出來就沒命的開始逃跑。
朱義開著車子很快的追了過來,在我的后面大聲的喊著:“我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要和你一起吃個飯?!?p> “你別追我了,我等下要報警了!”我大聲的喊了一句,嚇得哭了起來。
一哭,就沒有多少的力氣了,整個人都像是要昏迷一樣,只覺得腦袋都是暈的。
“你不要過來,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真的報警了?!蔽乙呀?jīng)跑不動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都是暈的。
好在朱義看到我這個樣子,大概是怕了還是怎樣,就真的沒有追了。
不過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從人才市場回來,還沒有進門就看到有一束花在門前的墩子上面放著。
是一大束火紅的玫瑰,看著很美的樣子。
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心里面突突突的跳個不停。
是朱義!這個人,怎么這么陰魂不散的?會不會對我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債誒會不會有變態(tài)?
我這樣想著,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過這個時候,我身后傳來了程燁的喊聲。
“然然,你在做什么?”程燁走到我跟前。
我趕緊將這花藏了起來,有些結(jié)巴的看著程燁說:“那個,那個,那個我……”
他還是看到了我身后的花,苦澀的一笑,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我想解釋,可是封樂湛推門進來,目光有些陰郁的看著我。
“關(guān)藝然,你還真的是下賤啊,大白天的,你發(fā)騷了!你怎么那么想要啊!你想要是吧!”封樂湛像是瘋了一樣的沖過來,將我抱起。
那束玫瑰花落在地上,封樂湛看了一眼,更加生氣的咬住了我的嘴唇。
“關(guān)藝然,你個賤貨,沒有想到你竟然那么下賤,一個人都不行是吧,兩個?你還真有你的!你就不怕搞爛嗎?”
“是呀,我下賤,你有本事就不要搞我啊,他們對我都很溫柔的,只有你一個人對我那么粗魯,你不搞我,我就不會爛掉的!”我忍著眼淚,哭著喊了起來。
封樂湛不管那么多,撕了我的衣服,用力的捏著我的腰。
我真的,從來都沒有這樣屈辱過,就好像自己是一個隨便可以什么時候都能做的妓女,甚至是比妓女都不如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