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村長,才六點,你就起床了,挺勤奮的啊。”
馬仙洪直接就無視了賈正亮的嘲諷,“賈正...我的茶葉呢?為什么還剩一半了,昨天還在的,而且我的房間只有你一個人進入過,說說為什么茶葉都不放過,我給你的東西還不夠多嗎?”
“馬村長,這你是不知道啊,我自己家的媳婦管錢管的要死,我也是沒有辦法,反正要不了多久你也不需要拿東西招待人了,你不如援助援助我,讓我?guī)С鋈Q點錢花花。”
“哼!你也是個高手,看看你做的事情,那里像樣,尾隨潛入不說,還倒賣茶葉。還有,你現(xiàn)在相當于換了一個身份,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你呢?”
“這個,你就叫我張三吧!”
“張三?!你讓我如何給別人介紹,你想想我請的其他人,諸葛青、王也,聽聽多么仙風(fēng)道骨的名字,你換一個吧?!?p> “我又不需要什么仙風(fēng)道骨,更不需要你介紹,你遇到人直接說這是張先生就是咯。”
“...好吧!”馬仙洪現(xiàn)在只覺得腦殼疼,他害怕自己的那幾個上跟器追問。
“教主,早上好!”
“啊,是五魁啊,這么早就起來照顧你的哥哥了。”
“是的,教主你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啊,我怎么沒有見過啊?!?p> “哦,你叫他張先生就可以了,他是來...”
“我叫張三,我是來度假的?!?p> “噗呲~,您的這個名字也太...常見了吧!”
“沒辦法嘛,父母給的。”賈正亮記得自己前世之所以叫張三,完全是孤兒院的院長隨意取得,反正自己是孤兒他也就沒有在意,長大后闖蕩社會還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領(lǐng)導(dǎo)第一眼看到名單就記住了,當時的職位還提前晉升了,這也算是好事。
“聽教主說你要照顧哥哥,您的哥哥是生病了嗎?在下略會一點醫(yī)術(shù)可以幫你看一看?!?p> 劉五魁有些傷心的說道:“這個,太麻煩了吧!我的弟弟事馬教主已經(jīng)請了好多神醫(yī)看過了,沒有用的,只能不斷的用藥調(diào)理身體?!?p> “那你知道我也是教主大人請來的神醫(yī)嗎?”
“啊,教主,這...”
馬仙洪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說賈正亮力量那么強他都覺得是從娘胎里面開始修煉的了,但要說他還是神醫(yī)他壓根不信,現(xiàn)在的神醫(yī)哪一個不是年過半百。他將賈正亮拉到一邊道:“我說賈兄你想要幫我直接用你的力量不就好了,你可不要搞我啊?!?p> “怎么,你也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這天下在你這個年紀能有這般修為的可能都是屈指可數(shù)了,你怎么可能還時間專研醫(yī)學(xué)呢?你不要逗我了?!?p> “是嗎?要不咋們打個賭?”
“賭什么?”
“我治好了,你給我看一遍神機百煉,我沒有治好,我給你當一個月的打手,如何?”
“這,雖然我很想你幫我,但我還是不想你出丑的,雖然你現(xiàn)在偽裝成了另一個人,你也不能隨便那他人的生命開玩笑吧!”
“嘖~我是那樣的人嗎?而且馬教主你怎么婆婆媽媽的,你就告訴我你敢不敢答應(yīng)這個賭就是了?!?p> “唉,既然你要自己作,我也攔不住,劉五魁的哥哥的情況可不是醫(yī)術(shù)能夠治好的?!?p> “你放心吧!”
“這位妹妹是劉五魁吧!你看教主也證明了我的身份,讓我去看看你的哥哥吧!試一試嘛,萬一成功了呢?!?p> “好吧,看在教主的面子上我就姑且相信你吧!”
眾人來到了劉五魁哥哥的房間,路上還遇見了另一位女性上跟器——傅蓉,是一個漂亮清純的活潑姑娘。
“五魁、教主早上好,這個位是?”
“你好,在下張三,不知道姑娘芳名?!?p> “啊,我,我叫傅蓉?!边@人這么丑,不會對我有意思吧,他們跟著教主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原來是傅姑娘,在下有禮了?!?p> “張先生客氣了,不知張先生一行人是來...”
“我是專門來給五魁小妹妹的哥哥看病的?!?p> “原來是這樣啊?!边@村里傅蓉和劉五魁的關(guān)系最親切,她當然是知道五魁哥哥的情況,那看似是病,但他們都知道這不是只靠醫(yī)術(shù)就能夠解決的。
五魁的哥哥康復(fù)她當然高興咯,但是這人名字和長相都很普通,不像是很厲害的樣子啊,而且教主也跟了過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看著傅蓉懷疑的眼光,賈正亮已經(jīng)覺得無所謂了,因為在劉五魁和馬仙洪的身上他已經(jīng)感領(lǐng)教過了。
不過她到是估準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教主跟著他過來就是怕他做出什么惱羞成怒的事情。
一進屋,賈正亮打量一眼就叫眾人:“你們出去,我可以治?!备愕帽娙诵那閺?fù)雜。
傅蓉:“這怎么可能,當初教主請了多少神醫(yī)都沒有救治好,你只是看一眼,你怎么就敢肯定?”
“要不我們打個賭?”
馬村長:我靠!真的假的,還來,這么有自信難道真能治?
“你,你要賭什么?”
“一個條件,輸?shù)娜藷o條件答應(yīng)對方一件事情?!?p> “好,只要不是什么過分的事情我都可以接受,但是你要是讓五魁她哥哥的病情加重了我可饒不你。”傅蓉惡狠狠的走出門。
而劉五魁心情有些復(fù)雜,但也摟著傅蓉的手臂出去了,她既有七分擔(dān)憂,又有三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