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我猜是我得罪他們了!
是的,銷售拿到這個獎品卷,開口就是這么一句。
看向沙司的眼神也像是看傻子一樣。
這種用打印紙打出來的一個劣質(zhì)獎品卷,居然有人會拿著來店里提車?
這小伙人長的挺帥,怎么智商連上學(xué)最低標準都沒夠上呢?
因為但凡上過兩天學(xué),也不至拿這玩意過來呀!
你看看這紙上寫的,還頂配輝騰一輛,憑券領(lǐng)取!
你知道頂配輝騰多少錢么?
還憑券領(lǐng)???你咋不把整個店領(lǐng)走呢?
再者說了,你造假也造的有點專業(yè)水準好不好,最起碼你拿個蘿卜刻個公章呀!拿筆寫了個看不清楚的名字,就當公章使了?
玩呢?
“先生,你這券在我們這使不了!”
但是做為一個職業(yè)銷售,他雖然心里都罵翻天了,但是還是禮貌的把券遞還給沙司,客氣的道。
“使不了?”
沙司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復(fù)。
“這是你們店的少東家成少給的?!?p> 這個時候沙司發(fā)現(xiàn)自己連那位成少叫什么都不知道。
“成少?抱歉我們沒有收到過任何通知,所以請吧!”
銷售笑了笑,不愿意再跟沙司繼續(xù)說了,伸手示意沙司離開。
“這有你們成少的簽......”
“先生,請你離開!”
話沒說完,銷售就一臉不高興的打斷了沙司,他覺得自己就不該跟這種人客氣,自己拿的什么玩意不清楚么?
還有臉擱這兒跟自己繼續(xù)鬧?
“呵呵,你確定你不需要問問領(lǐng)導(dǎo)或者你們那個成少么?”
沙司此時也火了,不再想著解釋。
“不需要!”
銷售不覺得這事需要問,再說這半天經(jīng)理就在旁邊不遠,也沒見著對方過來,說話的時候他還看了眼經(jīng)理,發(fā)現(xiàn)經(jīng)理雖然一臉笑意的看著這里,一點也沒有說話的意思。
“那行!”
看這樣子,沙司明白自己再繼續(xù)呆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轉(zhuǎn)身直接出了4S店的大門。
“哈哈哈!!現(xiàn)在這年頭真的是什么人都有,拿這么個玩意居然真敢過來!”
“誰說不是呢,還成少給的,也不知道從那聽了成少的名字就想拿著過來騙人!”
“我估摸頭腦多少有點不正常!”
“那肯定不正常呀,正常人誰干的出來這事!”
沙司還沒出門,店內(nèi)的銷售就開始議論開了,包括旁邊的經(jīng)理。
沙司能清楚的聽到這些人的聲音,甚至能感受到身后那些憐憫的眼神。
“肖飛,你們是拿我當傻子耍呢是么?”
沙司拿起手機直接給肖飛打了過去,那天參加比賽后,肖飛幾人都給沙司留了電話。
“沙少,這幾個意思?我們怎么敢呢?”
接到沙司電話的肖飛有些懵逼,怎么個情況?我巴結(jié)還巴結(jié)不著呢,怎么敢耍你玩呢?
“哦?那你們這獎品我去兌換,怎么被人當傻子一樣趕了出來?”
說完話,沙司直接就將電話掛了。
“?。俊?p> 聽著電話里的盲音,肖飛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事。
沙少去兌換獎品,結(jié)果那邊不給兌還把他當傻子了?
想到這,肖飛連忙給沙司撥了回去,結(jié)果電話響了半天也沒人接,肖飛知道壞事了,這沙少生氣了呀。
這下子肖飛慌了,這位沙少到底什么脾氣秉性沒人清楚,唯一出手的一次就是將金正給弄進去了,自己這惹著對方了,對方會怎么處理自己呢?
“柳成?。?!你個王八蛋?。?!你他瑪是想害死老子么?我告訴你?。±献右怯惺?,你柳家有一個算一個,我特瑪全給你弄死?。?!”
拿起電話,肖飛打給了柳成,也就是那位4S店的成少。
“飛少?怎么個意思呀?我沒干什么呀?”
柳成接到電話聽著電話里的咆哮,慌的是不行,這位爺今天是怎么了?自己昨天晚上輸了后,跟朋友喝酒一直喝到早上,白天一直在睡覺來著,這才剛醒怎么就招著他了?
“行??!現(xiàn)在還給我玩這個是吧?。?!你等著?。?!”
肖飛一聽這家伙到現(xiàn)在還不給自己說實話,這火就更盛了,直接說完就掛了電話。
“田同武,柳成這小子把我們都玩了,居然不準備兌現(xiàn)他輸?shù)能?!沙少去被當傻子轟出來了??!”
“宋德義...”
“寧曉風.....”
肖飛將電話給另外三人打了過去,然后直接讓人去查柳家所有產(chǎn)業(yè)。
另外三人接到肖飛的電話,也是怒從心起。
現(xiàn)在整個西京二代圈都在想法巴結(jié)這位沙少呢,結(jié)果你柳成居然敢這么做?而且問題的關(guān)鍵是這賽事是他們幾個牽頭做的,這鍋不就是他們幾個背了么?
于是也都動用家里關(guān)系開始查柳家所有家業(yè)。
柳成在接完肖飛電話后,再想撥回去,發(fā)現(xiàn)對方已經(jīng)把自己拉到黑名單了,根本打不過去,也是慌的不行。
你倒是告訴我到底犯了什么錯呀?
這黑不提白不提的是個什么情況?
“什么?工商部門說我們資質(zhì)不對,讓我們停業(yè)整頓?”
“什么?稅務(wù)部門要查我們的稅?還要封帳?”
“消防說我們消防不過關(guān)?”
“到底怎么了?”
柳立澤本來今天心情挺好的,剛剛跟一個汽車品牌談下一個新的4S店的授權(quán),正高興著呢,結(jié)果幾個電話讓他心情立馬遭透了。
怎么回事?
這一定是得罪什么人了,不然怎么可能這些部門全都湊到一起過來?
競爭對手?不應(yīng)該呀,有這能量的自己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當人家對手?
仔細想想最近經(jīng)歷的事,也沒發(fā)現(xiàn)自己得罪過誰呀。
“王處,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也不知道,命令是從上面下來的!”
“劉秘書,我就想知道出了什么事!”
“別問我,我也不清楚!”
“張局,您就看在平日里我孝敬的份上,指點指點老弟吧!”
“立澤呀,你好自為之吧!”
打了一圈電話,柳立澤沒有找到一個人告訴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平日里稱兄道弟的關(guān)系此時能接電話都是不錯的了。
“成兒,你最近不是玩機車說認識幾個大少么?你能讓他們幫忙打聽下咱得罪誰了么?當然也不能讓人白幫忙,錢我給打五百萬過去!”
“爸,我猜可能是我得罪他們了,但我真不知道我咋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