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配合的倒是挺默契,而且都不用擔心對方有什么差錯。
況且兩人之間也沒有什么官場上的齷蹉,一起做事情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長煊王在南都已經啟程了,自從新帝登基,他幾乎就不太愛進宮了,除非必要的時候。
他實在是看不慣新帝的所作所為,而且新帝對他也不像表面上的那樣謙遜,徒有其表罷了。
從這里看,南都危矣,什么時候的話那只是時間問題。
離開南都的時候,新帝親自來送心,南都的百姓雖不滿新帝之前當太子的所作所為,但是因為強權他們倒是不敢說什么。
長煊王一離開南都,他就開始清理長煊王的心腹,快的像是蓄謀已久一般。
一日后的長煊王地址消息,在驛站徹夜坐了一晚,第二天還是被人扶著上馬車的。
他沒想到的是他會如此的等不及,原本他就沒有打算參與朝廷的事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南都他扶不起了。
想到這次出使,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
長煊王回信叫他們都開始放權了,此后的幾日南都有近三分之一的肱骨大臣辭官隱居,而且沒有任何的預兆。
一部分是心寒新帝的所作所為,另一部分自然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原本他們入朝為官為的就是造福百姓,如今看來在朝廷帶下去才是真正的錯誤。
新帝也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辭官,一下子都攔不住,叫他慌了神。
一時間找不到能頂替的人手,一時間朝里亂哄哄的。
長煊王也加快了進程趕去北朝,這一路倒是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