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還有些難受,還有幾分微微的醉意,又抬頭看看面前的他,突然拿著酒站了起來,直接對著容拾州灌酒!
容拾州一下子看著顏沐檸撲過來,慌忙伸手把她抱住。
喝了些酒有些醉的顏沐檸已經(jīng)找不著北了,就是想給面前的這個人灌些酒。
手腳并用,嘗試性的用手去抓面前的人,但是感覺他一直在動,而她的腳深處去直接踢在了柱子上,像是要攔住他的去路一樣。
一下子氣急直接撲上去,兇了一聲:“你張嘴,喝!”
某人一愣,乖乖張嘴,喝了一口,不,是兩口。
一種葡萄跟酒混合在一起,但是兩者的味道出奇的融洽,一點也沒有突兀的感覺。
看到容拾州咽下去顏沐檸還有點美滋滋,問了句:“甜不甜?!?p> 某人靈機一動,對著那被‘葡萄汁’暈染了一下的嘴唇親了一口。
看著她:“嗯,很甜?!?p>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被吃豆腐的顏沐檸還嘿嘿的小了一下,抿了兩下小嘴。
容某人似乎也有些自覺,怕顏沐檸清醒過來還有記憶那就不大好辦了。
見好就收,看著某人醉了,讓玄三去大了些熱水過來,仔細的給她把臉差了一下。
酒量不好的顏沐檸酒品倒是還行,沒怎么鬧騰,老老實實的讓容拾州擦拭著,嘴里還嘟囔著‘在喝點葡萄酒’。
原來這東西叫葡萄酒,還挺實在,葡萄泡酒,想著就輕笑了一下。
看著顏沐檸已經(jīng)熟睡,容拾州也回了房,凈面過后躺在床上還在想檸兒酒量可不怎么好,以后得小心點。
適當?shù)闹畷r候放她喝些,要不算限制了她。
這會夜已經(jīng)深了,而巫師這里還在照看他的蠱蟲,要知道現(xiàn)在差的就是臨門一腳了。
作為巫師的他們一生都在養(yǎng)蠱,最成功的永遠都是下一個。
這次他若是養(yǎng)成,那么當年老頭一定會后悔把他逐出師門的。
他一定會像他們證明他是對的,他才是應該接替蠱主位置的人,憑什么會被換,他才是大師兄。
所以他這次回來到北朝也是因為他們給他提供了不同的材料,南都已經(jīng)不滿足他的需求了。
他一定會讓那些人后悔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顏沐檸一睜開眼,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里醒來。
腦袋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她居然不知道這具身體是個不怎么能喝酒的!
幾杯酒倒了,之前釀酒的時候嘗了幾口沒什么很大反應還以為自己千杯不醉,現(xiàn)在好了,丟人丟大發(fā)了。
昨天晚上的片段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起來。
她臉丟大發(fā)了,現(xiàn)在懊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