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是在一個星期之后離開的,誰都沒有說,衛(wèi)子陽也不知道,直到管玹跟他說的時候,他才知道楊夏離開江城了。
走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就連管玹也不知道,也是在楊夏走了之后,才知道的。
衛(wèi)子陽雖然知道楊夏去了F州,也暗中派人去打探消息,確定楊夏沒事之后,他也才放心。
楊夏是在她媽媽的忌日前的幾天回來的。
她也是跟之前一樣,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回來的消息,就連衛(wèi)子陽也不知道。
下了飛機,楊夏就攔住一輛出租車,先去三點一酒吧,在車上,楊夏看著江城的變化,還是很大的,她離開的時候,江城好像還不是這個樣子。
好像她離開的時候正好是九月份未,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第二年的七月,都快中旬了。這么一想楊夏覺得有點不得了,原來她已經(jīng)離開了大半年了。
這大半年來,楊夏一直在F州,除了有些事情,或者是出任務(wù)。
滿打滿算,她也在F州待夠了三個月。當然也少不了師父對她的一陣心理輔導。
在出租車上,司機是個熱情的中年大叔,他看著楊夏,就像看著自己的閨女一樣,甚至都直接叫上閨女了。
“閨女,你不是江城本地人吧?”司機大叔看著楊夏問。
“不算是?!睏钕恼f,畢竟她的工作在江城而已。
“那在江城工作生活,你可算是趕上了,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年輕人找工作直接一個網(wǎng)站就可以解決了,聽說都可以不用面試的?!彼緳C大叔說。
這倒是真的,但是不用面試著就有點夸大了吧。
“想想我們那個時候,都是去看報紙聯(lián)系人,那曲折,跟你們沒法比。”司機大叔說,看樣子,他是經(jīng)歷過歲月折磨的人。
“閨女,你是在江城找了什么工作?”司機大叔問。
“心理醫(yī)師?!睏钕幕卮?。
“心理醫(yī)師??!”司機大叔默念一遍,然后問“你是不是給那個精神病看病的醫(yī)生啊?!?p> 楊夏沒有想到,這位司機大叔的理解居然是這樣的。
“不是的,我們的工作主要是面向廣大的人,只要他心里面覺得不舒服,我們就是來醫(yī)治他心里面的不舒服?!睏钕暮苡心托牡慕忉屨f。
司機大叔看樣子是聽不懂,但是他還是繼續(xù)問“那要照你這么說,豈不是大家都可以去看你這樣的醫(yī)生?”
“是的,只要你覺得自己有什么不舒服的,當然我是說的心里面,都可以跟我們聊聊天,我們就給您排憂解難?!睏钕恼f。
“那我們江城的市長也是可以去找你的咯?”司機大叔開玩笑的說。
“是?!睏钕恼f。
“時代不同,什么職位都有。”司機只得這么說一句。
“我兒子考大學填志愿,說要報個農(nóng)學,我一聽,這可不行,我們家都是務(wù)農(nóng)的,好不容易可以出來農(nóng)村,在大城市里面開開出租車,找個工作安穩(wěn)下來,結(jié)果這小子還偏著農(nóng)村那里去。后來聽我兒子說,那是利用現(xiàn)在的技術(shù),幫助農(nóng)作物的生產(chǎn)。說以后還在大城市工作,這一聽,我就不懂了。你說現(xiàn)在的職業(yè)可真是千變?nèi)f化?!彼緳C大叔感嘆道。
于是楊夏就給司機大叔回了一句說“時代在改變?!?p> “可不是,現(xiàn)在都直接滴滴了,出租車的生意也難做啊?!彼緳C大叔不免得感嘆現(xiàn)在的時代。
楊夏看著外面。確實變化很大。
此時車里面正在播著廣播,廣播里面的主角,正就是他們剛才談到的人,衛(wèi)子陽,也是江城的衛(wèi)市長。
司機大叔又有話要說了,只見他開著車,然后嘴巴還不停的講話。
“這衛(wèi)市長在位期間,江城可是全方面的都發(fā)展起來了,你可別說,一開始聽見衛(wèi)市長的時候,我們都不太愿意,誰想讓一個花心大蘿卜,浪浪公子當一個市長,可是這兩年來,衛(wèi)市長是做了不少的好事,幫助那些貧困村脫貧了,是我們之前一直小看他了?!彼緳C大師失笑說。
楊夏說“所以,看人不能看表面,你不讓他去做,怎么就知道他行不行呢!”
“這話可就說對了,閨女,沒想到你年紀那么小,想到的可是真理?!彼緳C大叔贊同說。
正好這時也來到三點一酒吧了,楊夏見此,也就問“師傅,多少錢?”
“你一個小姑娘打工也不容易,我也就不收你錢了?!彼緳C大叔好心的說。
“還是要的?!睏钕恼f,然后她從自己的錢包拿住一百元直接放在師傅的副駕駛上,然后下車。
也虧得她之前一直在外國,外國并沒有X國那么便利,可以掃碼支付,所以楊夏現(xiàn)在身上最多的就是現(xiàn)金了。
來到三點一酒吧,還是以前那樣的安靜,那樣的人煙稀少。
大門是鎖著的,楊夏找了好久,才找到她的鑰匙,打開門,進去。
昨晚上,她給其余的四個人都發(fā)消息了,莫小西在學校,管玹在世界醫(yī)學組織那邊,至于Alina和奧斯,他們則分別在外面出任務(wù),所以現(xiàn)在就剩下她一個人在江城了。
楊夏將自己的行李放在樓上的房間,然后她就下來吧臺,準備給自己調(diào)一杯酒喝。
本以為不會有客人過來的,但是出乎意料,有人進來了,為首的看樣子是個公子哥,但是看過去也正經(jīng)不到哪里去。
同行的還有四個人,都是一樣的德行,楊夏不禁感嘆道,還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啊。
他們來到吧臺這里,眼睛就直接直勾勾的看著楊夏,但是楊夏現(xiàn)在不想接待客人,而且她也很討厭有人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她。
“不好意思,現(xiàn)在不營業(yè)?!睏钕哪托牡母麄冋f。
但是總有一些人,不知道死字該怎么寫,總要去挑戰(zhàn)不該惹的人,比如楊夏。
接下來可有一出好戲可以看了。
公子哥看著楊夏,那真是越看越喜歡,他有多久沒見過這么正的女人了,當下就決定要拿下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