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葟的突然出手,雖說是偷襲,但林辰也不是毫無防備。
女人記仇,而且不講道理。
這點(diǎn)他從小就在秦瑤面前深有體會。
況且青雷電網(wǎng)這招數(shù),他又不是沒見識過。
身體后躺,一招鐵板橋,化解了迎面而來的雷網(wǎng)攻擊。
起身后唏噓著說道:“古人云,為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果不其然?!?p> “都看著干嘛,還不動手給把這狗東西給老娘抓起來,等寂寞呢?”金葟見手下無動于衷,氣憤的喊著。
聚集在封龍門前的酒館手下有近十人,但是他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該聽誰的。
就在剛才,他們還像伺候大爺一樣供著兩人,轉(zhuǎn)眼就要抓起來。
讓一群酒館手下都十分為難。
看了看金葟,又瞅了瞅阿飛,就是沒人帶頭。
“老娘才是望川城酒館的負(fù)責(zé)人,該聽誰的命令,心里都沒點(diǎn)數(shù)嗎?動手抓人。”金葟再次下令。
其中一名手下看了眼阿飛后,朝著林辰?jīng)_了過來。
“我嘞個去…”林辰一看形勢不對,抓起風(fēng)鈴兒轉(zhuǎn)身就跑。
而林辰一跑,酒館的手下也都跟著追。
阿飛沒動,為難的說道:“祖輩定下的規(guī)矩,難道我們真就不遵守了嗎?”
“你這個木頭腦袋,什么時候能開竅?”金葟伸出手指,氣惱的對著阿飛腦門狠狠的戳了三下。
毫不客氣的說道:“就憑一張面具,誰會認(rèn)他這個館主的身份,如果那些家伙會遵從組訓(xùn),你們一家子就不會被處處受排擠,現(xiàn)在拿這個說事還有什么用?就算我們認(rèn)他這個身份,憑望川城酒館的實(shí)力,能在酒館總部說上話?能把他推上館主的位置嗎?榆木腦袋?!?p> 金葟本就一肚子氣,看到阿飛的樣子,心里更加窩火。
“那我們該怎么辦?”阿飛想了半天,似乎還是沒想明白。
“得?!苯鹑徱慌哪X門,覺得跟他說話,就是在對牛彈琴。
不耐煩的吩咐道:“你去看好門外的黑牛和黑狗?!?p> 然后收起青雷電網(wǎng),自己也加入了追捕林辰的隊(duì)伍。
酒館地下面積很大,而且還不止一層。
走廊環(huán)繞,遍地通道。
剛吃完東西,跑著跑著,肚子就不太舒服了。
“噗…噗…噗…”
一顆顆響屁排除體外,跑幾步就放一個,林辰自己聞不到什么,可憐了后面追趕的人。
追了半天了,本就累的氣喘吁吁,憋氣都沒法憋,只剩一肚子的憋屈。
“我說前面那小子,你要跑就好好跑,不要老是嘣屁行不行?人家罵人時都說是一肚子壞水,你丫的這是一肚子下水都壞了還是咋滴?”
追趕林辰的那些酒館手下,被一個個屁蹦的實(shí)在受不了。
情愿多吸兩口屁也要大聲喊兩句。
“哥幾個,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待在那什么鎖龍坑里天天喝風(fēng)當(dāng)吃飽,可不得攢一肚子屁么?!绷殖脚ゎ^喊了兩句。
話是沒毛病,但聽著總感覺有一股子屁味兒。
“兄弟,你往左拐,順著前面的樓梯上去就到了地下二層,我給你指路,你往出跑,通道里不透氣,你一會兒在繞回來,還特么都是屁味?!?p> 具體有沒有屁味,后面追的人也說不清楚,反正這些人心里都有了陰影,沒味也能聞出味來。
“好嘞,兄弟,多謝了?!绷殖降懒寺曋x,按照指示開始跑。
來到地下二層后,林辰發(fā)現(xiàn)同樣有很多通道,跑著跑著又分不清路了。
扭頭問道:“兄弟們提個醒,該往那邊跑啊?!?p> 兩張嘴一起動,說話間,一個個連環(huán)屁也同時嘣了出來。
“直走,到盡頭右拐。”之前指路的人喊了一聲。
換了口氣后抱怨道:“果然,響屁不臭,臭屁不響,連環(huán)屁真他大爺?shù)挠殖粲猪憽!?p> 金葟給阿飛解釋了一通后,也在跟著后面追趕。
跑著跑著,也聞到了通道里的臭味。
捂著鼻子罵道:“這些人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樣子了,竟然連隨地大小便的事情都做的出來,等解決完林辰那狗東西,非得好好收拾一頓不可?!?p> 而林辰在酒館手下的指引下,已經(jīng)穿過了地下二層,跑出酒館,成功與大黑小黑匯合在一起。
此時外面午時剛過,烈陽高照。
出了酒館后,林辰與風(fēng)鈴兒一前一后騎上黑牛,直奔城門口。
酒館的那些手下一個個的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大罵林辰這貨,真不是個東西。
巷子后蹲守的粉煙閣護(hù)衛(wèi),看到林辰騎著黑牛闖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跟著追。
粉煙閣的人追,喘了口氣的酒館手下也跟這繼續(xù)追。
等金葟跑出酒館的時候,巷子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林辰騎著黑牛在望川城街道上橫沖直闖。
后面還跟著兩大幫人死命的追,場面鬧哄哄的,在望川城的歷史上,還是頭一遭。
就連一些不明所以的路人,也追著看熱鬧。
越追人越多,在望川城中拉起了一條長龍。
林辰回頭看了看追趕自己的人群,郁悶的說道:“什么情況啊,老子這是犯眾怒了嗎?”
但他根本不敢停,只能讓大黑加快速度往城門跑。
希望出城以后,能擺脫這些人的追趕。
望川城城主府的閣樓頂層站著一名中年男子,看到城中被人追趕的林辰,自言自語的說道:“粉煙閣和酒館不是死對頭嗎,怎么還合起伙了追趕一個少年,倒是發(fā)生了何事?”
“屬下這就讓人去查?!敝心昴凶由砗蟮年幱爸?,站著一名師爺打扮的老者。
聽到男子的話后,躬身后退,前去查看。
“順便帶城中衛(wèi)隊(duì)去維護(hù)秩序,把不相干的人都打發(fā)了,還有,讓粉煙閣和酒館的管事過來見我,大白天的在城里胡鬧,這是真沒把我這個城主放在眼里啊。”中年男子就是這望川城的城主。
說到粉煙閣和酒館,言語中夾雜著一絲的怒意。
“是,屬下領(lǐng)命,那個騎牛的少年,用不用也一并給抓起來?”師爺覺得,林辰在城中搗亂,城主肯定不會放過。
但如何處理,他還的要聽城主的安排。
“不用,那小家伙是往城門方向在跑,看樣子是要出城,能讓粉煙閣和酒館的人不痛快,那就是讓本城主很痛快,通知守城士兵,不要阻攔。”
“是,屬下這就去辦?!?p> 聽到城主城主聲音中帶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師爺也知道自己該怎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