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從莫驚羽的小房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一對對的禁衛(wèi)軍從宮門前經(jīng)過??粗軇?,一定是宮里出了事,只是洛櫻一直忙于照顧莫驚羽,吩咐過不讓別人打擾,眼下看來還是要問一問了。
“茯苓,宮里出了什么事?”洛櫻臉色依舊冷著,
茯苓跪下,“回殿下,是陛下中了毒,但是沒有大礙只是需要休息。”茯苓看見洛櫻臉色帶了些焦急,還是關(guān)心著洛城的,一時心里拿不定主意,“殿下恕罪!奴婢并非有意隱瞞,殿下最近忙于莫侍衛(wèi)的事,且陛下身邊照顧周到,所以…所以”
“本宮知道了,不是你的錯,”洛櫻沉吟了一會,“你留下來照顧一下莫侍衛(wèi),其他人本宮不放心。本宮去看看陛下。”
“是。”
從地牢回來的時候,洛城身體本來就沒有完全康復(fù),地牢陰冷,又受了氣,洛城回到養(yǎng)心殿的時候,感覺眼前一陣發(fā)黑。于是又由宮人扶著躺下,閉著眼歇息。
聽見殿外的人說長公主來了,洛城立刻就醒了過來。自從莫驚羽出事后,洛櫻一直與洛城的關(guān)系比較僵硬,現(xiàn)在洛櫻肯來看洛城,就是和好的信號。
洛城知道洛櫻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一時喜不自勝。立刻坐起來就要下床,但是因為坐的猛了,一時踉蹌,差點跌倒。
洛櫻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快步上前扶著洛城。洛城后退著坐在床上,緊緊抓著洛櫻的手臂,害怕洛櫻會走掉一樣。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怎么還冒冒失失的?!甭鍣牙^續(xù)嘮叨著洛城,好像小時候一樣。
洛城很受用,微笑著,“皇姐還是疼城兒的?!?p> “我聽說你中了毒,怎么回事?”
還是來到了這個話題,洛城知道瞞不過去,就將順子下毒的事說了一遍,
“皇姐,絕對和元妃沒有關(guān)系,她…”
“我知道,她是個單純的性子,不會這樣做的?!甭鍣芽粗宄羌敝嬖忉專闹忻靼?,“只是一個小太監(jiān),怎么會這樣做,可查到了幕后之人?”
洛城知道洛櫻一定會問,只是沒有查到幕后主使,但是或許是氣氛太好,洛城一時大意就直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我覺得是莫驚羽!”
洛櫻聽到后,立刻站了起來,但也沒有立刻走人,只是沉著臉。
“城兒,我知道你一直都與莫驚羽不和,但是這種挑撥離間的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p> 洛城看見洛櫻這樣不加分辨地維護莫驚羽,瞬間來了火氣,
“我挑撥離間?皇姐難道就不曾懷疑過莫驚羽的身份?”
“他現(xiàn)在還在重傷昏迷,為了處理浙江的事,現(xiàn)在他還在躺著,你竟然還要說他下毒害你?”
“是,他是在昏迷。但是他來歷不明,誰也不敢保證宮里沒有他的眼線,要不然怎會如此巧合,他一受傷就有人給我下毒?皇姐,你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我不想多問,但是他如今都已經(jīng)要謀害我了,皇姐你還要維護他嗎?”
“夠了!”洛櫻實在是失望,“你說他謀害你,但是證據(jù)呢?誰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技重施,想要除掉我身邊的人!”
洛櫻話音落下,殿中安靜下來,洛城震驚又氣憤,
“皇姐,皇姐,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
“洛城,當(dāng)初連翹的事你我都心知肚明,非要我說出來嗎?現(xiàn)在你又故技重施,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小太監(jiān)頂了罪,還想把臟水潑到莫驚羽身上?!?p> 洛櫻躲開洛城要來拉住自己的手,向前走了幾步,面對著洛城,因為氣憤臉色泛紅,眼睛里盛滿了失望,
“洛城,你處心積慮地想要鏟除我身邊的人,不就是想要虎符嗎?我現(xiàn)在是不會給你的,等到合適的時候我自然會給。但只要我不想給,你就是搶不走。”
洛城沒有辦法辯解,他確實是想要虎符,只是洛櫻誤會了自己,洛城臉色蒼白,眼中都含了淚。洛櫻看見洛城沒有辦法辯解的樣子,失望更甚,轉(zhuǎn)過了身,
“洛城,我們怎么會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自己好好想想,身體不好就多休息?!?p> “皇姐!”洛城大叫著,目眥欲裂,心中滿是洛櫻對自己的失望的眼神。
洛櫻沒有回頭,徑直走出去。
洛城只看見一抹素白色的衣角快速消失在門邊,連帶著洛城心中最后一點念想也都消失了。德全在殿外聽見了姐弟兩的爭吵,等了一會才敢進去。看見洛城趴在地上,看不清臉色,也不敢看。將洛城服侍著躺下,就靜靜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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