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不厚道的老張頭
“你老爹受的什么傷?”我繼續(xù)問道。
“被狼咬斷了兩手和右腿,現(xiàn)在傷口潰爛……”張妍說道。
我嘆了口氣:“走吧,去看看?!?p> “你?”張妍很疑惑的問道。
“用還是不用?”我問道。
“好吧?!睆堝D(zhuǎn)頭帶路,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很不相信我,只不過,她也沒別的辦法。
今天的血葉村和六葉村都格外的熱鬧,我們?nèi)齻€人一路走,有很多人對我們指指點點,有些人說話聲音很大,我都聽到了。
大概意思就是,像我長得這么帥又那么有能力的少年,卻在這種時候得罪了凱隆這種富二代,更不巧的是,這家伙居然覺醒成為了圣騎士,我馬上就要玩完了。
在這個世界,成為一個真正的人的標(biāo)準(zhǔn),那就是你得成為一個聯(lián)盟戰(zhàn)士。
在成為聯(lián)盟戰(zhàn)士之前,你存在的價值和牛豬這些動物,沒區(qū)別的,就是為聯(lián)盟戰(zhàn)士服務(wù)。
成為聯(lián)盟戰(zhàn)士的凱隆,如果來砍了我,不會有任何一條法律會保護我,當(dāng)然我如果反擊弄死他,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不過一個聯(lián)盟戰(zhàn)士可以打十個十級的見習(xí)武士,哪怕是最弱不禁風(fēng)的牧師。
我從別人的談話中,了解到這樣一個問題,說不擔(dān)心,那是假的,我的心情非常的差,不停地刷新我的人氣值,我這時才發(fā)現(xiàn),我的“戰(zhàn)士的命運”居然漲到了5695/10000.
這什么情況?
之前都是殺一頭狼漲一點,我粗略地算了一下,如果中途不意外覺醒的話,我大概需要十年才能靠“戰(zhàn)士的命運”成為一個聯(lián)盟戰(zhàn)士。
而現(xiàn)在,經(jīng)驗直接過半了。
我想起了昨夜那個狼人的刀法。
我在那種玄妙的境況下,練習(xí)了不知道多久,應(yīng)該就是那個時候漲的,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到了張妍的家,我皺起了眉頭。
一路上血葉村和六葉村的房子我都大概掃了一遍,但是平心而論,這么破的房子,我還真是沒見過。
“我爹就在屋子里?!睆堝粗堑桶牟莘浚凵裼行┙辜?,不過她也看出我對這事不是那么熱心,所以不敢催促。
我從頭到尾,對這件事都是持懷疑態(tài)度,到現(xiàn)在,才能驗證我的猜想是否是對的。
我抬腿進了屋,然后我又走出來了。
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天空,我做了個深呼吸。
“怎么了?”張妍問道。
我沒答話,房間里,傳出一陣劇烈的惡臭,那種感覺,就仿佛是這個不大的房子里,放著十幾只死了好幾天的老鼠。
我一進去,眼淚都嗆下來了。
“沒事,房間里有點黑,我看不清楚?!?p> “哦,我家的房子有些矮,確實里面光線不是很好?!睆堝氏茸哌M了房間。
看著張妍的衣服,還是挺干凈的,我在想這么一個愛干凈的女孩兒,進這種惡臭的房間,不會暈嗎?
“二哥,進去?。 壁w小墩催促。
“你先進?!?p> “哦,……臥槽!”趙小墩也捂著眼睛走了出來:“辣眼睛啊……”
這時我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屏住呼吸,進了房間。
低矮的草房分為三間,兩頭是臥室,中間有個灶臺,算是廚房。
我進了東面的一間。
是那種很奇怪的,用土搭起來的土炕,特別大,占據(jù)了整個房間的一半。
一個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躺在這土炕上,旁邊還放著一張木桌,木桌上有一個碗,碗里是黑乎乎的藥。
我適應(yīng)了一會兒黑暗,朝著炕上的男人看了一眼。
具體情況我就不描述了,我怕說出來大家會吐,反正后來了解,就是這個男人的雙手和一條腿,都被狼咬過,兩處骨折,傷口就不說了,因為沒有消炎藥又沒做過處理,已經(jīng)深度潰爛,房間里的臭味就是這樣來的。
我沒多說,在這種環(huán)境下,我連討價還價的心情都沒有,抬手一個圣療術(shù),然后我就走出了那草房。
房間里實在沒法待。
不過趙小墩那個二貨,居然沒有跟出來,上前跟那躺在炕上的男的一頓聊,還張嘴管人家叫岳父,我也是服了,我一直以為趙小墩是個靦腆到見到女孩子都不敢說話的主兒,沒想到這臉皮,居然有這么厚。
果然矮人都是石頭做的,連臉皮都比別人厚實。
結(jié)果那躺在炕上的男的,張嘴來了一句:“你管我叫啥?我去你媽的!”
趙小墩還坐在炕上聊得飛起,然后從窗戶就飛了出來,圓滾滾的身子摔在外面的胡蘿卜田里,摔得七葷八素,半天爬不起來。
我當(dāng)時就不爽了:“草,你麻痹的你找事是吧?”
我抬腿就進了屋,單手劍和盾牌拿了出來,單手劍一指在炕上彎腰站著的男子。
這房間確實矮,男子個子算不上高,但是站在炕上,連身子都站不直。
“楚二哥,楚二哥,這不關(guān)我爸的事?!睆堝粗野训短统鰜砹耍D時嚇壞了,站在我面前,擋住她父親。
“你,出來說!”我拿著劍一指那男子,轉(zhuǎn)身走到房間外。
“二哥你怎么跟我岳父說話呢?再怎么說他也是長輩,你給我放尊重點。”趙小墩從胡蘿卜田里爬出來,伸著比胡蘿卜還粗的手指頭指著我的鼻子。
“你他媽等會叫岳父吧,人家還沒認(rèn)你呢!”看著這二逼樣的趙小墩,我更加的生氣。
那父女倆在房間里小聲地說了幾句,就聽那男子非常暴怒地吼了一句:“老子不同意!”
然后就走了出來。
我這才看清楚這男子的長相。
臉頰瘦削,眼窩很深,頭發(fā)和絡(luò)腮胡子都很長,似乎很久都沒打理過。我又看了看他的手和腿,似乎沒什么問題了。
我冷冷地看著他的臉,等著他說話。
“這事是丫頭自作主張,我不同意?!崩蠌堫^不敢跟我對視,把目光落在了旁邊的胡蘿卜地里。
“所以,要賴賬是吧?”我這人還就這脾氣,說實在的,如果張妍不愿意嫁給趙小墩,我也不可能強迫她怎么樣,畢竟這個圣療術(shù)也沒浪費我什么時間。
但是這個老張頭這種態(tài)度,我還真不想慣著他。
老張頭不說話,算是默認(rèn)了。
“行,CNM的你有種,你剛才啥樣,我把你打回啥樣,算我救了個白眼狼!”我直接走了過去。
老張頭沒看我,很光棍地把胳膊一伸。
“二哥二哥!”趙小墩一把抱住我:“有話好說,別沖動。”
“楚二哥,這事是我說的,別人管不著,只要趙三哥不嫌棄,你們定日子,就算今天晚上入洞房,我都沒怨言?!痹捳f的很光棍,但是說著說著張妍就哭了。
草!
我心里這個不舒服,我這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女孩子哭。
“哇!我無能啊!”那邊的老張頭,一個五十來歲的漢子,居然抱著腦袋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這一下,把我和趙小墩都弄愣了。
“二哥,二哥,你看看我!”趙小墩繞到我面前,很認(rèn)真地看著我說。
我一臉的不解,看著趙小墩的臉:“咋的?”
“你三弟真有這么差嗎?這要嫁給我了,爺倆哭成這個B樣?”趙小墩的語氣也很不爽。
“算了,墩兒,跟二哥回家,這女的配不上你,好好練功,二哥以后給你研究下卡娜?!蔽乙彩菍嵲谟行┎恢?,如果老張頭硬要耍賴,我真的揍他一頓,但是這個場面,我確實應(yīng)付不來。
“果然在這!”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zhèn)鱽硪粋€女人的聲音。
我抬頭一看,居然是凱隆的妹妹凱瑟琳,在她身后,站著五六個手里拿著各種武器的男子。
?。ㄎ以诋惤绨ぷ崃?,特別的傷心,睡了一覺才起來更新的,大家放心,只要我還在艾澤拉斯,我手機還沒丟,每天兩更不會少,另外,我們艾澤拉斯居民的每天是從早晨6點開始,所以只要是六點之前更新的,都是算前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