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有一群兄弟在中央軍區(qū)的陸軍部,他們在陸軍俱樂部晚餐,之后又喝了酒,大家聊了以往的大學(xué)時候的糗事以及一起參加戰(zhàn)役的感慨,生命有時候是那么的脆弱,一顆小小的子彈就能結(jié)果了你的一生,但是大部分的軍官們認(rèn)為人既然活著,就要活出個價值,像個男人一樣保家衛(wèi)國。
大伙兒瘋鬧了一陣散了,最后留下米哈伊爾上校、葉戈爾中校,馬克西姆少校陪著安德烈,他們是生死過命的兄弟,和海軍安東尼奧大校一樣,還有哈特,在空軍服役,任中校。
米哈伊爾側(cè)著頭,玩世不恭的看著對面的安德烈,見他沉默寡言,不動聲色的喝著悶酒。眼神寫明了“心事重重”。
“那女人是誰?”米哈伊爾上校湊近他,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葉戈爾停止了談笑,看了一眼米哈伊爾,又順著他的目光轉(zhuǎn)向安德烈,馬克西姆也順勢望著著安德烈,葉戈爾顫顫的吐了一句,“老大,和索尼婭有事?”
安德烈看了一眼他們,然后將杯中的酒一喝而盡,不咸不淡的回道:“分手了?”
米哈伊爾重復(fù)一遍:“那女人是誰?”
馬克西姆和葉戈爾同時問道:“什么?分手了?”
安德烈看了一樣他們,哼哧的輕笑道:“嗯,分了?!?p> 米哈伊爾輕踢了一下安德烈的椅腳,用他藍(lán)眼睛促狹地提醒安德烈,等著他的“艷遇故事”。
“一個上海女人?!卑驳铝椅⑿χ抗馊崆?。
三人男人張目結(jié)舌,看著安德烈,安德烈反而笑了起來,
“你們這一個個什么表情?”他拿起酒瓶,給自己斟了一小杯伏特加。
米哈伊爾伸出兩根手指,示意馬克西姆和葉戈爾打住,他問道:
“認(rèn)真的?”
“嗯,你們的大嫂?!卑驳铝倚σ膺_(dá)眼底,冷靜的回道。
“什么時候的事?”米哈伊爾又問。
“半年了,在洪島認(rèn)識的?!卑驳铝一卮稹?p> “一個旅行者?”米哈伊爾機(jī)智。
“嗯。”安德烈低語,一副得意欠扁的尊容。
“這不像你啊,在你身上也會發(fā)生一見鐘情的事?這么不理智?”米哈伊爾撇著嘴笑道。
“她懷孕了,我的孩子。”安德烈繼續(xù)說道,藍(lán)眸閃著光亮。
又是一枚驚天動地“炸彈”,他們仨頓時傻眼了,馬克西姆說:
“大哥,確定你的孩子?”
安德烈猛地踢了一下他的椅腳,丟了個眼神過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這是’深水炸彈’,我們一點防備也沒有?”馬克西姆嬉皮笑臉。
這時,米哈伊爾冷靜的舉起杯:“恭喜老大,不愧是老大!威武,老婆和孩子’一箭雙雕’。”
大家笑了起來,葉戈爾說道:“大哥,嫂子是個大美人吧?”
安德烈笑著說:“還可以吧?!?p> 大家又一陣笑......心知肚明,能讓大哥動心的女人,能差嗎?!
“將軍也知道了?”米哈伊爾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嗯,知道了?!卑驳铝椅櫫艘幌旅奸g。
“你不想回來了?太歲頭上動土?那老頭子還不弄雙小鞋給你?”馬克西姆說道。
“我何時需要他為我鋪路了?”安德烈上揚(yáng)了嘴角,一臉的不屑。
“那老頭陰得很,馬克西姆的老爹跟他不是一個陣營的,你看上回晉升提名,我們都升了一級,就卡著馬克西姆。”葉戈爾抱怨道。
“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的?!卑驳铝艺f道,他拍了拍馬克西姆的肩膀,接著道:“我們要沉得住氣?!?p> 他接著說:“亞太戰(zhàn)事,我已經(jīng)向我們軍區(qū)的司令官申請了,應(yīng)該會獲準(zhǔn),我估計這場戰(zhàn)事時間不會短,我們軍區(qū)可能是第一批出發(fā),米哈伊爾,你們特戰(zhàn)隊也申請備戰(zhàn)吧,這是我們的機(jī)會。”
大家點點頭,安德烈心里清楚,大戲才剛剛開演,鹿死誰手,尚待觀之。
午夜,安德烈回到老宅,祖父自然已經(jīng)安睡,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了,上海和莫斯科有5個小時的時差,這會兒她那里是凌晨,他不敢吵醒她,想想在莊園弄醒她的后果,他不禁失笑,小脾氣還真不小。
他想著明天上午必須要聽到她聲音,他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