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的老者,看到五彩鵲還沒走,就一翻手,手掌里就出現(xiàn)了幾顆,晶瑩如玉的靈食,遞到五彩鵲面前,讓它吃。
他還以為又是老規(guī)矩,一般情況下,給你送完信的鳥兒,你要喂點東西給他吃它才會走,所以他還以為這只鳥在等他喂食后才會走。
“咦~那是空間法寶?”
孟囩看到那個老者只是一翻手,就有東西出現(xiàn),除了傳說中空間法寶,還能有啥?
“看來還是有錢的好?!?p> 孟囩看的‘羨慕嫉妒恨’的感嘆道。
“主人,我們將來也會有的?!?p> 豆豆感覺到主人的心里一股酸菜味,就趕緊的爬起來安慰道。
“算了吧,我現(xiàn)在只想吃肉?!?p> 孟囩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和豆豆說話,繼續(xù)看著畫面。
只不過五彩鵲吃完了之后,還是沒走,反而‘啾啾’的又沖著老者叫了兩聲,那意思好像是還要吃。
要吃的行動卻不是孟囩吩咐的,而是五彩鵲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食物,所以看老者并沒有趕它,它還想吃。
“饞嘴,這可是好東西,好吧,再給你吃點,吃完就走吧?!?p> 老者看五彩鵲還要吃,就笑罵一句,又拿出十幾粒靈食給他吃。
“想來能被他隨身攜帶的,應(yīng)該是好東西吧?”
觀看畫面的孟囩感嘆道,想著他們家現(xiàn)在只能吃面餅,而人家隨身攜帶著能幫助修煉的靈食,孟囩就覺得心里更酸。
這次豆豆也不安慰他了,也‘聞’著主人‘酸味’,慵懶的趴在‘玉石’上,小爪子揮動,撒出絲絲縷縷的能量,不時的給主人強化身體。
孟囩突破到人階后,能量石的作用就不是很大了,估計一百顆能增加幾斤的力量就已經(jīng)不錯。
不過要是對普通的人階使用,還是會有很大的效果的,孟囩不同,剛穿越過來時,‘玉石’就給他的身體洗禮過,后來又經(jīng)過豆豆給他強化,他現(xiàn)在的身體強度,說不定比那些普通地階后期修為的人的體質(zhì)還要強。
“嗯~…
靈獸?”
老者看著吃靈食的五彩鵲,越看越不對勁,略一感應(yīng),發(fā)現(xiàn)五彩鵲還真是靈獸,心里不禁一驚。
只不過它的氣息太弱,不明顯罷了,而且明顯只有人階初期修為的靈獸而已。
他頓時一翻手,又拿出十幾粒靈食,放在五彩鵲的面前,生怕五彩鵲吃完就走。
他剛才驚的是,居然有人能把一只普通五彩鵲培養(yǎng)成靈獸,這可是無數(shù)年來都沒有人能夠成功的事情。
妖獸能夠修煉,那都是有血脈傳承的,它們生下來就能懂得如何修煉,而那些普通的禽獸,卻永遠都是普通禽獸。
無數(shù)年來,那些專業(yè)培養(yǎng)靈獸的人也想讓普通的禽獸成為靈獸,可是耗盡無數(shù)心血也沒有一個成功的。
“難道說哪個老家伙,突破了這個難題?”
老者想到這些,心里猛的涌起無數(shù)的遐想,一伸手抓住了五彩鵲,不讓它飛走。
五彩鵲也不驚慌,任由老者抓住它的鳥腿,反正它就是準備呆在這里看情況的。
“龍碌,快,去找一個結(jié)實牢固的鳥籠來?!?p> 另一個徒弟龍碌,看到師傅喂著喂著,就突然抓住了那只五彩鵲,正看有點楞楞的,聽到師傅這么說,也趕緊的去找鳥籠。
跑出去的時候還有頭蒙:“師傅今天這是怎么了?”
沒想到師傅,把那只明顯是來送信的信鳥給抓了?不知道師傅要干什么?
雖然心里大惑不解,可是他也不敢問。
“我靠,這老家伙要干啥?”
孟囩看那看著把五彩鵲給抓了,氣的差點沒從床上跳起來,孟囩雖然能看到畫面,卻聽不到聲音,他又不會唇語,看不懂看著剛才說的啥。
不知道老頭為什么要抓五彩鵲?
“抓就抓唄,主人,我們還可以再點化一只。”
豆豆不在乎的說道,這就是有了能量的嘚瑟,要是前些日子,豆豆絕對沒這么隨意。
“你懂啥,那可是我的鳥……”
“呃⊙?⊙!……
怎么感覺這話聽起來這么別扭?”
孟囩說完,才發(fā)現(xiàn)這話有語病,他要不是地球的靈魂,肯定不會這么想?
“算了,不行就再點化一只,還是先看看他們要怎么做?”
孟囩不在糾結(jié)語病的事,反正也只有豆豆聽到,孟囩看了看豆豆,他好像對這樣無聊的語病根本就沒興趣。
一會兒的工夫,龍碌當真找來了一個一米長寬的‘鳥籠’,只是看那全是用指頭粗細的鋼條組裝而成,又緊密的只有手指寬的縫隙的鳥籠,怎么看都不是用來養(yǎng)鳥的。
龍碌有點緊張兮兮的看著師傅,找來找去,也只有這個‘鳥籠’,符合師傅口中結(jié)實牢固,不知道符不符合師傅的要求。
“好,正需要這樣的鳥籠?!?p> 老者說完哈哈一下,顯得很開心的把五彩鵲關(guān)了進去,他抓鳥的本意,想讓五彩鵲身后的人現(xiàn)身,他想看看到底那個老家伙,能把普通的五彩鵲培養(yǎng)成靈獸的?
看那個字條的字跡,明顯是故意不讓人看出是誰,既然你不愿現(xiàn)身,那我就抓住你的鳥,只要那人還想要回五彩鵲,他一定會現(xiàn)身。
看來就是字丑也能讓人誤會,孟囩要是知道老者是怎么想的,還不得更加看不起自己字,不過有一點那個老者猜對了,孟囩確實不會現(xiàn)身。
再說現(xiàn)在他就是想現(xiàn)身也現(xiàn)不了!
五彩鵲就是被關(guān)在里面也不急,只是朝著老者‘啾啾’的叫著,那意思是吃的呢?老頭。
這時候,從門外肩靠肩走進來兩個人,一個也是高瘦精神,長著猶如鞋拔子一樣的平臉,另一個又高又壯又滿臉的大胡子。
“祁老頭,你火急火撩的喊我們過來,要是沒什么重要的事,你的那壺老酒可就歸我了。”
大胡子老頭聲音洪亮的說道,邊說邊走到一個圈椅上坐了下來。
原來老者姓祁,他此時也不顧不上五彩鵲,看著他們兩個進來,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
“就是,祁老頭,我正在煉制一鍋藥劑呢,要是沒有重要的事,我可跟你沒完?”
高瘦平臉老者說著,也坐在大胡子老頭身邊的另一張圈帽椅子上坐了下來。
顯然他們之間都很熟絡(luò),說話隨意輕松。
“老盧,老連,你們先坐,等人到齊?!?p> 祁老頭笑著說道,并不像平時開玩笑的語氣。
大胡子是老盧,看祁老頭說話的樣子還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那個平臉的老連對視一眼,也不在說話。
老盧和祁老頭都是煉器盟的,老連是藥盟的人。
不大會連接又來了六個人,全是老頭,龍圖不用祁老頭安排,就忙著給這些長老們上茶。
“師傅,谷長老正在忙著走不開,來不了?!?p> 這時候圖粼也跑了回來,并稟告師傅還有一個人來不了。
祁老頭擺擺手,讓圖粼先站到一邊說道:“既然谷老頭來不了,我們也不等他,你們先看看這個?!?p> 他說著把字條遞給離他最近的長的胖乎乎邢老頭。
邢老頭是藥盟的人,他接過字條看了后就眉頭一皺,向祁老頭問道:“消息是否屬實?”
他說著把字條遞給下一個人。
“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才得到這個字條?!?p> 其他人聽他倆說的云里霧里的,不明白怎么回事,等都看過字條后,也都鄒起了眉頭。
“祁老頭,你是怎么得到這個字條的?”
老盧疑惑的問道。
他問的時候,剩下的也一起看向祁老頭,也都想知道這個消息是誰送來的?
“吶,就是它送來的?”
祁老頭看向桌案上那個鳥籠里的五彩鵲。
信鳥?
這些人看到一只鳥,還以為是普通信鳥,只是祁老頭怎么那只送信的鳥,給關(guān)了起來不放走?
雖然心里都有點疑惑,但是一只信鳥不是他們關(guān)心的重點,重點是字條的消息!
祁老頭此時也并沒有解釋,他為什么把人家送信的鳥給關(guān)了起來,他準備等處理完星石礦脈的問題,在一起討論五彩鵲是靈獸的事情。
“不管真假,我們派人過去看看不就清楚了?反正也沒多遠?!?p> 老連看看其他人說道。
“這樣,不如我們都一起過去看看,要真是星石礦脈呢?再說了還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勢力知道?”
祁老頭干脆一垂定音的說道,其實他剛看到字條的時候,就覺得星石礦脈絕對是真的,因為沒有人敢同時和煉器盟,還有藥盟開這樣的玩笑。
他也想過獨吞,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在藥器協(xié)會里,想獨吞是不可能的,因為這里的勢力復(fù)雜。
孟囩看他們似乎做了決定,也就不再觀察,具體的他也聽不到,反正消息給他們了,剩下的就交給天意。
下午的時分,一群騎著追風(fēng)靈獸的老頭,帶著一隊上百,全都騎著最低都有兩米高的狼獸,穿著黑亮盔甲的護衛(wèi),直奔孟家城堡而去。
追風(fēng)靈獸也是梅花彩鹿的一種,只不過屬于稀有靈獸,一般人很難弄到。
看著這一隊威勢洶涌的狼騎護衛(wèi),從藥器協(xié)會里奔騰而出,大街上那些人來人往的人紛紛躲避,都不敢和藥器協(xié)會有沖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