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課?”江始淮將初非的下巴輕輕挑起,秉著一副輕佻的模樣,言語卻是十分冷淡,“怎么可以不聽課呢?!?p> 初非強(qiáng)制性的對上了江始淮的眸子,還打算給自己狡辯個幾分鐘,卻見那人低聲道:“走神可不是一個好習(xí)慣。”
“老師可是要懲罰的。”
初非第一直覺想到的就是江始淮在上課的時候?qū)τ谀切┎宦犝n的學(xué)生做的懲罰。
什么繞著操場跑五圈,抄課本進(jìn)行所謂的熟悉,不然就是出一道數(shù)學(xué)難難難難題,不做完不能睡覺。
一度成為了不愛學(xué)習(xí)的學(xué)生們的噩夢源頭。
初非馬上開口道:“我不抄書,也不做題,更不跑步!我錯了……唔?!?p> 她睜大著眼睛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唇上覆上溫?zé)幔麄€人腦袋發(fā)懵。
江始淮眸光深沉的對上初非的眸子,良久,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初非有些僵硬,他輕咬了一下初非的唇。
唇上一痛,隱隱帶著幾分甜腥味……
初非一把將江始淮推開,摸了摸自己的唇,一股刺痛的感覺直沖腦門!
“江始淮!”初非氣急,正要給江始淮賞一頓暴揍。
江始淮卻是盯著她的唇看了許久,鮮紅的唇上帶著些許血跡,一個傷口在唇上極其刺眼。
他移開了目光,耳根極其可疑的一紅,眼睛余光依舊放在初非身上,“懲罰,記住,好好聽課?!?p> 說著,他又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面前的數(shù)學(xué)題,就好似沒有發(fā)生過剛剛的事情一樣。
初非:“……”he~tui!渣男!
滿懷著怨氣的初非怒氣沖沖的坐著數(shù)學(xué)題,寫字的筆畫一個比一個的重。
江始淮眸中帶笑,似乎……教初非是一個極好的福利呢。
初母端著熱好的牛奶來到江始淮的門前,敲了敲門,“始淮,我來給你們送牛奶了?!?p> 江始淮沒有動,考慮接受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至少現(xiàn)在他沒有打算接受。
抬眼看向了初非,見她站起了身朝著門口走去,也就不語了。
初母等了一會兒,門開了卻看到了初非的身影也沒有失望,“非非,你好好學(xué)習(xí),千萬要好好聽你哥哥的話?!?p> “……好。”
初非抽了抽嘴角,接過初母的牛奶,十分乖巧的說道,“您先回去睡覺吧,等會我把事情解決完了就回去睡覺?!?p> “嗯?!背跄更c了點頭,抬起手想要把初非亂掉的頭發(fā)理一理,目光卻觸及初非嘴上的傷口。
眸光微閃卻不動神色,手上動作不停,笑了一聲,“非非,好好學(xué)習(xí)?!?p> 說著,就退了出去,在初非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
如果沒有看錯,那嘴上的傷口是……
初母沉默片刻,朝著外面走去,整個人壓抑得厲害。
——
經(jīng)歷了連續(xù)好幾天都“非人”對待,初非擦了擦自己虛無的眼淚,和小媳婦一樣的待在江始淮身邊。
學(xué)校附近新開了一家可以買彩票的地方,身為真·非酋·彩票愛好者·初非,她肯定是不允許自己錯過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