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你算什么東西
“郎少,我父親要休息了,您還是請回吧!”
先前穆商河說江文曜是傀儡的時候,因?yàn)槟律毯拥纳矸荩桓叶嘌?,現(xiàn)在穆云海竟然對郎一言如此態(tài)度,他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宣泄口了。
“你算什么東西?敢這樣對郎少說話?”
江文曜高聲道。
穆云海嘴角勾起一絲弧度,緩步走向江文曜。
噠噠噠!
每一步都那么的輕巧,卻好似落在江文曜的心口上,格外的具有震懾力。
當(dāng)穆云海走到江文曜面前的時候,江文曜竟是毫無勇氣的后退了一步。
穆云海的眼神平靜,心里暗道:魏青看著我的時候就是這個眼神吧。
“你要做什么?”
在穆云海的注視之下,江文曜覺得心慌,下意識的問道。
“啪!”
回答他的是穆云海的巴掌,清脆而響亮。
“你,你竟然敢打我?”
江文曜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又算什么東西?敢在我穆家放肆?”
穆云海說完,對著郎一言微微行禮。
“郎少,抱歉,您的狗不是很聽話,幫你教訓(xùn)一下,希望您不要介意!”
郎一言看著穆云海,他的心中生出幾分不同的感覺,這種感覺帶著幾分熟悉,他竟是也沒有來由的心慌,就好像再一次面對魏青一般,雖然穆云海還不是很像。
但是舉止動作,以及那種無禮和放肆,都是那么的熟悉。
“沒事!穆少教訓(xùn)的對!”
“郎少能夠不生氣,那真的是太好了!不過家父還要休息,您該走了!”
“我和你父親還沒有話沒有說完!”
穆商河依舊背對著幾人,穆云??戳艘谎郏闶堑?。
“想來是沒有什么共同話題,郎少還是不要再浪費(fèi)口舌了!”
“哦?是嗎?”
郎一言深深的吐出一口氣。
“如此那好吧!有勞穆少送我一程!”
“能送一送五府的代言人,云海不勝榮幸!”
“父親,我送一送郎少!”
“嗯!”
母上惡化雖然只是嗯了一聲,但是穆云海太熟悉自己的父親了,他知道父親對自己先前的做法很是滿意。
穆家的門口,郎一言看著穆云海。
“早就聽說穆家的公子玩世不恭,對商場上的事情一竅不通,今日得見,卻是發(fā)現(xiàn)和傳聞不甚相符。”
“許是有妒忌我才華的人,故意抹黑我的名聲!”
“也許吧,不過我想知道,今日你們同魏董的聊天順利嗎?”
“比郎少想的順利!”
“我身為五府的代言人來到此地,身上是有使命的,東海市若是冥頑不靈,是會要摔大跟頭的!”
“以郎少的身份,應(yīng)該知道魏董所代表的勢力也很強(qiáng)!”
“區(qū)區(qū)八客而已!”
“比五要多一點(diǎn)!”
穆云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發(fā)現(xiàn),像魏青那樣平淡的語氣說話,會很讓對手發(fā)瘋,而且自己很有自信。
果不其然,郎一言瞇了瞇眼睛,吐出一口雪茄的煙氣噴到穆云海的臉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但是在五后面!”
“是的!聽說天港集團(tuán)也比萬象匯更早,但是沒萬象匯出名,碰了一下,好像尸骨無存!所以說,前后不重要,重要的是誰的浪大!”
“浪大容易翻船!”
“那是船還不夠大!”
“你們覺得八客的船比五府的船大?”
郎一言要?dú)獐偭耍趺匆矝]有想到穆云海竟然如此難纏,比那魏青還要煩人。
“那我不知道,最起碼萬象匯的船比天港集團(tuán)的船大!”
“好,很好,你們八大家族會嘗到五府的怒火的。”
“我們已早做好準(zhǔn)備,而且京都有我們的眼睛,但是東海市沒有郎少的眼睛,所以郎少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哼!”
郎一言將雪茄扔到地上,狠狠的碾碎。
“我們五府想要吞并八大家族輕而易舉!”
“我們已經(jīng)在東海市呆了數(shù)十年,風(fēng)雨無恙!”
“你——等著瞧!”
郎一言都要?dú)庹?,甩袖直接離開了。
江文曜連忙跟了上去,卻聽得穆云海道。
“江文曜是嗎?”
江文曜轉(zhuǎn)過身道。
“有什么事?”
“今天只是給你一巴掌,若是下一次再敢跟我放肆,請相信,我會讓你江家后悔的!一定會比華盛珠寶集團(tuán)終止合作更厲害的教訓(xùn)!”
“咕咚!”
江文曜看著穆云海,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吐沫。
“我知道了!”
江文曜覺得自己這段時間真的是丟盡了臉,先是因?yàn)榱滞袢绲牧旨医K止了合作,然后被唐悠然諷刺,現(xiàn)在連穆云海這個在八大家族中最不看好的年輕一輩都敢這樣對他說話。
“對了,魏董讓我給你帶句話!你可不要忘記魏董當(dāng)日在奧海皇都前對你說的話,不然的話,你得到的教訓(xùn)可能會更大一些!”
“我知道了!”
江文曜一想到當(dāng)日在奧?;识记暗膩G臉,他就更是覺得憤怒,但是無可奈何,他本以為傍上郎一言可以讓自己風(fēng)光一些。
但是這幾日他跟著郎一言四處拜訪,卻發(fā)現(xiàn)郎一言在東海市八大家族面前,并沒有傳說在京都那般厲害。
連帶著他受到的侮辱都是更多了一些。
“另外,魏董還讓我給您帶一句話。”
“在東海市成為外人的狗,就要學(xué)會挨打,因?yàn)槟愕闹魅藳]想象中那么厲害!”
江文曜看著穆云海的笑臉,恨不得撲上去將他撕裂,但是他知道他不能,終究是冷哼一聲,徑直離開。
待到汽車的轟鳴聲響起,穆云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已經(jīng)滿是冷汗。
“太放肆了,太囂張了,以后可不敢這樣了,魏青那是因?yàn)橛械讱?,才無所畏懼,我還是差了太多??!”
穆云海嘀咕道。
房間內(nèi),穆商河一臉笑容的看著穆云海。
“很放肆,很囂張,很有紈绔子弟的風(fēng)范?!?p> “爸,我那只是為了教訓(xùn)一下他!他先罵的我!”
穆云海略顯緊張道。
穆商河不置可否,
“我并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
穆云海這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隨即好似想起了什么道。
“父親,您真的拒絕了郎一言的提議?不打算和他們同流合污?真的沒有暗通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