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他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劍刃,劍刃劃破空氣,化作一道血紅色的光刃,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
魅月縱身一躍面前躲過那恐怖的一擊,只見光刃所過之處,的一切都被抹去。
魅月深吸口氣:“你到底是什么人?!?p> “保護(hù)他們的人?!?p> 下一秒,那個人突然沖到魅月面前,向他的胸口上狠狠的打了一拳,一拳將他轟飛了出去,但再那個瞬間,魅月自己無比強(qiáng)大的侵蝕力也落在了他身上。
魅月吐出一大口鮮血,冷笑著說道:“我的力量已經(jīng)侵蝕到你身上了……”
下一秒魅月突然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你的身體怎么會……深不可測的力量啊,你到底是誰!”
他冷笑一聲:“你的力量最多可以侵蝕和自身相當(dāng)?shù)牧α?,可這對于我來說,卻僅僅是滄海一粟罷了?!?p> 他奮力揮動手中的劍刃,大片血紅色的光芒在一瞬間將,魅月吞沒,連反應(yīng)的機(jī)會都沒就給他,就結(jié)束了他們的生命,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魅月死的尸骨無存。
“請問您是誰???”
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低聲說道:“怎么了,穆風(fēng),帶個面具,就不認(rèn)識我了嗎?”
魔化的盔甲漸漸褪去,露出了他本來的樣子,緩緩的轉(zhuǎn)過身,雖然時間讓他的樣子變了許多,但卻依舊能夠認(rèn)出他來。
玄金羽終于按耐不住,向玉銘沖了過去,一把摟住了他,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誰知這個時候,玉銘卻將她一把推開,這讓玄金羽不禁愣了一下。
玉銘有些冷漠的說道:“對不起,雖然不敢否認(rèn)自己依舊愛著你,但破碎的感情需要時間來修復(fù),你拋下我的那一刻,我的心碎了?!?p> 就在這時,陰穆風(fēng)突然跪了下來,玉銘疑惑的道:“你這是做什么!”
陰穆風(fēng)沉聲說道:“玉銘,對不起,我沒有保護(hù)好悠悠,是我害的她煉獸被廢,陷入了她已經(jīng)是一個普通人了?!?p> 玉銘露出幾分驚訝的神色,一把抓住玄金羽的手,雖然玄金羽也試圖掙脫他,但再玉銘那恐怖如斯的力量之下根本無濟(jì)于事。
玉銘松開手,面露幾分殺意:“你答應(yīng)過我要保護(hù)好她的……”
玉銘不禁緊了緊手中的冥王刃。
這時司徒戀雪突然沖到了陰穆風(fēng)面前:“他是我的孩子,我愿意替他受過!”
玉銘嘆了口氣:“算了,這一切對我而言都不重要了,反正我也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壽命了,到時候這一切就都和我沒關(guān)系了。”
陰穆風(fēng)和玄金羽都露出愕然的神色。
玄金羽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難道說,你已經(jīng)……”
“已經(jīng)快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吧!”玉銘深吸口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沉聲說道:“我曾挽留過你,可換來的卻是你的拋棄,雖然我知道你是被逼無奈,但哪怕在最后一刻爭取一下也好啊,可你呢,你卻沒有那么做,你寧可看著我口吐鮮血的極力挽留也不曾回頭看我一眼,哪怕只是一眼也好啊……”
眼淚止不住的從玄金羽臉上滑落:“對不起,對不起,我……我真的,可別無選擇……”
陰穆風(fēng)沖了過去,啪的給了玉銘一個大耳光,那簡直可以說聽著都疼的一巴掌,甚至讓玉銘的臉都有些發(fā)紅,而毫無顧忌之下的陰穆風(fēng)打出的這一巴掌也不禁讓掌心一陣發(fā)麻。
“剛剛跪你,是因為我對不起你,現(xiàn)在打你是因為看不慣你,玉銘,你還是當(dāng)年那個傲岸不羈的冥王嗎,我都替你感到惡心!”
玉銘怒道:“被拋棄的人,又不是你。”
“那你知道悠悠這么些年是怎么過的嗎!”陰穆風(fēng)抓住玉銘的衣領(lǐng)朝著他大吼一聲,連作為母親的司徒戀雪都沒見過他發(fā)這么大脾氣。
玉銘愣了一下,回頭看著一眼玄金羽,他的心中不知道為什么閃過一絲苦澀。
這時玉銘突然捂住嘴半跪下來,劇烈的咳嗽起來,血液從肺部咳了出來。
玄金羽快步來到他身邊,雖然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什么都做不了,可就在這時玉銘卻突然摟住了她,快速吻在她的嘴唇上,玄金羽似乎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良久二人才分開。
玉銘沉聲說道:“再過幾天,你的煉獸應(yīng)該就可以恢復(fù)了,但我不敢保證你是否能回復(fù)的原來的樣子?!?p> “恢復(fù)不恢復(fù)的對我來說都無所謂,我只希望你能原諒我,好嗎?”
玉銘有些虛弱的說道:“我給你個機(jī)會……”
陰穆風(fēng)十分不滿的說道:“剛剛,還我的心碎了,現(xiàn)在就親上了。這臉翻的也太快的點吧。”
玉銘笑道:“我現(xiàn)在的實力可是已經(jīng)超越了九階至尊,穆風(fēng)啊,反正我也快死了,要不然你到那邊陪我好了?!?p> 陰穆風(fēng)趕忙說道:“別!我還沒娶媳婦呢!”
玉銘笑道:“好了,不和你們開玩笑了,咱們走吧?!?p> 就在這時空間屬性突然發(fā)動,四人就那么被玉銘的右眼吸入了創(chuàng)世空間里,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時間,四人回到了圣邪谷。
陰穆風(fēng)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思念,沖過去保住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烏夕言,并且瘋狂的吻在了她的嘴唇上,就像要和她融為一體一樣。
烏夕言拼命掙扎才從他那近乎瘋狂的愛戀中掙脫出來。
“還有人看著呢,你能不能矜持點啊?!?p> 陰穆風(fēng)一把抱住了她:“你沒事就好。”
可這話卻讓烏夕言愣了一下,雖然明知道陰相程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可他還是忍不住的擔(dān)心起了烏夕言的安全。
這時蕭木看著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徹底愣住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司徒戀雪也忍不住的淚流滿面。
“對你來說,我已經(jīng)骯臟不堪了吧,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現(xiàn)在就走,并且從此以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你面前。”
蕭木走了過來,拉住了她的手:“一切我都不在乎,我只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已經(jīng)等待了太久太久了?!?p> 司徒戀雪看了下遠(yuǎn)處的陰穆風(fēng):“這么看的話,他和你幾乎一模一樣呢?!?p> 蕭木嘆了口氣:“我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就在自己身邊,我卻沒認(rèn)出來?!?p> 烏竹也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跳了出來:“這下好了,木頭,咱們倆成親家了!”
蕭木哈哈一笑,道:“你這輩子,就說過這么一句明白話了吧。”
烏竹尷尬的笑了笑道:“應(yīng)該還有點吧?!?p> 玉銘拉著玄的手,樣子依舊十分沉默,玄金羽也明白,自己是真的傷了他的心,他沒那么容易原諒自己的。
玉銘來到覺醒圣殿的前廳門前,背對著她說道:“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來?!?p> “嗯,我等你?!?p> 玉銘不禁愣了一下,沉聲向他說道:“如果接下來我所說的事情你能全部做到,那我就原諒你?!?p> 玄金羽十分堅定的說道:“只要你肯原諒我,刀山火海我都愿意去?!?p> 玉銘沉聲說道:“我沒那么苛刻,只是幾個很簡單的事情而已。”
說罷他便有了進(jìn)去,而玄金羽便寸步不離的呆在那里。
玉銘來到前廳里,此時圣邪谷的所有官員,以及九階至尊都在這里。
“恭迎谷主!”所有人恭敬的說道。
玉銘淡淡的說道:“諸位,請原諒我的自私,我想休息一段時間?!?p> 紫曦澄說道:“谷主大人,兩大帝國大戰(zhàn)在即,您現(xiàn)在休息……”
玉印沉聲說道:“讓他去吧,他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就多就給他一點屬于自己的時間吧?!?p> 紫曦澄四處張望了一下,似乎所有人都同意玉印的觀點,他便也不在多說什么了。
玉銘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謝諸位了,但諸位對我玉銘的的恩情,恐怕只能來生再報了,對不起?!?p> 說完玉銘便轉(zhuǎn)身離開。
玉印看著他離開的背景,不禁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情。
玉銘從前廳里走出來不等玄金羽反應(yīng)過來,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走開了。
“玉銘,我們?nèi)ツ???p> “別問那么多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就這樣玉銘帶著她走到了自己家里。
玄金羽不禁一臉的懵:“原來你就是想吃我做的飯啊?!?p> 玉銘十分不滿的說道:“怎么,這么簡單的要求都做不到嗎,而且你也看到了,我現(xiàn)在別說是做飯了,連酒杯都拿不起來,我連酒都戒了?!?p> 玄金羽看了一下他依舊在不斷顫抖的手,和手腕上那道清晰疤痕,不禁了心中不禁泛起一陣苦澀。
過了一會,玄金羽在桌子上擺滿了飯菜,每一道菜看上去都十分誘人。
“你喂我吃?!?p> 玄金羽突然一愣:“你自己不會吃嗎?”
玉銘有些不滿的說道:“你覺得我吃的了嗎,要不是自己實力夠傷,加上葉龍淵前輩那里的補(bǔ)品,我可能早就餓死了。”
玄金羽臉上不禁微微泛紅:“好吧?!?p> 就這樣,玄金羽一口一口的喂他吃飯,說起來這可能是自從玉銘雙手殘廢以來吃的最飽的一次了,玄金羽也十分有耐心,還時不時給他擦一下嘴角的湯汁,幾乎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透露著無比溫柔的氣息。
玉銘笑了笑道:“有你在真好?!?p> 玄金羽的臉上微微一紅:“好了,飯也吃了,你可以原諒我了吧?!?p> 玉銘搖了搖頭:“我最近一段時間都很閑,我要你陪我一起玩。”
玄金羽噗嗤一笑,道:“你這是返祖了嗎,怎么和一個小孩子似的?!?p> 玉銘突然抱住了她:“不要拒絕我,因為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擁抱你,我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p> 玄金羽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沒有任何的抗拒,順從著他的意思去做。
最近的一段時間里,玄金羽的生活起居都在玉銘身邊,二人幾乎到了寸步不離的程度,就像兩個孩子一樣,只是,他們卻在沒能看到那漫天的煙花。
玉銘摟著玄金羽,看著那深邃無比的夜空,天空中皎潔的月光灑落在二人身上。
“玉銘,你愿意原諒我了嗎?”
玉銘笑著說道:“還不夠呦,不過就差最后一件事了?!?p> 玄金羽趕忙說道:“無論你是否愿意原諒我,我都會滿足你的一切要求的,畢竟也是我先傷了你的心的?!?p> 玉銘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掌心放在自己胸口上:“在我心里我早就已經(jīng)原諒你了,對不起悠悠,之前我還那樣對你,但記得我說過吧,如果你把我惹生氣了可是要受懲罰的?!?p> “沒關(guān)系的,你的一切我都愿意接受?!?p> 玉銘嘴角微微一揚:“這可是你說的?!?p> 突然將玄金羽抱了起來:“這次你可逃不掉了?!?p> 玄金羽的臉?biāo)查g紅了起來,不用說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吧,可到了現(xiàn)在自己卻也沒有什么理由拒絕他了,只能羞澀的說道:“玉銘,那個……我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身體,而且還是第一次,你能不能溫柔一點?!?p> 玉銘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笑著說道:“我的小公主,我什么都聽你的?!?p> 玄金羽愣了一下,她似乎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有聽到有人這樣稱呼自己了,此時此刻他不禁覺得自己心里一陣溫暖的感覺。
玉銘把她放到床上,玄金羽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害羞和恐懼啊。
直到玉銘開始褪下自己的衣服,玄金羽大腦中不禁一陣空白,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該做什么了,身體因為羞澀變的無比滾燙的展現(xiàn)在玉銘面前。
玉銘摸了摸她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溫柔。
就在這時玄金羽突然感受到一陣瘙癢的感覺,一點一滴的消磨著自己那僅存的理智,她早已拋下了一切,或許根本不需要在意任何東西了,她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將自己完完全全的送給玉銘。
這時玉銘再一次吻在她那嬌嫩的嘴唇上,玄金羽此時此刻也完完全全失去了理智,抱住玉銘你腦袋,不讓他與自己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