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支離破碎的尸體,殘破的鎧甲和武器,折斷的軍旗,倒塌的廢墟,一片破敗的景象。
“這是……”
燼解釋道:“所謂灰燼就是燃燒時剩余的粉末,只不過這里的火指的是戰(zhàn)火,這里曾經(jīng)是一座古戰(zhàn)場,只是戰(zhàn)爭到最后戰(zhàn)斗的雙方都已經(jīng)全軍覆滅了,后來著片戰(zhàn)場中的萬物被一位強者收于劍中,進過萬年光陰誕生了我這個器靈,所以這灰燼的意思就是結(jié)束的戰(zhàn)火,據(jù)我所知,你們的世界應(yīng)該有兩個不斷發(fā)生戰(zhàn)斗的國家吧,看的出來你父親是希望你能結(jié)束戰(zhàn)火,而灰燼之劍指的就是結(jié)束戰(zhàn)火之劍,和平之劍,所以你明白你父親的用意了嗎?”
“王者之刃,結(jié)束戰(zhàn)火之劍,這是……”
燼緩緩起身:“君王之道。”輕輕抬起手放在玉銘面前灰燼之劍出現(xiàn)在他手中。
“現(xiàn)在你是否愿意接受呢?”
而此時在現(xiàn)實中,玉銘手中的灰燼之劍周圍出現(xiàn)了陣陣灰白色的煙霧,下一秒隨著一陣刺眼的白光閃過隨著一陣摩擦聲響起玉銘將灰燼之劍從劍鞘內(nèi)拔出。
玉銘緩緩臺起右手灰燼之劍頓時劍刃中的寒光向四周散發(fā),但劍刃上卻透露著一股不可名狀的平和之氣。
玉銘深吸口氣:“我明白了。”回過頭看向眾人,道:“各位,我想我們該走了?!?p> 玉銘又向人魚族長道:“族長,請問您認識我父親嗎?”
族長笑道:“幾十年前,我們一族遭遇人類捕殺,在族人所剩無幾時,是你的父親出現(xiàn)救了我們,并且將這把劍就給了我們并且告訴我們?nèi)绻麑碛龅剿膬鹤泳桶堰@把劍交給他?!?p> “那您知不知道,他到底去哪里了。”
族長搖了搖頭,道:“恩公叮囑我們,絕不能向他的兒子透露任何有關(guān)他身份的信息,跟何況此事已經(jīng)過去十幾年了,在這十幾年里,發(fā)生的事情是在太多太多了我們實在是不知道恩公他到底去了哪里?!?p> “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又是這樣,父親,為何你一定要這么做?!?p> 玉黎忍不住吐槽道:“同樣是兒子,為啥我爸就沒給我留什么呢,難不成我是撿來的!”
玉銘尷尬的道:“然而小時候父親他似乎更喜歡你?!?p> 告別了人魚族,眾人回到海面上。
玉黎用力伸了個懶腰,道:“還是上面舒服啊。”
白仁笙向他道:“還是先去看看你家小白把吧,她的整個肩膀幾乎都碎了?!?p> “對對對,等等,什么叫我家小白??!”
白仁笙笑著說道:“你猜啊。”
玉銘意思一屁股坐在地上,左手依舊緊緊捂著左眼,看樣子他的強勢目前還沒有任何好轉(zhuǎn)。
烏夕言嘆了口氣,氣憤的說道:“什么忙也沒幫上。”
陰穆風拍了拍她,道:“這也是沒辦法啊,我們都是火屬性,在水里完全發(fā)揮不出任何戰(zhàn)斗力?!?p> 玉銘微微一笑,道:“我的小師侄啊,你們也別自責了,大家這不都沒事嗎。”
烏夕言沒好氣的道:“你信不信我把你那只眼睛也弄瞎了?!?p> 玉銘尷尬的道:“我都成這樣了你就別拿我打趣了,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需要休息一下了。”
回到小白的家里,云海生對于眾人的狀況不禁有些驚訝,明明早上還是好好的幾個孩子現(xiàn)在竟然變成了這副模樣。
玉銘躺在房間里的一張床上,此時他的左眼上已經(jīng)帶上了眼罩,這時玄金羽走了進來。
“悠悠,你來了?!?p> 玄金羽不滿的哼了一聲:“壞蛋?!?p> “誒?”玉銘不禁疑惑的溫度:“我沒招惹你吧?”
玄金羽怒道:“竟然連我為什么生氣都不知道,你就是個壞蛋,渣男!哼!”
“誒?”玉銘想了想,道:“哦,我知道了,你還在因為焱親了我吃醋對吧?!?p> 玄金羽怒道:“知道了還不好好想想該怎么補償我?!闭f著她還坐到了玉銘的床邊。
“額……我請你吃醋,不對,口誤!我請你吃飯!”
“連話都不會說了,你根本就沒認為想要補償我壞蛋!”
玉銘瞬間臉色一僵,邪惡之神在腦海中說道:“果然,女孩子生氣了最難哄。”
玉銘尷尬的說道:“那你想怎么樣?只要你說的出口,我一定盡量滿足你?!?p> “竟然連我想要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哎呀,我親娘嘞,果然難哄啊?!?p> 這時候玄金羽突然說道:“你親我一口就原諒你?!?p> “誒?”
“怎么,她親了你一口,我就讓你在我身上親回來有問題嗎!”
“這……這不太好吧?!?p> “我生氣了!”
“別別別!我親還不行嗎!”
就在這時玉銘向她說了一句:“只是我有個條件?!?p> “你還敢提條件……”
話還沒說完玉銘就用一根手指捂住了她的嘴,道:“你也受傷了吧?!?p> 玄金羽推開他的手,道:“你說什么!才沒有呢!”
玉銘淡淡的道:“當時你在把我推開時,身后雖然沒有收到直接攻擊但是十幾把劍所形成的余波卻全部落在了你身上,我說道沒錯吧?!?p> 挺了他的花玄金羽不禁沉默了一下,玉銘繼續(xù)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很大一塊淤青了吧?!?p> 玄金羽有些扭捏的說道:“那你還不好好想想該怎么補償我。”
玉銘微微一笑,道:“好好好,我的小公主,我全都聽你的還不行嗎?!闭f著玉銘用雙手輕輕托起了玄金羽的臉,并且緩緩的向她靠近面對這般景象玄金羽也緩緩閉上了眼睛,終于玉銘輕輕吻住了她的嘴唇,玄金羽似乎也有些害羞用手輕輕抓住了玉銘的衣服,就在這時她似乎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猛然掙開眼睛,幾乎是下一瞬間就要將玉銘推開,可就在這時玉銘卻突然抱住了她,緊緊的將他摟在懷里,玄金羽掙扎了幾下就不在動了,隨著一滴鮮血在玉銘的嘴角上滑輪,玄金羽也緊緊摟住了玉銘。
玄金羽的喉嚨輕輕動了一下,二人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好幾分鐘。良久二人才緩緩分開,在玉銘的嘴角上已經(jīng)是一片血紅。而眼淚卻在玄金羽的臉上悄然滑落。
“你為什么這么傻。”
玉銘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液,道:“因為我喜歡你呀,我的小公主,雖然我在感情上做不到那么主動,但是我卻可以給你我最多的愛,現(xiàn)在你還需要我補償什么嗎?”說完他還伸出手輕輕擦了擦玄金羽的淚水。
玄金羽抽泣了一下,道:“當然要!我要你補償一輩子,回去之后我就帶你回國都讓父王親自為我們訂婚,我要你愛我一輩子?!?p> 玉銘的臉瞬間一紅:“訂婚!太早了吧!”
“早什么啊,我說的是訂婚又不是結(jié)婚!”
“等一下!你讓我先緩緩!”
玄金羽笑道:“別那么害羞,反正都是早晚的事了!”這時候玄金羽突然湊過來在玉銘的耳邊輕輕說道:“當然了,如果你想早一點但話我也不介意,就是人家還是第一次,記得要溫柔一點呦?!?p> 此話一出玉銘的臉瞬間就紅了,差點就被嚇暈了,而與此同時,在另一間屋子里。
云海生坐在椅子上而小白則站在他面前。
“小鱗兒,你確定你還要繼續(xù)和他們一起走下去嗎?”
“父親,我知道你的用意,但我不會放棄的?!贝藭r小白的右臂上纏著厚厚一層繃帶還打了石膏。
“你知不知,這很危險,今天斷了條胳膊,明天斷的說不定就是你的腦袋?!?p> “小白繼續(xù)說道,對不起,父親,我有我的使命,所以我不能停下腳步?!?p> 云海生突然站了起來,憤怒的說道:“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你讓我和你母親怎么辦!”
小白不禁沉默了,這是云海生依舊憤怒的道:“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和個男孩子似的,這叫什么樣子,你就好好的留在這,你也老大不小了,再過幾年找個人就嫁了吧!”
“住嘴!”
云海生怒道:“長本事了,竟然敢和你父親頂嘴,好,你記住了,如果你敢離開,那就永遠也別回來了我沒有你這個女兒!”
話音未落突然一股巨大的氣浪迎面撞了過來,轟的一聲木制的墻壁瞬間被撕開一個大口子。
玉黎扛著天煞巨劍,緩步走了過來,道:“叔叔我欠你一面墻,但我要告訴你,你不就是擔心她會出什么意外嗎,我可以告訴你,我來保護她!”最后一句玉黎完全是向云海生喊出來的。
小白臺起拳頭本想打他一拳卻突然被他抓住,玉黎向小白道:“我告訴你,我喜歡你!有人要殺你就讓他們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
小白不禁有些疑惑的道:“你這是在,表白嗎?”
的確他的樣子怎么看都像是來打劫的。
玉黎轉(zhuǎn)向云海生,大喊道:“你女兒的生命我來守護,因為我喜歡她,我想要娶她!”
云海生不禁為有些懵了,心中道:“這孩子腦子莫不是有毛病吧?!?p> ———————————————
未完待續(xù)